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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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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闪回到久也这里。
古代的堕胎工作并没有现代那么直接,这一点想想就知道。刚饮下一种奇怪药草汁的的久也很快就开始下身出血。为了防止她情绪的轻微波动影响到堕胎的过程,鲁西法蒙上了她眼,让她无论如何都不要亲眼看到流胎的过程。
“大人,请给我可以让我睡着的药物好吗?”不久之后,又饮下了一剂急制的药汁,睡意慢慢地袭来。
老御医忙忙碌碌地翻弄着各色新鲜的,晒干的草药。好在学生赶来的时候才上了足够种类的药品,这些被称之为可能有用的东西都能多多少少地帮助到他的选择。玛尔的意见让这一次的滑胎选用了古法的药流,但是毕竟设备上的不同,辨别成功与否的唯一方法就是鉴别流出的血迹里是否有胚胎流出母体。
于是,这个房间里所有可用的布料坐毯,床帘,窗帘,枕巾通通都用来垫在久也臀下用于盛血。
对于生育向来重视的埃及只有皇家才控制着堕胎的药物。但是,久也急需的强力去胎药物通常只用在偷偷怀孕的妃子身上,而帝王一般都会对这些女人都不会再有留恋,所以更不会在乎这类草药带来的副作用。
皇妃殿下是个特例。这样起效快效力也强的草药必须控制用量,而且鲁西法不得不小心地处理落胎之后的护理。
他第四次换走满是猩红的布料,“怎么还没出来”,上面纯粹的血红可不是他所期望的现象。
安眠草的作用下,久也昏睡过去,可是情况始终不那么乐观。
男人急促有力的脚步声宛若鼓棒敲击在鼓面,勾起心脏的共鸣。没有等到老者回头看上一眼,就听到法老“现在怎么样了”的问话。
堆在一边的血布已经足足有四块了。老御医不仅要关心落胎的问题,还必须注意皇妃的身体情况。好在她没有发烧的迹象,总算没有让这糟糕的情况雪上加霜。
鲁西法小心翼翼地处理着手头的情况,无心太过应承伊塔图的问题,只得简洁地回答:“如果胎还不出来就十分危险了。”他仔细地观察着整块布料的着血情况,浓郁的腥味像是魔咒,却无法撼动这个医者半分。
“是,哪种危险?”
带血的布块上,深红的色彩刺花了伊塔图好看的眼眸。还是初次,这血液的颜色带来的不是战争胜利的成就感,而是如此至深至彻的疼痛。转眸看一眼正在经历着堕胎的女人。美丽的眸子已经被布条蒙上,可是雪白的皮肤又一次在他面前了无人色。
为什么,他总是只能在一旁看着她受苦?
为什么,身为医者的她还要躺在那里接受别人的治疗?
为什么,他永远都保护不好他口口声声说要让她永远不受伤的女人?
为什么为什么他总是会伤害到这个别扭得不愿意把心里话直接告诉他,却又一直在为他着想,为他奉献的可怜女人?
鲁西法拿起又一块吸饱了温热血液的布料,细细确认过后扔到了一边,迅速又换上新的一块。
“像是这样,用了药都一直不能将胎儿排出来的话,恐怕会伤到身体。”他顿了口气,“严重的就会影响以后受孕了。”
“以后都不会再怀孕吗?”伊塔图轻轻地抚着她的脸颊。他不在乎她不能生育,他只要她还能好好的就够了。可是,对她来说,不一样吧。
长老院那些人,一定又要拿这个做文章了。
“不是一定的。只是有这种风险而已王也不必太过担心。”
沉思和施救依然进行着。
老人忽然激动地叫了起来。
“出来了!出来了!”
处置'VIP'
自从那天流产之后,已经过了半个月了。
久也的情绪很失落,胃口很差,恢复的效果更是差强人意。面对这样极端的情况,虽然好过自暴自弃,但是做好心理准备的各个阶层还是不能很好地处理。
因为久也的关系,芙尔塔娜的事情被搁置,希腊王也不得不延长逗留在埃及的时间。终于,他的体谅到达了临界点。他埃尔利斯是希腊的王,不可能在埃及再多做逗留。
很快地,伊塔图那边传来了接见的消息。
于是,法老的书房。
“埃尔利斯参见谢提三世陛下。”这位长于伊塔图的男人没有摆任何长者架子,反而很是客气地向这个囚禁了自己皇妃的年轻人进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