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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层层护卫,到了寝宫。
伊塔图毫不客气地伸脚踢开了沉重的黄金大门,像放玻璃娃娃一般轻轻将她放在丝质的大床上。她已经几乎睡着了。看来今天是不能叫醒她沐浴后再休息了。
他一言不发,安静地端详着她秀眉微蹙的睡颜。她眼角还有青色的眼线和眼影,看起来像两只伏着的蝶。她白净的雪肤就像是华美的顶级白玉,诱人至极。
他抬手摸去她眼角被泪水晕湿的影粉,然后有点难抑地探身吻上了她酒香残绕的芳唇。而她,居然在生涩地回应着他的热情。
她又挥手将他的脸赶开,抓着他的手臂嘟起嘴不悦地说:“走开!我要睡了我好困”
法老哭笑不得地替她撩开搭在眼前让她痒痒的一绺刘海。这个笨女人,叫他走,至少要把他放开吧?可是,这样的她也好可爱。忍不住又上前夺取她馥郁的粉唇。
久也觉得头好晕,眼睛睁不开,身子好重可又好像能飞起来。那酒的后劲好足,她此时胃里闷热。嘴里凉凉软软的东西,味道不错。
她突然巧笑着勾住了对方的脖子,尽情享受着他高超的吻技。
年轻的法老被这突袭惊到,猛然失了力气,竟叫这小妮子将他扯倒了。或者,更确切来说,就是直接压在她身上。
结果很简单,被烧身了。
然而,这个罪魁祸首的女人对于自己的引诱行为浑然不觉,更不清楚她为了贪凉的吻会引起这个停荤已久的男人多么剧烈的反应。她只知道自己脑子很涨,而他的舌头是一味十分速效的良药来解决这个问题。
伊塔图苦不堪言。
新婚之夜(4)文/猫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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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老痛苦不堪地拼命地抵抗着久也白嫩的小手在他背上作乱。碍于她没有章法的乱挥和他下手所顾忌,他竟然就那么让这个女人将他死死制住。
她难得利落地翻身。
伊塔图瞪大了眼,这这是?!他难道要被强了?
他不想在她迷糊的时候趁人之危地占有她,他也不屑那么做。可是,身下的胀痛让他近乎抓狂,使得他的控制极为艰难。最为关键的是这个祸源完全失去了自我保护的意识,她她拥她堪盈一握的柔软双rǔ在他身上厮磨。
该死!这不是要他的命么!
“久也,不要玩火”喑哑的嗓音充分显示了他yùhuō难耐。他疼得要爆炸了!
只可惜,怀里的女人充耳不闻地继续回吻他。刚才还生疏的吻技在这场长吻中陡然提升了不止一个层次。她垂着眸,乌黑的小扇睫因为太过靠近而与他的睫毛直接相错。这般暧昧,任何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子都难以忍受,莫提是从不缺少女人陪伴的法老王了!
伊塔图头一次生出了后悔的念头。
要疯了!真是要疯了!
他蓄力一把掰开她的魔爪滚下床。管不上她被弹开的呼痛声,单膝跪在地上,气喘如牛。再留下去就要犯错了,他留恋地回头瞄了他的妻子一眼,疾步奔出门外。
大婚之日,所有的士兵都退到寝宫外围防守,丝毫不敢懈怠。
本来,凭他一句话,送个美人来解火绝不成问题。但他脑子里只有久也脸颊红润媚眼如丝的诱人模样,这样的他要怎样才能对别的女人提起兴趣?如果爱她却碰除她以外的女人伊塔图固执地认为,这是在亵渎他的真诚和爱情。
她已经是他的妃了不是吗?唯一的妃。机会,以后多的是。
晚风已经显出了凉意,可要如何才能吹走他的伤?愁,便是秋心拆两半。
久也,你什么时候才会敞开你的心灵来接纳我?等得太久我会死的。你明明知道你也在乎的,你怎么人心叫我这样忍耐你刻意划出的界线呢?
头脑在冷风中渐渐清醒,身体也慢慢平静下来。
法老苦笑一下。一直以为自己有足够的资本让一个女人幸福,没想到他连自己先爱上的女人的心都不能抓牢。算了吧。等着,很快的他会让她不舍得走。
不久之后,她就会成为埃及的第一女性,与他并肩站在坦尼斯的宫殿之上,与他共治埃及。她还不足以承担。如果太急的话,她会在背后探出防卫的小爪,让他在面对烦人的外敌时还要两头不顾。
“傻女人,别让我失望啊”他向着空气喃了一句。
转身出去。他想洗个澡,卸去身上的酒气和疲惫后再回来休息。至少,如果新婚就分房住,传出去名声可不好。他不想让她受到这些流言的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