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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潼有些心软,和声道:“你说。”
“萧大哥,我在这里举目无亲,一个人呆在家里太无聊了,要是出去闯了祸,萧大哥又要担心、生气,而且,我不能在你们家白吃白住。所以,我想请萧大哥同意,让我到你们公司帮你,哪怕只是帮你干干杂务也行……”
萧潼心里一动,如果这样也算解决了泽悦的事,免得留着这小子在家让自己不放心。何况,然儿过完暑假就要去S市上学了,秘书这个工作总需要人来干。不如现在就让他跟着然儿学习现代语言以及现代的生活方式,让他慢慢接替然儿的工作。
他转向萧然:“然儿,你能够尽快教会他现代语言,让他尽快适应现代生活么?”
萧然见大哥分明有首肯的意思,喜出望外,立刻信誓旦旦地道:“当然,以我的聪明,保证他两个月之内就熟悉一切。”
“好,那这样吧,明天开始,然儿就义务当你的家庭教师,等他教得你饮食起居都适合现代生活,你就进公司来,和然儿一起帮我。假如你干得好,等然儿去上大学,你就接替他的工作。”
“是,多谢萧大哥。”泽悦答应一声,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跟着萧然往他卧室走去。萧然扶着他,小心翼翼地唯恐碰到他伤口。
在转身的刹那,泽悦唇边又有了刚才那种如愿的笑意。
第十五章 窃取情报
扶泽悦回到自己房间,萧然细心地为他处理好伤口、上好药,让他换上宽松的睡衣,避免紧身的牛仔裤摩擦了伤口。见他安静地趴在床上,又长又密的睫毛轻轻颤动,高挺的鼻梁、光洁的额头上都闪动着汗珠,看起来就象一个瓷娃娃,不知为什么,觉得对他有一种由衷的怜惜。虽然明知道他比自己大,却仍然不自由主地将他当成了自己的弟弟。
这小子,十八岁的男孩,这会儿看起来那么乖巧、那么安详,完全不象刚从天上掉下来时那种略带狂放、张扬的样子,更不象一个身份尊贵的王子,倒象一名刚刚挨过罚的小学生,默默地反省着自己的错误。
忍不住心疼地问道:“我大哥打得重么?小悦,你要是疼就哼出来好了,反正这是我自己的房间,隔音效果好,大哥听不见的。”
泽悦摇摇头,灿然一笑,立刻便将愁眉苦脸的样子一扫而空:“我没事,哥,你不用为我担心。”
“哦,这就好。”萧然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摸到他背上汗津津的,微微慼眉,“身上出了这么多汗,又不能洗澡,我帮你拿水来擦擦吧。”
不待泽悦回答,他径自进浴室弄了盆水来,绞了毛巾为泽悦擦洗身子。泽悦怔怔地看着他细心呵护的样子,漂亮的眼睛里渐渐蒙上一层水雾,唯恐萧然看到,很快把头埋进掌心里,悄悄将那层水汽擦干。
记忆中除了师父,再也没有第二个人对自己这么好了。眼前这个人,论辈份是自己的师叔,论年纪是自己的朋友或兄弟,而论立场……则是自己的敌人。敌人?多么可怕的字眼,师父,至于吗?有什么解不开的深仇大恨,非要将萧氏搞垮?可是,师父是自己在现代唯一的亲人,师父对自己亦父亦兄,他抚养自己、教育自己、栽培自己,虽然也给自己严厉的管教与责罚,可那背后有着浓浓的爱做铺垫。自己没有理由违背师父的命令,就算上刀山、下油锅,自己也要一往无前地去干……
仿佛与他心有灵犀,当他在想起师父的时候,萧然也正开口提起这个人:“小悦,你师父经常罚你?”
“是的。”
“也用藤条板子?”
“不仅藤条板子,还有戒尺、巴掌、鞭子。不过师父说藤条板子和鞭子比较血腥,他大多数时候抽我巴掌、打我屁股、或罚我跪着反省。用到藤条、板子和鞭子,那是属于刑罚了……”
“刑罚?”萧然敏感地一愣。
“哦,不是,师父的意思是家法只是为了教育和告诫子弟,所以相对比较温和些; 一旦用到藤条板子或鞭子,那就接近于刑罚了,比较严重。除非我犯了门……比较大的错误,否则师父一般不用这几样工具。”
“你师父还是对你蛮仁慈的。”萧然微笑,“看得出你很依恋他。”
“是啊,师父虽然是长辈,可他收养我时自己年纪也不大。大多数时候跟他在一起,我会有如沐春风的感觉,可是他发起火来会很可怕,有点象萧大哥这样。”泽悦说着,向萧然促狭地挤挤眼睛,“你是不是经常被你大哥修理?”
萧然唇边展开动人的笑容,没有半点不悦或委屈:“是啊,我是孙猴子,大哥是如来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