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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最终又对那齐单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是爱做这些附庸风雅的事情。”
齐单张了张嘴,没说话。
我只得出来打圆场,道:“齐公子先请吧,我和相公还有些琐事。若是一会儿这些俗事办完了,必定赴风雅园游。”
齐单道:“那在下静候小夫人大驾。”
直到他走了好一会儿了,安玉宁还是气不顺,又忿忿地看了我一眼,最终还是没敢开口骂我。
我白眼:“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我怎么觉得你们俩有点不对劲?”
他起初还道:“能有什么关系?我和这种人能有什么关系?!”
我火起:“你是答应过我不在外面拈花惹草,你以为给我弄个男人出来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我警告你。你最好给我检点一点……”
“……”
“先是你那什么师兄,现在又来个什么齐小单,上次倒罢了,你敷衍我说是人家纠缠不休。这次倒好,你倒还因爱生恨了!”头上猛地被敲了一下,我吃痛,大怒,一下子从廊椅跳了起来。
“又想打架?!”我还真的作势要解披风。
安玉宁似乎受惊:“你……”
我啐了他一声:“我才不跟你打,你不要脸,我还要脸!这日子没法过了,我回去了!”
说完,我转身就想跑。
“喂……”他把我拉回去。
我眯着眼睛看了他一回:“风流种子,我才不要理你。”
最终他哭笑不得:“我算是服了你了。”
然后他把我抱回去,开始跟我讲那个齐单公子事件的始末。
原来他是京城尚书府的公子。这位尚书……自然就是当年,欺安玉宁之母的那只狗钦差。
有一年,安玉宁被他家师父师兄领着,到京城去拜见一个什么前辈,后来得到了那位前辈的赏识,留下来学习了两年。那个时候,就有一个人,常常到那前辈家里去。
每次去都不过是坐一会儿,喝一杯茶就走。前辈待他甚亲切,好像每天都盼着他来。
因他衣着平常,安玉宁一开始也没想到他是尚书府的公子。彼时的安玉宁虽然年轻,但是已经有了日后薄情淡泊之相。但是却对这个齐单,却另眼相看。二人都是极出色的少年人,难免就有些惺惺相惜。
日子久了,便成了挚友。
安玉宁惜他为人至纯至善,十分难得。齐单仰慕安玉宁的惊世才华,将他当作天人仰慕。两人同一窗下读了两年书。常常出现那样的画面。
庭院里下了雪,窗里的少年在照雪看书,窗外的少年在画雪舞剑。
可是也正是因为齐单开始长留这位前辈的府中,导致了东窗事发。
原来齐单是尚书府的庶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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