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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
邰阮往那处草丛中走去,发现附近的草叶上竟还带的有些许血迹,大多已经模糊到快消失,但仍可辨出其晦暗的颜色。
他啧了一声,却看见何晓晚皱了皱眉,有些奇怪地道:“这血怎么……”
“什么怎么?”邰阮问。
“你看,”何晓晚指了指这些草叶,手指往着远处去,“这血怎么洒的这么远?”
邰阮顺着何晓晚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真见远处的草丛上还有星星点点的血迹,这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不是一个人的血迹?
邰阮甚少处理杀人案,是以这方面知识也不算多,说不定镖师出身的何晓晚在这方面懂得倒比他多,是以他转头看向何晓晚:“一个人的血,能溅这么远?”
何晓晚懵逼地摇摇头:“以前听娘说,就算直接把人的脑袋砍下来,大概血液只能溅九尺高来着……这个……应该不止九尺吧?”
那便不可能是喻家侄儿的血了。
那这又是怎么回事?
邰阮皱着眉想是怎么一回事,何晓晚却懒得管查案这么多,总之也是她不懂的事,索性在附近的草丛里踩来踩去,想着有没有什么乐子可找——听说这个季节说不定还有蛇出没来着,要不要捉一条来玩玩?
可她找来找去,别说是蛇了,就连蚊子都没两只。
直到何晓晚觉得脚下不大对劲的时候,她挪开脚,发现自己足下是一丛枯死的草,而这草下的土壤的颜色也怪得很,如果她没看错的话,里面大概是混了白沙一类的东西。
白沙?
这里怎么会有白沙?
她蹲下去,细细拈起些白色的颗粒,在手里磋磨了一阵子,觉得的确是白沙没错了,不由奇怪得很:“邰阮,这里怎么会有白沙?”
“什么?”邰阮抬起头,茫然地看着她。
他想了半天那血迹是怎么回事,只觉得或许是遇到歹人时,那喻家侄儿反抗时所致,多得可能性却实在推不出来,或许,还得去再把仵作验尸的卷宗拿来再看看,再问问那仵作,若不是这喻家侄儿反抗时伤了贼人而留下的血迹,那他可能就要去县衙走一趟了。
所以,白沙是什么鬼?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来啦
此文已经入V,所以我……尽量日更【捂脸】最近卡文厉害……因为是新剧情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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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论暖床的正确方式
邰阮凑过去看了看,也没看出什么端倪来; 不过那丛枯萎的草倒是显得更打眼——毕竟还是夏末; 如今就有草木枯萎,未免奇怪了些。
不过邰阮也并不精通草木之道; 是以虽然觉得古怪,但是也没有想太多。
最后关于这血迹的事; 也只能不了了之; 邰阮走前又大概看了看此处地形,树木倒不算很多; 草却生得极旺,中间有一条小路; 大概是过往行人踩出来的,还有隐隐约约的马车的车辙印; 延伸向另一个方向——不过邰阮却没有兴致再去看是到往何方的了。
似乎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
可能还是要去当地的县衙一趟了。
邰阮一边思索着这附近会不会真有什么盗匪; 一边站起来准备回去,何晓晚在草丛里踩了半天,也觉得没什么意思; 索性也跟着一起走了。
他们去了一趟县衙; 问询了县令; 那县令却显得支支吾吾,答得不甚详细; 直推说那里怎么可能还发生杀人案。邰阮心存了疑问,暗自疑心起了这县令,还有喻家拜托的这案子; 恐怕也不完全像表面所说的那样。
不过假如这县令说的是真,那么远处的血迹必是杀喻家侄儿那人留下的,所以,若真说是周家的家眷杀了人,完全可以验伤证明。
然此时天色已晚了,待赶回京城,想来人家也该休息了,所以倒不如今天在富阳先歇息一晚,明日再赶回去。
于是邰阮决定在富阳的客栈里住一晚——他带着何晓晚,实在不大方便住驿站,索性选了客栈,好歹离闹市要近些,睡前还可以下去逛逛。
当然,喻家跟周家派来的护卫已经被邰阮赶去了喻家和周家各自在富阳的产业去住,不说这几十个人住客栈的钱要他来付,就说他想跟何晓晚单独逛逛,这前后几十个护卫开道,那都成什么了?
他打算得很好,事实上一切也都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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