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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道:“很好,整个荣州府,你是第一个敢打我的人,当然,也是最后一个。。。”
“哼。。。”
爹娘,弟弟妹妹可是他的逆鳞,别说是碰,就是想都不能想,陈平也是被这变态的话给气糊涂了,当即拳头一扬,雨点般的砸了下去:“我特么就是专治各种不服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一章 科考(六)
第一百二十一章科考(六)
不得说那张继业是个超级变态,都已经被陈平揍得不能动了,血糊糊的脸上依然带着一抹渗人的笑容,那模样,似乎他才是胜利的一方。
宁木吓得面色铁青,魂不附体的拉着陈平几个就朝外面跑。
出了文昌街,来到一个拐角处,宁木这才万般惶恐的叮嘱道:“小哥儿,趁他两还没带人来,你们快跑吧。。。”
跑?这才刚到荣州府你就让我跑?
陈平的牛脾气也跟着蹿了起来:“我陈平的字典里就没有跑这个字,再说了,不就两个纨绔吗,有什么好怕的,我陈平就专治这恶霸,家里有点背景就拽翻了天的二世祖,当年落河县的段家帮怎么样?当街杀人,人人闻之色变,现在怎么样,还不是听见我陈平的名字就最少躲三里开外去,玛德,他刚才还敢拿我家人威胁我,要不是你拉着,我非弄死这两草包不可。。。”
“哎。。。”
宁木扶着街边的一棵大树叹息:“小哥儿,你就听我一句吧,荣州可不比落河县,那姜胜章和张继业也不是段家帮,你还是赶紧逃吧,一会儿迟了,可就真走不掉了。。。”
“嗯?”
陈平的眉头皱了起来,总感觉话宁木话里有话,宁木瘸了腿,以自己和宁杨河的关系,既然知道自己要来州府,宁杨河绝没有不亲自来接的道理。
宁木的腿瘸了不敢和自己说,刚才那张继业又说流云斋欠他的钱,这些年流云斋和万家商行联合,作为整个荣州府的书籍总经销,可以说是日进斗金,身家又何止是几十万两,即便是在整个荣州府也最少是可以排进前一百的巨商,又怎么可能欠钱?
想到这些,陈平总感觉事情不怎么对味儿,宁木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当即脸色一沉,怒喝道:“宁木,你少给老子打马虎眼,再说一句让我跑的话,别怪我陈平不念旧情,连你剩下那条腿也给你废了,宁杨河在哪里,现在就带我去见他!”
“这。。。”
宁木一脸的为难:“小哥儿,这真不管你的事,别人躲都还来不及,你又何必一定要牵扯进来,再说了,出门的时候我叔再三叮嘱过了,我不能带你去见他。。。”
啪。。。
陈平抬手就是巴掌扇在了宁木脑门上:“带路,就算你不说,你信不信老子挨家挨户的问,我还不信他宁杨河已经在人间蒸发了。。。”
“小哥儿。。。”
宁木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红了,似有泪光闪动,他拖着一条瘸腿慢慢往前走,自顾自的嘀咕道:“我叔说了,小哥儿你这人重情重义,他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就是交了你这么一个朋友,流云斋又今天,全都是托小哥儿你的福,可越是这样,咱们就越不能将你牵扯进来,这做人啊,要知恩,感恩,报恩。。。”
知恩,感恩,报恩。。。
陈平在心里默默的重复着宁木的这几个字,脑子里没来由的想到自己穿越到这里来,第一次走出杨府,穿着一件单薄的衣服,个子又瘦又小,就这么傻傻的坐在昌平巷那个只有两间铺面的流云斋前面,傻傻的坐了大半天的场景,犹记得,那是一个飘着蒙蒙细雨的冬天。
谁与谁有恩,谁该感谁的恩,谁该报谁的恩?这事儿又怎么能说得清楚。
跟着宁木一直走,沿街串巷,走了差不多有三刻钟的时间,街道上一栋栋的小阁楼变的陈旧,三层变两层,两层变一层,站街边吆喝的小贩也越来越少,最后连一层的小木房都消失不见了,低矮的土墙,残破的屋檐,无一不透露着这一片的贫穷和凄苦。
脚下的路面开始变得坑坑洼洼,不时可以看见穿着破烂的难民抱着饿哭了的孩子蹲在墙角下流泪,陈平甚至亲眼看见一个妇人满脸绝望的看着自己怀里的孩子哭泣,哭着哭着,孩子的声音越来越小,似乎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那妇人怀里的孩子挂着对这个世界满满的留恋缓缓睡去,睡得很安静,也很痛苦,陈平知道,这孩子是不会再醒过来了。
穷人和妇人,繁荣和落魄,总是同一时间,在同一个城市里上演,即便是陈平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