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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声,男子转过身来,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你醒了?”
鬼斧神工的容颜令她为之一怔,虽然她没有记忆,却知道他确实是世间少有的俊美男子,完美的身材没有一丝赘肉,他拥有着一种狂傲不羁的美,犹如君临天下般王者的霸气凛然气势。
“恩。”眸中带着一丝茫然,轻声应道,心里却在想,他究竟是她的谁,为什么把她关进了柴房,现在却又将她安置在这儿?
望进她凤眸中看到了茫然,看到了疑惑,唯独没有看到半分倾慕“伤口还疼吗?”走至床边,淡淡问道。
他的靠近令她更加清楚的看清他的容貌了,如星辰般黑亮的眸子仿佛是漩涡一样吸人魂魄般,黑色锦衣镶着金边透着一份贵气,衣料的质地,非富则贵,他究竟是谁?那份贵气,那份王者之气,他定不是池中之物。
只是对于美的事物的一种纯猝的欣赏“你是谁?”对她来说一切都是陌生的。
“夏冉。”他的名字在南夏国亦是家喻户晓的,他倒是要看看她会有何种表情。
他想过好几种可能,却没想到她竟然以茫然的眼神问道“那我是谁?”
“你不记得了自己是谁了吗?”望进她的眼底,想看看究竟有几分可信度,却只是看见茫然一片,如溪水般清澈,她似初生婴儿般纯净。
她微摇着头,隐隐还有些头晕,眉宇微蹙,纤美的玉指在太阳穴处轻揉着“不记得了,你能告诉我吗?”眼底带着一丝渴望,她渴望知道自己是谁。
她确实不是在装模作样,夏冉嘴角微微扬起一个性感的弧度,以磁性的声音说道“你是净儿,纯净的净,是本殿下从东春国带回的侍妾。”
“侍妾?那不就是你的小老婆?”清澈的眸子带着疑惑地望着他。
闻言,四目对望,眼底充斥着兴味,这个词汇很新鲜“何谓小老婆。”四国他都有出使过,却从来未听过有哪一国人有这个词汇出现。
不知为何,脑中就闪现“小老婆”三个字,于是就脱口而出了,让她如何解释?她自己亦不清楚,只能敷衍了事了,“就是小妾的意思嘛。”轻舔着略微干裂的唇瓣。
她真是他的侍妾吗?望入他黑亮的眼眸中,并未看见任何端倪。“可是奇怪了,为何我对他一点心跳加速的感觉都没有呢?”她轻声呢喃到。
练武之人,耳聪目明,小声的呢喃听在他耳中却十分清晰,他微眯双眸,唇角勾起一抹不以为意,拂过衣摆,他坐到了床榻上,拂开垂荡在她脸颊的发丝,在她呆愣之际,印上了她干裂的唇瓣,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舔着,似乎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他终于离开了她的唇。
“你……你亲我……你怎么可以乱亲人。”惊愕的有些语无伦次起来,她确实有被吓到了。
她纯净的样子,羞涩的神情,应该没有被男人碰触过吧,他将会是她第一个男人。“因为你是我的女人。”霸道的宣布后,他转身离去。
莫名其妙,亲完了,撂下话,拍拍屁股走了,讨厌鬼。
她小声嘟囔着,或许是累了,眼皮越来越沉,不消一刻,便沉沉睡去。
净儿身上的伤口渐渐愈合了,因涂抹了夏冉赐给的灵药,当掉了疤的那一刻,雪白的美背完美的毫无瑕疵,夏冉略微粗糙的指尖,若有似无地在她的美背上轻划着,惹得她微微僵硬颤抖。“真美。”他第一次看见光靠背部就能如此引人遐思的女人。
灼热的目光似要射穿她一般,引得她一阵寒颤“殿下欺负净儿。”不禁娇嗔道。
“这就算欺负了?本殿下可还未真正做那欺负你的事来。”心底划过一丝异样,她娇羞的模样,他已经隐忍太久了。“是时候让你侍寝了。”
净儿的脸色瞬间转白“可不可以不要?”她还是无法逃过吗?
“你是本殿下的侍妾,今夜就由你侍寝,如果你不怕这两个丫鬟受你连累的话,你可以逃。”他的话霸道的不容她说不,拂袖离去。
那天后,夏冉为她安排了两个丫鬟,蝉儿与满儿,从她们的口中,她知道了关于这个陌生的地方一些事儿,她也很快从丫鬟口中知道了夏冉竟是这个国家的大皇子,他下令不让她跨出迷苑半步,侍卫把守的很严,好几次,她强行要跨出迷苑几步,结果,刚得逞就被夏冉抓个正着,他倒是没有处罚她,却将把守的侍卫责打了一百棍,之后她便只能呆在迷苑做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哀怨女子了。
至于她为何会浑身是伤,又为何第一次醒来会身处柴房,夏冉说她是他的侍妾不是吗?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