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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是吗。”夏依所问非所答的说道。她没有告诉姚远,他们认识还没多久,这样的发展似乎有点太快了,也许是自己太保守了吧。
“我们走吧。”夏依说道。
此时,裕西正在宿舍里给乐队创作歌曲。他的手机响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
“你好!”
“赵裕西,还记得我吧?之前的账可还没算呢!”一个娘娘腔声音挑衅的问道。
☆、学画
“对不起,我比较健忘。”裕西回答,他已经感觉到对方并非善意。
“噢,你还不知道老子的大名。听好了,我叫赵正义,你把老子手机摔碎这账还没算呢。”
“想怎么算,快说,我很忙。”
“10万块钱,外加管老子叫声爹。”
“10万没有,但可以叫你一声孙子!”
“你,混蛋!看你能强硬到什么时候。听说你在追那个叫夏依的姑娘?”
“这件事跟她无关!”
“有没有关系,可不是你说了算!周日下午6点学校四方亭见。你,自己来。不然,内位清纯可人的夏依同学可要替你还债了。”
“好,我去。但你要敢动她一根毫毛,我让你再不会在学校出现。”
“哼,无法出现的还不知是谁呢。准时来,老子不喜欢等人。”照相男愤恨的挂了电话。之前,他本打算让自己老爸出马替自己出这口恶气。当他拿着被摔烂的手机跟老爸说的时候,教务处长气得直骂娘,非要给这个猖狂的小子弄个留校察看不可。结果一打听,裕西的老爸是有名的富商,跟校长还是发小,这个关系可惹不起,不惹火上身就不错了。他转而把自己儿子狠狠的骂了一顿,并让他以后不准再到处惹是生非,给自己找麻烦。照相男不服,联系了自己在社会上混的表哥帮自己出气。
裕西放下电话想着应对的策略。钱绝不能给这个混蛋,那么去了估计是要挨揍了。虽然他身体结实,打架并不弱,但是如果以一敌多到底胜算不大。但这个小无赖事前说了不让找人,不然恐怕要威胁到夏依。他不能冒这个险。而且还要先告诉夏依一声,让她最近不要单独行动。他打通了夏依的电话。
“裕西?”
“夏依,你在宿舍吗?我有点事想去找你。”
“是参加乐队的事吗?我还是拒绝。”
“……好吧。但我还有别的事。最近出去不要一个人单独走,干什么都要找个伴,好吗?”
“为什么?”
“过后给你解释,这次一定要听我的。”
“真是莫名其妙。嗯,不过,好吧。”夏依挂了电话,觉得裕西有些神经兮兮的,但她现在没空理会这件事。跟姚远看过她的画又勾起她对往事的追忆。姚远画中那三个背对着的女孩,她们曾经因为误会都看不见对方的世界,她们渐行渐远。自已是其中一个,刚经历了那场事故时,正如姚远所说,夏依曾选择背对整个世界。她不与任何同学交流,即便老师上课提问,她也只是站起来不说话。她走路低着头,听到机动车驶过的声音就捂起耳朵,蹲在地上哭。
夏依的父母为她找了心理医生,甚至想让她转学,然而毫无起色。只有一样事,能让她提起兴致,就是钢琴。那一阵,钢琴成了她和家人交流的语言。通过她弹奏的乐曲,他们能够猜测她今天的心情。
直到有一天,那个男生来到家里。初见时,他穿着袖口磨坏的旧衬衫和洗的发白的牛仔裤,背着一个黑色书包来到他们家。他那时的样子就像一张彩色照片,放在夏依记忆里一个最重要的地方,永远不会褪色。他站在门口,羞涩的叫着师母好,妹妹好。夏教授让夏依为新来的哥哥演奏一曲,夏依挑了一首克罗地亚狂想曲。演奏完毕,夏教授和师母鼓起了掌,只有他陷入了沉思。他悄悄的告诉夏依,他听到曲子中有希望破碎的忧伤和重建信心的渴望。夏依低头不言,却流下一滴眼泪来。
这个男孩是夏教授的学生,极具天分,然而家境贫寒。夏教授有意培养他,又见夏依喜欢他,从此经常让他到家里吃顿好饭改善生活,顺便讨论一些学业上的问题。他的名字叫宋书元。
“夏依,发什么呆那?”姚远看着夏依一直在出神,问道。
“没事,姚远。这幅画很好,让我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
“等完成了,我送给你。”
“嗯,我们走吧。”
在回去的路上,夏依她们遇到了高楠和茗媛。高楠有点吃惊。夏依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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