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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青光下,一清二楚间,朔夜彻底拉开了桐笙的衣物,让自己不着寸缕的身子贴上去,两双丰盈的乳。房紧挤在一起,即时呈出了惹人垂涎的线沟。
不知何时朔夜埋头在了桐笙双腿间,而桐笙只一味无助地十指抓进了朔夜的青丝中,唇齿间尽溢出止不出的吟叹。叹这灼热难耐,她却还更盼着朔夜煽风点火,盼着那欲成灰烬一般的热,谁知此时朔夜竟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朔夜……?”桐笙睁开泛着春水的眼,一时无措地颤声喊着,语调满满的被失落占领。
“怎样?”朔夜眼神还勾着桐笙,却直身坐起来,粉舌尖舔着带笑的嘴唇,样子妖艳极了。
“你、你……”桐笙见她似乎不打算再有别的行为,顿时慌乱了,她可不想停在这样不上不下的状态里,却又羞于开口去问朔夜索要。
朔夜咬着唇笑了,抬手拨弄了身后湿了汗的头发,舒了一口气便从桐笙身上下来了。“你忘了?我说过要训你的。”
“你……!”桐笙真是恨得牙痒!朔夜这般逗她,竟说是用此种办法来训她,她果真有些下不来台。若要她此时厚着脸去求朔夜,倒不如自己起身穿好衣裳下床喝几口冷水压一压。
桐笙这般想,真的也这般做了。然而朔夜在桌边黏上了她,将手探进了她好不容易穿上的衣裤中。桐笙无奈垂下眼眸,她知自己不想拒绝,便只好任由朔夜胡来,却还是不禁想着:有些人真是……讨厌极了。
朔夜不知的事情,桐笙尽可能去隐藏。朔夜在不知情的状况下,只以为桐笙在房事上变得有些不知节制,所以她偶尔也觉得有些为难。可她终究还是发现桐笙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那样的发现便是因为桐笙当月的月事到来。
那日一早,桐笙并不知自己月水来潮,早上惊醒过来才发现床铺上已然沾染了一块红。那时朔夜去别人田里收菜,准备回来煮面条。桐笙收起弄脏的床单,端了木盆去打水清洗,她知道自己身体状况,所以平日做事都足够小心,可今日她却连稍稍在地上蹲了一会儿都叫天旋地转。
若算日子,她仍有十天时间,那么此时这般体弱是为何?床单也不敢再洗,桐笙只想赶紧回屋休息,谁知一起身她竟两眼一黑,直接倒地不省人事。
朔夜回来未在房里找到她,便在屋子里四处看了一遍。见她在后院水井旁倒着,朔夜一时惊得急扑过去,却是不管怎样叫她、晃她,都无法将她唤醒。
给朔夜送蔬菜过来的大姐见了此状,急忙与朔夜将桐笙送回屋。朔夜将桐笙托给大姐暂时照顾,她自己急速去城里找大夫过来替桐笙瞧病。然而大夫把过脉,却说桐笙现下状况极是糟糕。
与之前请来的所有大夫一般,这个大夫依旧无法得知桐笙的病症从何而来,却能明确告诉朔夜:她的病见不得血,哪怕是不小心划破手指的那丁点血都极有可能带来严重后果,更别说她此时正处在月事中。
是了,桐笙的身子开始糟糕便是从那夜流鼻血开始的。只是她连丝毫都未表现出来,所以朔夜根本不知情。
“她这病,当如何治?”朔夜明白桐笙病重,却迫着自己将死亡的可能抛于千里之外。她这般问大夫,便极好地证明了她的逃避心理。
大夫摇摇头,只道:“恕在下无能,若以在下有限的医术来说,姑娘还是尽快提她准备后事吧。”
准备后事?
大夫留下这句话便与朔夜告辞,朔夜僵在床边根本不知如何回应。先才那位大姐替朔夜送走大夫,再回来看她,竟见她瘫软地坐在床边的地上。
“朔夜妹子,你这是怎么了!”大姐忙上前拉起朔夜,劝道:“我知道桐笙妹子病了让你很难过,可你也不能不爱惜自己,让自己坐在这地气极重的地上啊!”
朔夜顺着她的力道站起来,听她说了许多话,却是半句都没真的听进去。
一世廿四年,然而她才未满双十。她才寻到她,才与她团聚,才与她相认。一月之间的天堂地狱,轮转着叫人心撕神竭。
朔夜将帮忙的大姐请了回去,却很快换来了别人前来关心。无心应付着所有好心之人,朔夜一心只想多陪陪那昏睡未醒的桐笙。
可恨,为何当初分别时未曾想过寻一个在极短时间里便能联系上望月的法子?若是能有望月,她便能将莺时带来。若是莺时在此,她的笙儿怎会没救?可恨,分明从古道离开时便知道笙儿状况异样,她却未曾及时警觉,偏生到了今日她才得知恶果。
朔夜已不知自己当哭不当哭,她怕桐笙醒来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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