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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住我的腰身让我无路可退。我不顾一切抬手去挡,他另一手利落地反扭了我的双手去身后,痛得我一下就飙了泪。
他一口咬在我下巴上,然后舌头舔去我汗湿的脖颈。我被迫摆出任他宰割的姿势,被他的动作撞得眼前一阵一阵发黑,小腹一阵一阵痉挛。
哭了一回,累极想睡,没一会又哭着醒过来。声音已经淡淡地嘶哑,带着一些暧昧不明的鼻音,悉悉索索地像一只被凌虐的小兽。他把我按在胸前,我便看到我自己的脚趾,洁白的,脚趾头扭曲着,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苦苦捱过这一阵,他终于到极限,握住我的腰身用力地加快了速度。异物在体内纵横的感觉一下子变得分外明显,我咬牙苦捱。然后他顶在最深处,汹涌的热潮一下子涌过来,一阵又一阵,身心都一下子从被感染到彻底沦陷。
有一刹那的回神,我听到我自己的哭声,在发出最后一个破碎的音符之后便彻底绵绵沙哑地失了声。
事后,他倒是恢复了常态,温柔地替我整理过。但是我一回过神就在哭,也不愿意理他。他无奈,伸手来拨我:“小韵?”
我伸手打他,结果发现我自己手臂上有淤青,是被他抓出来。一下子更气,索性把脸埋在枕头里,大哭特哭。
他还在拨弄我:“小韵。”
我哭不出声音来,说话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很沙哑:“你这个禽兽!”
一时更气,抬手打他。他也不躲闪,结结实实地被我打了一巴掌。我倒是吓得愣了神。我竟然甩了他耳光。
他被我打得有些狼狈,最终无奈地要抱我,道:“是我不好,一时把持不住……”
我窝在他怀里,哭也没有力气了,只在哽咽。
他苦笑,摸摸我的脸,又一下亲在我额头上,低声道:“不要哭了好不好?要打要骂随便你。你的声音已经哑了,不能再哭了。”
我轻轻咳了两声,喉咙里干得难受,他便去倒水给我喝。我喝了两口,闭上了眼。
他一直轻轻地抚摸我的背。直到我冷静下来。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的脸别在一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突然就后悔了,把脸埋进了他怀里。
他感觉到了我的动静,不由得回过神,低声道:“小韵?”
“嗯。”
他有些犹豫,然后低声道:“很痛吗? ”
我摇摇头:“不痛。”
他抚摸我的背的手一顿。
我紧紧地揪着他的衣襟,有些瑟瑟发抖。
其实我又何必给他难看,我又怎么能给他难看。他不过三十,年轻气盛。却一直待我专一如初,连念头都没有起过。谁规定夫妻之间一定要温柔似水,深情脉脉?这种情况,我若是肯配合,岂不也是情趣?
我又为什么要闹,还给他脸色看。
他有一千种一万种理由负我,可是他没有。我却不惜福。能稍稍顾虑一下他的感受,难道就有这么难?
我低声道:“等我睡一会儿,带我去城外踏青好不好?”
他却有些犹豫:“你……”
我轻咳了一声,低声道:“不必再说了。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愿意伺候你。”
他似乎受了惊吓,一下子把我的脸捞出来。我的脸已经烧得通红,哪里肯让他看,扭捏着只往他怀里钻。他又要再把我捞出来。我又钻。闹了一下,他先放弃了。
只喃喃地道:“原来你好这口……”
我:“……”
我死滚到床里,说什么都不肯动了:“我要睡了,你出去,你出去!”
身侧的床垫一沉,他躺到了我身边,亲了亲我的肩膀,声音里带着笑意:“我为什么要出去?我要和你一起睡。”
我愤,脸都快烧坏了。索性把脸埋在枕头里,不理他了。
胡乱地睡了一会儿,我起来的时候还在打哈欠。他把我抱下床。我回头瞥了一眼。猛地看到一张皱巴巴的床单,被丢在床下,还有几件凌乱的小衣服,还有一块被撕下来的纱帐。我一下子就醒过来了,被雷地七荤八素。
一下子又发现自己身上没穿衣服,大窘,赶紧从他怀里跳下来,胡乱穿了衣服。
他看着我直笑:“以后老了没事做,我就天天看你耍宝给我看得了。一定有趣极了。”
我不理他,去柜子里找外衣。
他几乎紧贴着跟在我后面:“你不要不认,你最近胆子肥了,老是喜欢对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