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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不能推辞,不知如何是好,丢也不是,退也不是,送也不是,留更不是。
这事完全是从顺利完成“暗”酒吧的案子而引出的,能在甜主任与自家哥哥大婚之前做完手头上最重要的工作,不管是自己还是甜主任,甚至是冯伸,都是很高兴的。
根据平时不成规的规矩,在顺利完成重要合作后,所托方总会送上几件小东西当做礼物,以联络两方情感,这种小礼物也是表明以后继续合作的一种方式,一方送了,另一方就不能不收,否则就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的。
这种小礼节,与行贿受贿扯不上关系,因为礼品都是象征性意义的,并不是多么贵重的东西。
但这一次,三个人谁也没有料到,她们收到的礼物竟是“暗”酒吧新调教好的“解压品”,也就是被当作商品买卖的“人”——这一时空通俗讲的奴隶。
“冯姐,你先选吧,你是精通此道的啊。”
经受不住“暗”酒吧经理的一再盛情催促,白霄坏心地捅了捅站在自己身旁的冯伸。
“妹子,你还是不了解你姐姐我啊,这种地方的人,我是真不喜欢带回家去,就像烫手的山芋,到最后很不好处理的。”
冯伸或许是喜欢那些边缘东西的,可只限于在外面,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弄个奴隶带回家享受的,家里和外面弄起的感觉完全不同,——在家里弄闹心,在外面弄舒心。
“我家地方那么小,住我们一家三口都已经很困难了,我可不想再弄回去一张喘气的嘴。”
每次见泽吾忙于家务,白霄也很心疼,想过以后有条件了就请个帮佣,却从来没有想过弄家一个奴隶,两种性质的事啊。
“你们两个别嘀咕,不想也不行,这礼不能拒,硬着头皮上吧。”
要不还得说关键时候看领…导…呢,人家甜主任拿出顶炸药包的精神冲锋在前面,白霄和冯伸还能再说什么,只得紧随其后了。
“你想要个什么样的?”冯伸悄悄地问着白霄。
“想找个手脚勤快、会做家务的。”如果一定要找,就以找保姆的标准吧。
“呃,这又不是家政公司,暗酒吧买来的奴隶,都要调教上几个月才会投入使用的,粗通咱们国家的语言和一般风俗,并会说一点儿咱们国家的话,他们基本都很耐操,但没听说哪个精通家务,姐姐劝你还是务实些,既然推脱不了,就找一个看起来可以耐住操中操的!”
冯伸边说着边在跪着的那群人里,用千锺百炼的眼,做着X光扫描,最后,视线落在了一个皮肤暗棕色,腰腹曲线比其他那些奴隶显得更精壮一些的奴隶身上。
这时,甜主任也用“天灵灵地灵灵”的废物咒语,指点出了谈不上中意,只能说勉强可以的一个皮肤略显白净、身材略显娇小的奴隶。
“小白,我决定把这个奴隶孝敬给我未来的岳父岳母,你看如何?”
甜主任附在白霄的耳边说完后,白霄刚想称好,真心觉得甜主任真是孝顺啊,但突然头脑一震,反应过来了,甜主任未来的岳父岳母,那不就是自己的……
“高,实在是高!”完全是咬牙切齿地挤出来的,脸上却还是一片退不去的笑容。
领…导…和前辈都不客气了,自己还保持什么节操啊,随手指了一个,却是跪在地上这批奴隶里,年龄最小的。
“你喜好幼齿?”
冯伸的思想就没有正常的时候,见白霄选了一个年龄十三、四岁的少年,立刻探头过来问。
“去你的!”懒得和冯伸解释,扭头随着甜主任和“暗”酒吧派来接待的工作人员,去办理赠送手续了。
甜主任果然是说到做的,领了奴隶后,连家都没有回,直接奔了白霄父母家。
这几天里,因为白雾待嫁,甜主任临时又雇了一个奶父,照顾孩子,她自己则把以前登白霄家门的劲头,拿到登白霄父母家上了,跑得那个勤,严重怀疑会不会把门槛踏平。
“甜主任是真喜欢你哥哥啊,宁可放下大女人的架子,天天去你家讨好。”
冯伸总算说了一句“在道”的人话,与她刚才把那条用来牵拉奴隶的绳索栓到人家私人物件上的下流举动,成了鲜明的对比。
“冯姐,我忠心提醒你一句,从家弄的时候收敛些,小心也有人听你家的墙根。”
“放心,放心吧!”这话若是别人说的,冯伸早就翻了脸,至少也会觉得尴尬恼火,可这话换成了白霄说的,她却只是嘿嘿一笑,欣然点头了。
收了礼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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