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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伤感中,坐在一旁陪着垂泪不语。
“我们身为‘月宫’的人,只能听从宫主的命令。这些年宫主只是吩咐我们收集南宫府、‘暗楼’和主子的一些信息,我们也从未做过伤害主子的事啊。可现在依情势看来,我们早已是对宫主不忠,对主子不义,两边都不是好人了。”到底是小璃年纪小些,见大家都坐着垂泪,胸口觉得闷气,不吐不快。
包包心中一软,体谅她们的难处,正准备好声安慰小璃,却听到门外传来一个声音:“如此说来,我倒是委屈了你们三人。”
包包寻声望去,只见一名年纪约有三十的男子身着黑色大袍,腰间配有同色的丝制大带束衣,束发为冠,剑眉虎目但目若寒冰,唇薄如刻似笑非笑地看着小璃。如果说南宫孤长得是玉树临风温文尔雅,上官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那这男子身上就带着一种邪气,不怒而威,令人(炫)畏(书)惧(网)。
琴儿等人叫了一声“宫主恕罪”后,都跪倒在地上,不敢起来。
包包干做在那里有些尴尬,心想原来他就是琴儿她们的老大,难怪有这般不凡气度,与那些富贵人家的纨绔子弟截然不同。原先还想正义凛然的大声喝斥对方宵小行为,这时顿时没有了气焰,胆小如鼠地缩坐在桌边,很没出息地假装口渴喝水。
“起来吧。”男子并没有看琴儿她们,径直走到包包旁边坐下:“你就是包包?”
“嗯。”
“你不必太担心,明天你主子就会来接你的。”他漫不经心的说着,仿佛眼前的包包并不是他抓来的人质,而是他的客人似的。
“哦。”包包比刚刚还有更多的十万个为什么要问,但在这位男子的面前,早已被吓得九宵云外去,只能轻声应答。不过这位男主的思维也太跳跃了吧,只说两句话,却是两个完全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
“你们也起来吧。”男子没有再理会包包,转头看琴儿她们,说:“你们跟随我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无论如何你们都已是南宫孤的人,‘月宫’也算是你们的娘家,明日他来我就会以‘月宫’之名向他提亲。”
“提亲不是应该由男方向女方提的吗?怎么会由女方主动提的啊?”包包小声嘀咕着,却不敢让别人听见。而且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月宫”与“暗楼”到底是敌是友,只怕他们这些当事人都没有弄清楚,怎么就拿定主意这亲事能提成,不怕南宫孤拒绝了,没有回转的余地。
“谢宫主。”琴儿等人和包包一样不明就里,但看宫主说得理所当然,也不敢多问,仍磕头谢恩。
“你是谁?”包包见那男子准备走,急忙拉住他的衣袖问道。
“你没听到她们刚刚叫我什么吗?”男子今晚心情很好,没有计较包包的无理,只是不着痕迹地将衣袖扯开,颇有兴趣地开起玩笑。
“我知道你是‘月宫’的宫主,你抓我来这里做什么?”包包见他没有生气,底气有些足,胆子也大起来,声音也跟着提高。
“琴儿她们没告诉你吗?”
“琴儿是你的手下,你没说她们怎么知道?”
“呵,你果真是琴儿她们说的包包吗?怎的有些不一样?”男子答非所问,眼光投向身旁的琴儿,琴儿正想解释,男子好象又失去想听的欲望,直接向门口走去。
“喂你别走啊,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包包见他头也不回的走,根本没有再理自己的意思,更加着急,追了出去,说:“喂喂喂,你叫什么名字?”
“你记住,我不叫喂,我叫蓝寂。”人已走远,声音随风飘来。
包包很疑惑的回头问琴儿:“你们的宫主怎么会是男妓?”
第二十章 合并
如果当时有地缝,琴儿她们一定会钻进去;
如果当时有豆腐,包包一定会用力撞死过去;
如果当时有把刀,蓝寂一定会回去将包包砍死;
如果当时上官炎在场,一定会笑得天昏地暗海枯死烂。
如果当时南宫孤在场,一定会压抑住内心的冲动,回家再笑;
不过,一切都只是如果,如果就意味着这些都没有发生。
“男妓”事件后,包包觉得很愧疚,整晚都在房里假想着明天再遇到蓝寂后,应该怎样道歉,才能平息自己犯下的弱智错误。
第二日清晨,果然不出蓝寂所料,南宫孤和上官炎投递拜贴“桂园”,前来拜会蓝寂。“桂园”的正厅热闹至极,琴儿三人低头垂手在站在蓝寂身后,而包包由其它家仆带到正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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