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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幸会幸会。”
成澍一见也就一拱拳,也来一句“幸会,幸会。今日得见酸兄真是大幸啊。”
“哪里的话,你不是也很酸吗?”赵晓松听清了那个酸字,依然笑着说:“咱们是彼此彼此啊,啊!”
二人相视大笑,于是也就没了什么拘束陌生之感了。二人就从东侃到西,从南聊到北。你问我答,我问你短,不觉间时间一下子就到了晚饭时间。
“哎呀,竞跟你瞎聊,床铺还没有收拾,对了,我忘了一件事。”赵晓松拍了拍了自己的脑门儿“我忘了给家里打电话报平安啦。”
“这样啊,我当什么事,看你一惊一诈的,”成澍瞪着越晓松“这样吧,你去打电话。如果信得过我呢,你床铺呢我就把你收拾一下。等你回来咱们一块儿去吃饭怎么样?”
“好,那我就不客气啦,多谢成哥。”赵晓松一乐,两眼都眯成一条缝了。
“快去吧,”成澍看着跑出门外的赵晓松摇了摇头说:“像个孩子,不过倒是个可交的朋友。”喝完茶就帮赵晓松收拾床铺。
床铺收拾好了,但赵晓松仍不见回来。成澍一个人坐了,又倒了一杯茶,茶水热气腾腾,成澍由赵晓松打电话一事,不觉又陷入了深思之中。“别人可以打电话回家,可是我呢?我怎么也一点不想家,没那种想听家里人声音的想法,也没有想写信回家报个平安的想法,我真的无情吗?”真的,成澍现在沉浸在一种自由的狂喜当中,在很早以前,他就有这种要离开家庭去追求自己理想的想法。“家庭于别人来说是一个温暖的港湾,而于我来说,那却是一个不能挥去的阴影。我之所以选择读省外大学,其中的种种酸楚和隐痛,又有谁能够了解呢?又有谁能明白呢?友情可贵,亲情可亲,可我却是一片空白,一无所有。”
“哎哎,”赵晓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来,现在双手在成澍眼前晃来晃去的,:“怎么啦,大白天的发什么呆啊?想家啦?还是想她啦?”
“啊!”成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她?她是谁啊?”
“她就是成大嫂啊?”赵晓松睁着眼:“你总不至于还没有女朋友吧?”
“我可不像你,长得又帅,嘴巴又厉害。专门追女孩子。老实说,你都失恋过几次啦?”成澍也开起了玩笑。
“不多,也就一二十次吧。”赵晓松神秘地对成澍说“不过,我至今可还是童子之身哦。”
“好啦,童子子鸡,你嘴巴子利害,我可是肚子饿啦,你打电话去了哪里煲电话粥去了,走吧,我们吃饭去。”成澍瞪眼,拉着赵晓松就往门走去。
“好,走吧,那你又是鸡又是粥的,八成真是饿了,走吧。”两人说说笑笑,一路到了南山饭店,随便挑了一家小饭馆就进去了。
校园很大,有一万多亩,分北苑和南苑,也称为南山和北山。正门在南山,是三道高耸的以手形为基准的拱门,酷似三只手,当初进校时,迎接成澍的女生介绍说:“这三道拱门象征着文、理、工三科,我们学校是文理工综合性重点大学。进了这三道拱门你也就进入了我们大学了。“由南山入校后转上北山,经由东方一路是南阳村、东坡村、松涛村和北斗村,都是老师们取的名字,名字起的倒也有趣风雅,颇有几份诗意。南山学生为理工科的男生,北山为文科和理工科的女生。故在学校里有北山红尘,南山光头的话法。南山男生向北走,北山女生不停留。在北山的东边,也就是在北立斗村和松涛村之间有一不小的坡,其山中有亭,叫游憩亭,因山势颇高,有着一长梯上下,故得名“情人坡”,而山上的两座水塔也就成了鸳鸯塔。北山教学楼为三教,同外语楼、法学楼相依相偎,一教在南山,同体育馆和建工楼、理工楼相对,背后也就是图书馆了。二教位于西方,也就是西山脚下,与计算机中心、化学教学楼相连成一片,大大的地方容入了近三万多人。在节假日可见这里如一小型城市般繁华。
赵晓松一一向成澍介绍着。成澍听了不觉奇怪,就问;“你到校怎么就知道得如此详细,但你可知那什么什么伊甸园在哪儿?”
“就在三教学楼前,那几个破亭子哪儿啦。”赵晓松似乎在不确定自己答案,在询问一个肯定的答案。
“好利害,你以前来过这儿?”成澍心下不明白。
“是啊,我假期来过。当我拿到通知书后就来了。我姐夫在张家界,我到张家界去了一趟,后来遇到了一个在长沙读书的朋友,就一道过来,来这里转了一天,所以很熟悉。”赵晓松因为有些胖,加上天热,已经出汗了,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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