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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天灵盖,他想死,他真被这个疯丫头折服,满嘴泄啊泄的,拜拖,他是男人,会联想到很多有关泄字词的!再说,男人光光上身算什么?少见多怪!
“果然是下贱!”夜来香腾地起身:“曲公子,我来帮你讨回公道。”
“啪——”一声脆响,两个指痕。
曲公子咬着牙:“我不打女人,别逼我!”
“我知道曲公子疼惜弱小,这月儿阁,没几个人看得顺这妖妮子,我再帮你教训教训她,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对你不敬!”
又一个巴掌裹着风卷了过去,只是全砸在了曲公子赤裸的健壮胸肌上,那个湿水人儿,早被藏到了身后。
“你给我克制点!”曲公子狠狠地将夜来香搡到墙角:“雅娘,你给我培训的好人才,怎么这个德性!”
夜来香放声痛哭,想以泪博取他人的同情,“曲公子,你可知道这两年来,夜来香没一天不在想你,人瘦了,脾气也变坏了,现在还遭新人这般整治,呜呜呜……我……我不活了!”说完话便作势往墙上撞。
雅娘赶紧跑过去将夜来香扶起:“她平时很乖巧的,这一品红也是近是崛起的三级花,两人不知怎么就较上劲了,我批评谁都不好啊,手心手背都是肉。”
曲公子无奈地摇摇头:“连你也是非不分,怪不得你月儿阁的人这般豪横跋扈,从今而起,你给我看好一品红,请最好的老师教她,明年二月我来领人,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少了根头发,我将你的月儿阁铲为平地!”
少根头发都找她?天,新阵代谢哪能不掉头发!
不过,曲公子真是说得出做得到的,据说:之前梦之都某个黑帮老大惹火了他,他一声呼哨,三千怪兵从天而降,腿长手短,鼓眼突肚,呱呱乱叫,没几分钟,晕得黑帮的人一个个全部跪地求饶,尔后曲公子长袖一挥,怪兵倾刻间消失得一个不留。
“好,好,连着这夜来香,一起教,一起教。”
碰到个有钱的,雅娘比宠物狗还会谄媚!
“她?她不是不活了吗?如果她还不想死就继续做她的花魁吧,可不要把我的一品红也弄成了花魁!”
“啐!谁是你的一品红?”绛色锦衣已被揉成一团砸了过去,“明年二月,我让你见我的影子不到!莫名其妙!”
曲公子抖抖衣服自行穿上,“雅娘,还不去找件衣服与她换了,冻坏了我的一品红,别怪我跟你翻脸!“
雅娘不敢怠慢,赶紧下到一品红房间找衣服去了。
“明年二月,我来接你,还有,谁敢再欺侮你你告诉我,在有水的地方——就是一杯水、一碗水也行,大喊三声曲行,我就来了,记得,我叫曲行!”
搁下话,曲公子头也不回地下楼去了。
第十五章剑指辣摧花
月色迷朦,慢慢地倾洒在长廊尽头。
风起处,枯荷沙沙作响。
伴着枯荷的还有一阵喁喁低语:“妹妹啊,再这般下去,永远也轮不到你,她比你后来都成了三级花,你甘心吗?”
沉默的,是风吹荷的声音。
“不铲除她,我们没好日子过,一千五百两啊,她独吞了!”
“可是,”另一个人总算开了口,“这样会不会太过份?她才十六、七岁,正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年龄。”
“嘿,我就是要让她‘早有蜻蜒立上头’,看她被染了色还怎么神气!”
“我……我还是心虚,万一……雅娘、曲公子都不会原谅我们,还有那肥佬、病书生,似乎也不那么好惹!”
“雅娘早就和我说过,巴不得给她早开苞好赚大钱,”两个身影凑得更近了些。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神不知道鬼不觉!”
一阵窃笑,人影咋分,一个上了木楼;另一个进了一品红的隔壁——那,是水芋的住处。
…………
铁的灯盏,棉的灯心,惨白的灯光。
房内,说不出的诡谲;角角落落,都让人生出幻想,尤其是右墙上那张巨幅迎客松,书着“笑迎天下客”,总让人觉得那密密匝匝地松针间藏了不可告人的秘密,细看,却什么也没有,那是名家的丹青,也不会落下败笔。
是不是近段时间得罪了太多人?会不会有人对自己不利?
一品红苦笑,她什么也没做,无缘无故成了别人眼中的砂子!
端着灯盏又寻了一圈,将门栓打得紧紧的,再抵上凳子,一品红安然地睡去。
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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