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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沧海桑田 。。。
搅得更加糊涂,此时听俞莲舟这一说,就觉找着了明路,心中自是无限欢喜。
无忌幼时孤岛寂寞,无以为伴,只一人时倒不觉难过,自遇着东方墨,方知世上还有诸般趣事,有一人可与你嬉戏玩乐,一同难过欢喜,这点点滴滴,自使得东方墨与他而言自是特别的不同。加之东方墨出现得神秘,使得无忌颇有些患得患失,不愿失了这人踪影。那日之事,无忌心中本就失了公正,加之他心中界线模糊,自上次与东方墨相见,他就放下了几分,此时更是觉得已经无须介意,只想着以后与东方墨相见,不让他再杀伤人命。
俞莲舟奇怪无忌刚出荒岛,如何识了他人,还与他和五弟的情谊相比,心中有些警惕。正待要问,张翠山差人请他入舱中吃酒闲话,俞莲舟想着也不是什么大事,无忌日日呆在五弟无妇身边,若有何异状,他们必定知晓,也就按下此事不提。
见俞莲舟离开,无忌只在船头呆坐,忽想起一事,忙从怀中取出东方墨所赠木牌,又想着这船离岸边颇远,就是有东方墨所派之人,也是看不见的,不禁泄了气。
“救、不救、救、不救……”无忌坐于树上,低着头认真的扯着树枝上的叶子,口中念念有词,双眼紧张的盯着这枝上还没糟到蹂躏的叶儿。东方墨站在树下,好笑得看着无忌的动作,忽觉结郁了多日心事不翼而飞,于是翻身上树,把无忌拥入怀中,颇为舒畅的出了口气。
“这是在干什么,看你这般苦恼的样子,可还是在生气。”东方墨似是不经意地问道。
无忌也知能来此处的只有东方墨,也不回头,只是胡乱扯着叶子,垮着小脸道:“我不知爹娘会不会来救我?”
东方墨一惊,双手不自觉的收扰,把无忌紧紧扣在他怀里,冷声问道:“你现在莫不是身处险处,怎么这么大意,你可是已经回到中土了,可知道现在正在何处。”
“我和爹娘还有二师伯要去武当山,我正骑在马上,不知怎么的被一个大胡子抓住了,他想逼问我义父之事,我才不会说与他听。”无忌昂然道。
东方墨怒道:“有何不可说的,那冰火岛不远万里,就是告诉了他,寻来必是颇废功夫,定还要人引路,到时再想对策便是,他必定是不敢杀你的。这会你与这等野心之辈逞能,万一让他起了歹心,你还要不要这条小命了。”
无忌从东方墨怀中挣了出去,叫道:“我才不要让人知道义父的下落,他便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
东方墨眼神一冷,只觉一股怒气如何也压制住,等他醒过神来,无忌已被他一巴掌打下树去,正捂着脸愣愣地看着他。东方墨闭上眼,几个呼吸后才跳到无忌身边,抚着他的脸
10、沧海桑田 。。。
叹道:“我只是气极了,并不是真想打你,你若是生气,我让你打回来就是了。”
无忌还有些懵,只是本能的摇了摇头。
东方墨见无忌这般模样,心中到底心疼不忍,运起内气,替无忌揉着脸上的红肿,又温声道:“掳你那人无法从你口中问出你义父下落,必定要拿你去威胁你爹娘,想来暂时无事,只是怕要吃些苦头了。”
“我不怕,只是……”无忌眼睛一黯,道,“只是就算见着了爹爹,爹爹也必定是不肯说的。我不怕死,就是心里有些难过。”
东方墨见多了所谓正派人士,此时一想就明白无忌所说为何,心下冷笑不已,只是面上不显,只让无忌述说原委。无忌虽说自己心中难过,其实也只是偶尔之事,此时见着东方墨,那点情绪早抛之脑外,兴致勃勃地说起了自上岸后的诸般事情,只说得口干舌燥也不愿停。
“那条蛇就在我背后,嘶嘶的好不吓人,爹娘和二师伯都不敢靠近。虽然爹爹说不会出卖义父,可我才不愿被人胁抓住。阿墨你可还记不记住上次给我的毒针,我可是时时放在身上,恰好就用在那人身上。”说到这里,无忌的小脸又转暗淡,“可是爹爹说此法太过阴毒,不是正派人士所为,要我好好反省。”
无忌看着东方墨,略有些委屈道:“我只是像你说的那样用来自保而已,我果真是做错了么?”
东方墨笑道:“如何能说你错,你不过是个孩子,想要保护自己自然要选最省力的法子,你爹也太过迂腐,难不成要看着你送命不成。“他也不在这个话题上多过纠缠,只是突然抱住无忌,半晌都不再说话。
无忌不明所以,推了推东方墨没能推动,只好任他抱着,奇道:“阿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