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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先将最大的罪名去掉后，其他的事情，都可以说得上是毛毛雨了！

“自然是父皇亲口对女儿说的，当时女儿模模糊糊的，隐约的看着好像有人在女儿身边，然后就听到了这番话，父皇好像还说了一句什么喜欢母后能够聪明一些，女儿虽然迷糊，但是也知道这个宫里能穿明黄色衣服的人只有父皇一人而已，更何况，父皇的声音，女儿又怎么会听错了？”司空玲趴在肖皇后的怀里，略带委屈的说道。

这个说法，似乎更加的合情合理。宣德帝就是再怎么想敲打肖皇后，也不会对着自己猜5岁大的亲生女儿说这样的话。这不是让自己的亲生女儿恨自己吗？

也只要将这样的事情，说成无意中听到的，才更加的合情合理。

至少现在被司空玲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吸引住全部心神的肖皇后，选择相信了司空玲的这番话。或许是有人利用司空玲来误导她，但是司空玲的身边都是肖皇后安排的心腹，又住在自己的宫殿里，哪有那么容易被人误导呀！

唯一，能够合情合理的解释，就是这话被宣德帝说了出来，却让当时意识模模糊糊的司空玲听了一股正着。

可就是这样的猜测，让肖皇后更加深信不疑，人就是这样，总是对一些小道消息深信不疑，认为这是只有自己知道，而别人不知道的真相。哪怕就是再有理智的人，就是嘴上说不信，但是事实上在心里也会记上一笔的。

司空玲不求肖皇后现在就相信她说的话，但是只要能借着这个机会，在肖皇后的心中留下一个阴影就行。

“你父皇他……”肖皇后也不知道这话应该怎么说了！是说他心狠，将司空玲内心中的慈父形象彻底的击碎。还是说他是对子嗣看的很重，只不过这其中唯一牺牲了的人，却是她的女儿。

司空玲从肖皇后的怀里抬起头来，双眼因为哭泣过，红肿的像一对核桃，哽咽的说道：“母后不必安慰我了，我都明白，我也不是小孩子了，父皇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