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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进怀里,手忙脚乱地擦去她脸颊上的泪,心里有些慌。
原来在意一个人,是这种感觉——慌。
好比整个人被吊起来,没法脚踏实地地思考,所有的心弦都系在一个人身上。
苏以馨颤抖着,抓紧了他的衣领,“对不起,我以为是爸爸……他也常常这样叫我。”
在他还没选择离开她时,在她暖色的童年里,“小馨馨”这个称呼就是父亲专属的。
可是那一天,明明说好了只是例行任务,为什么回来时,会被救护车直接送进了医院?
她永远没法忘记那样的父亲,在病*上等死,在每一次换药和打针时,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像只困兽一样,眼里蓄满泪水,明明有太多不舍,不舍得他的战友,不舍得她们母子,却还是一心求死。
终于某一天,从11楼病房一跃而下,决绝地离开了这个让他活得毫无尊严的世界……
“你爸爸?”
“他死在这。”苏以馨低下头,不愿再多说,至今,那件事还是她的心结。
赵北澜点点头,也不再问,却皱眉。
印象中,那个人似乎也死在这。死得毅然干脆,让千里迢迢从国外赶回来的他,完全没有了报仇的机会。
“不想打针,就不打了,去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
“嗯。”苏以馨无力地坐起来,脸色苍白,还是坚持着自己走进浴室。
等洗完出来,赵北澜已经整理好*铺,看样子,他方才租下了另一个*位。
“睡吧。”他看着她钻进被窝,这才关掉灯。
在沉静的黑夜里,两人的呼吸,异常清晰。
第032章 半夜被她咬了
除了父亲和贺瑞衍,她从未和别的男人独处过。此刻感受着他的气息,近在咫尺,呼吸间,都能闻到他带着清冽酒味的迷迭香,这种奇异的感觉,竟让她觉得,很有安全感。
她睡在中间的chuang,而他靠着门口。就像时刻准备着,一旦有什么突发情况,他会立刻起来,将她护在身后。
夜里,她睡得极沉,感觉有谁掀开了她的被子,将她整个拦腰抱起。她的头枕在宽厚的肩膀上,很舒服,很沉稳。
“以馨,你有些发烧,医生说还是要打针。”
她含糊地应了声,只觉得睡得正香,这人怎么这么烦!
紧接着,有什么尖细的东西突然扎进她手臂,狠狠挑疼了神经末梢!
“唔!”她闷哼一声,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别看虎牙长得小,尖尖的,咬起人来还挺疼!
赵北澜苦笑不已,“咬吧,咬狠一点,就不疼了。”
他摸着她的发,很柔软,看上去却有着金属的光泽。像她这个人,外刚内柔。
真会伪装!
打完了针,他轻轻将她放回chuang上,彼时她已靠着他肩膀睡得香甜,小嘴还微张着,咬在他肩上,那纷嫩的饱满,传递出甜糯糯的感觉。
“小东西……”他忍着想吻下去的冲动,给她盖好被子。
听见护士关上门,这才动情地捏了一下她的鼻尖,“真会*人!”
第二天,他起个大早,先绕着医院晨跑一圈,买好了早餐,又听医生说打过消炎针的病人容易口渴,折回去再买一瓶饮料,半斤苹果。
“老、老板?”
奉命送衣服和办公文件过来的季樊,揉了好半天眼睛,心肝儿都颤了,这还是他那个冷酷强势的老板吗?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铁汉柔情??
“衣服给我。”赵北澜一边换下汗湿的衬衣,一边不放心地往里屋张望,丝毫没有察觉,自己那完整的八块腹肌让多少过路的护士红了脸。
季樊赶紧将他挡在自己身后,生怕护士一个按捺不住,冲上来把老板吃了。
“今天我自己开车去,你等她醒了,把她送回家。”
“啊?”被调遣去伺候一个小丫头,堂堂总监助理季樊觉得很委屈。
赵北澜半眯眼,“这是特殊任务,交给别人我不放心。”
一听这话,季樊当即大义就凛然了,“老板放心,我季樊一定不负众望!”
一直到赵北澜上了车,季樊还像个忠犬似的守在病房里。
苏以馨摇摇头,觉得阳光有些刺眼,屋里的气氛变了,那种让人心安又有些害怕的气场,随着某个人的离开,消失不见。
她转个身,看着屋里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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