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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嬷嬷撩起袖子就要打,喜桂拔腿见形势不对,拔腿就跑。
“嬷嬷,你饶了我吧,喜桂再不敢了。再说了喜桂说的可是大实话,我们家嬷嬷在家的地位可是高着呢!”
“你个小蹄子,还说,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王嬷嬷是府中很规矩的人,喜桂是府中老成的丫头,可自从跟了晔謦翾起,在她跟前,她们的性子也轻松了不少。
一老一少屋内追逐着,晔謦翾淡定地坐在饭桌继续吃饭,她知道嬷嬷不能真心要撕了喜桂的。这时,她心里想着的是另一件事儿。
午饭后,晔謦翾出了屋子,这是她第一次将贤平居看得清楚。府里如名字一样,简单朴素,园中没有多余的亭台楼阁,雕梁画栋,只有遍地淡淡的青草和几棵桂树,树上的桂花总在这样温润的天气里,飘起淡淡的香。
这里半点不似一国公子的居所,倒更像市井平民的小屋。想起昨夜新房的华丽如新,这里外真是天差地别了。
出了延璧阁,找了个下人问,才知道兴伯在聚贤堂。
聚贤堂,就是贤平居的大堂。大堂里红绸彩带,灯笼喜字装点得隆重喜庆,今日喜庆仍未散去。除了这份喜庆,大堂里的家具也很质朴,没有繁复的雕花,也不是极好的木料,简简单单的,整齐摆放着。
此时,大堂的两边内道里,摆着尚未整理妥当的彩礼。有位身穿深灰色素布袍子的老人拿着纸笔正清点着,记录着,然后指挥着下人将彩礼一样一样的搬到后院东边的库房。
晔謦翾微笑着走上前,“想必这位就是兴伯了,翾儿这厢有礼。”柔柔地行着礼。
听着清脆好听的声音唤着自己,兴伯手持纸笔,回身,眼前这位淡蓝色银纹绣百蝶度花裙的女子,未有惊讶,心中念着:果真是绝色佳人,无怪大王想将她纳入后宫。只是这样的女子,让他心生厌恶。
兴伯脸上笑逐颜开,忙行礼道:“给夫人请安。本应是老奴去向夫人请安,怎地劳烦夫人前来?老奴有罪。”
“兴伯言重了。兴伯是家中的长辈,又是夫君敬重之人,翾儿自当亲来给您老请安的。我初到府里,有很多事未识,以后还得多劳烦兴伯才是。”
“夫人客气,这些都是老奴分内的事儿,哪有什么劳烦不劳烦的?夫人初到,让丫鬟带您四处转转可好?”说着,兴伯随口唤了命丫鬟,“翠竹,陪着夫人在府里好好走走,可得好生伺候。”
一名身穿翠绿色粗布袍的小姑娘忙疾步过来,恭敬地接下任务。
“是,兴伯。夫人,岁翠竹这边走。”
“好。”
晔謦翾微笑着颔首低眉,一行人才随翠竹缓缓地从聚贤堂的左旁门离开。兴伯的目光一直尾随着她们离开,直至在门边消失,他脸上的笑逐颜开也随之消失。
礼数齐全,温婉有致,此女子绝非一般人,要么绝顶聪明,要么城府极深,不管为何,他们都不能不防。
☆、庭院深深深几许
从侧门出了聚贤堂,翠竹在前面带着路,晔謦翾的脚步走得有些不紧不慢,走着走着就与身后的王嬷嬷并排而行了。
从聚贤堂里出来,王嬷嬷就留意到这小丫头有些不大对劲儿,不似刚才热乎了,脸上纠纠的好像在想着琢磨着什么。
“夫人这是怎么了?”
王嬷嬷声音不大,只有主仆二人听得到。
晔謦翾心中之事正巧无从问题,赶上遇上王嬷嬷这问,忙微微靠向王嬷嬷说着自己心中所想。
“嬷嬷,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兴伯好似不太喜欢我。”
“夫人何出此言?”
晔謦翾樱桃小嘴微微一撇,“不知道,虽然兴伯礼数周全,可我还是觉得他不喜欢我。他的眼神?不是,语气?也不是,反正我真的就感觉他不喜欢我。”
“依老奴看,夫人是多虑了。兴伯是府里的老家臣,做事可能要谨慎些,那就真能不喜欢您了?听老奴的,别多想啊!”
“哦。”
听着王嬷嬷宽慰自己的话,晔謦翾小脸有些嘟嘟的,心中闷堵仍未能尽散。
王嬷嬷将这些看在眼里,心中叹息:好一颗七窍玲珑心,如何能瞒得了她?
这是一桩震动阴平城的婚礼,南翼、北玥前无古人的联姻,大王赐婚的恩宠,都让城中百姓无不津津乐道,啧啧称奇。
只是,有多少人知道这圣眷隆重的背后隐藏着的怎样一份心照不宣的阴谋?
大王知道,晔家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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