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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不洒几人来到门前,见大门紧闭,萧不洒便拾起一个小石子,顺手朝围墙里扔去。
小翠不解地问道:“小飞,不洒大哥这是干嘛?”
洗飞解释道:“这叫‘投石问路’,看看里面有没有埋伏。”
“哦!”小翠点了点头。
只听“啪”的一声轻响,过了半晌,里面又恢复了平静,萧不洒满意地点了点头。
“走!”萧不洒一使眼色,人已领头跃上墙头,跳了进去。
紧跟着,洗飞与吾肥带着小翠也跃了进去。
小翠怕道:“哇,好黑呀,小飞,我怕。”
洗飞乘机握住小翠一双柔荑,“揩”起油来,轻声道:“别怕,小,翠,有我小飞,你尽管放心好了。”
这一来,小翠倒也放心下来,当下,四人朝那阁楼悄悄潜去。
黑暗中,只听吾肥喃喃自语道:“咦,真是奇怪,这毛家大院里怎么连一个护院看门的人都没有。”
洗飞一旁轻笑道:“嘻,呆头鹅,你可真是十足的鹅脑子,中午你没听那毛虫说他老婆是个老淫婆,他要是弄那么多的护院武师,岂不碍事吗?”
吾肥道:“嗯,有道理,小飞,你懂得真多。”
“那当然,知道我为什么中‘林中鸟洗飞’吗?”
“不知道,为什么?”
“有句俗语叫‘笨鸟先飞’,原来我是很笨的,但我笨鸟先飞,所以现在就聪明了。”
“原来是这样,但我这双鸟怎么飞不起来呢?”
“因为你不仅是双笨鸟,而且是双肥鸟,太重了,地球对你的引力也太大了,所以你只好当双不会飞的鸭子喽。”
“哼,臭小飞,又想占我便宜,那天我非要飞起来给你看。”
“求之不得,你要真能飞起来也用不着我替你操心了。”
谈笑之间,几人已来到了那阁楼前,萧不洒轻道:“小飞,小肥,咱们先在楼下巡视一下。看看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洗飞和吾肥点了点头,几人便四下摸索起来,小翠自然是被洗飞紧紧拉在了身后。
摸索了一阵,几人又很失望地聚到了一起,因为空荡荡的大厅和书房,除了几张桌了板凳和几本破书以外,什么也没有。
正在这时,忽听楼上传出一阵阵呻吟声,并隐约伴有女人的说话声:“嗯……死鬼,你倒是用劲啊,嗯………”
萧不洒几人又那里听得懂这是怎么一回事,虽然心中有点数,但都没有“实战经验”所以当下几人都是有点紧张起来。
吾肥道:“萧不洒,这三更半夜的,毛虫那家伙和他老婆居然还不睡觉,肯定在干坏事。”
萧不洒道:“嗯,捉贼捉贼,咱们一齐上去瞧瞧。”
于是,几人顺着楼梯,悄悄地朝发出声响的那房间摸去。
他们那里知道,这那里是捉贼,明明是去捉奸呀!
几人循着呻吟声摸到了那间屋前,这正是毛家大院今晚唯一有灯的地方。
此时,屋里之人的呻吟声已越来越厉害,并伴随着大口的喘息之声,萧不洒几人的心中亦是越来越奇怪。
“嘘……”
只见萧不洒手指就唇,示意几人要静,然后潜身来到窗下,用舌尖将窗纸舔了个小洞,透着微弱的一些灯光,朝屋里望去。
这是一间不大的屋子,可是屋里却有一张其大无比的床,床上的被褥凌乱不堪,奇怪的是床上却找不到一个人。
萧不洒心中暗道:“咦,怪怪的,怎么会没人?”
可是当他把目光从床上移到地下时,这种奇怪的心情已在刹那间被一种难以名状的猛烈的骚动所代替了。
映人萧不洒眼帘的是一张宽大的红色地毯,地毯上正有两围白得似雪的肉球在不停地翻滚搅动,伴随着梦艺般“嗯啊哈”的呻吟声,构成了一幅充满着春色无边的“男女交欢图”。
这情景除了坐怀不乱的柳上惠,任何人看了都会马上有种“口渴”的感觉,如果不能马上找到“水源”的话,不得精神病才怪。
萧不洒是一个正值春青当头十六、七岁的少年,又轻过洗飞上次的“春色大刺激”,虽对男女之事懂得不多,但这情景他也感到口干舌燥,浑身难受,有点吃不消了,一张俊脸早已成了块大“红布”。好在天黑,看不出来。
吾肥在一旁轻轻问道:“喂,萧不洒,看什么呢?瞧你那眼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