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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你洗钱的磁盘了!”
楚子袁砰的摔了电话,抬手就又给了张王一枪,正打在举着茶杯的右手上,张王窝起身子握着自己的手血流满身,无比的狼狈,他嘿嘿的笑出声来说:“我早说过,一定让你心服口服!”
在场的兄弟们震撼了,一个熟悉的词在脑海里波澜狂卷——大哥!
楚子袁闭上眼睛,全身气的发抖,这个男人……这个他终其一生都忘不掉的男人……
张王安安稳稳的躺进了医院,医生跟在旁边特好奇,这人怎么老来,想给医院做贡献也不是这么个法子啊!手术还算顺利,就是取出子弹时,张王的血压低的可怕,吓坏了几个主治大夫,外面明显的几个黑社会早就放话了,这人死了,全医院的大夫都得陪命。
李珈那就一二十四孝,守在张王的病床前寸步不离。楚子袁脸色比躺着的张王好不到那去,还在一边恶狠狠的笑:“你们这帮孙子,早干什么去了,现在装的一个比一个情深意重,三年前怎么就……”
李珈跳起来吼他:“别说了!别说了!”三年前那就是一场噩梦,谁都绝口不提,可没想到,张王他活着,他还要回来,这不是揭他们的浓疮么?李珈害怕惶恐,李珈也想狠下杀手,可当着张王的面前,什么心思都翻出来了,该有的愧疚,不该有的迷恋,通通跑出来造反。遇到了张王谁也他妈的跑不了!
楚子袁知道这下子是动不了张王了,坐着飞机又回到纽约,楚子袁想着怎么跟做交易的黑手党们交代呀,这种事弄不好了就得被杀人灭口,一点理都没地讲,再次诅咒傻大个和那小王八不得好死,楚子袁才能冷静一点。
楚子袁光知道高峰个大,忘了他还很听话,张王让他往东,他决不往西,张王让他把磁盘拷贝邮过来,高峰没多想就邮了回去,张王拿着拷贝笑的别提多狐狸了。李珈在一旁递茶给他喝,张王习惯性的用右手接住,‘当啷’一声杯子掉到地上,李珈紧张的看着张王,轻声说:“我再给你倒一杯”。
张王笑着说:“好!”
李珈又倒一杯递给他,张王还用右手接,结果又掉到地上。李珈微动嘴唇想说什么,但看着张王眯眯的笑眼,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好又递给他一杯,张王还是固执的用右手接……于是反复几次,茶杯没有了,张王盯着满地的碎瓷杯冷笑着对李珈说:“把这些捡干净了,当然,记得用手!”
李珈呼吸一窒,却没敢反驳,于是在张王冷冽的目光下一片片的捡,到最后已经是满手鲜血、惨不忍睹。
张王总是叫李珈做这做那,重复无用功,李珈却甘愿做牛做马,毫无怨言,众弟兄皆认为张王无情无义、挟恩以图。张王白天想尽方法折磨李珈,晚上一个人躺在病床上举着右手细看,嘴里还喃喃自语:“李珈呀,李珈,你真不是个东西!”偶然有保镖听见,此后大家对张王更加不齿。
楚子袁虽远在纽约,对香港这边还是重视无比,从张王开始手术时就经常打电话给张王的主治医生,恩威并施的要求给予张王最‘精心’的治疗,特别是对张王的右手,当时李珈就在医生旁边,听的分明,却不阻不拦,任其施为。
张王病过两月,黄金右手已终身作废。
楚子袁接到线报后,特意开瓶百年沉酿红酒以示庆贺。对楚子袁来说,这还只是开始。
张王很出名,但只是相对而言,远在纽约的唐人街黑手党对这号亚洲混混并不看在眼里,现任教父还算年轻,刚举办了而立之年的庆生会,心情不错,明暗生意也比较顺利,正是大展拳脚、扬威立万的时期,所以听到这样一个不知好歹的亚洲混混敢于盗窃涉及自己黑帮洗钱的重要资料后,这位名叫蒋坤耀的帅气男人只是皱皱眉毛,然后递给副手一个‘你看着办’的眼神。
生龙活虎的张王此时正亲自在咨询台前办理提前出院手续,形容憔悴的李珈和满腔柔情的高峰分随左右,旁边一位常年住院的老人正在给几位病友相面解闷,张王听着有趣,便让老人为自己也相一把。
老人特专业的望闻问切了一翻,脑子里突然想到的是戏里常用的台词:印堂发黑,血光之灾!
老人手一抖,迷茫的看着清秀温文的张王却不知该说什么,李珈和早就不耐烦的高峰出声催促张王,老人在张王转身离去之前抓住张王的手说了一句:“年轻人,该放手时就放手,不要太执著。”
张王微微一愣,然后轻声道谢,含笑离去。
三人同上一辆轿车,张王靠在车窗上打盹,高峰看着他发呆,李珈一边开车一边注视着后视镜,因为是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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