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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只是段七和陈义辉的心思。
可落在别的人眼里,那就是陈定山一家还肯定是又得罪什么厉害的人物,人家这是到家里来杀人寻仇也有未可知。
可不管怎么说,众人的心里都绷紧了一根弦。
就在众人正猜测间,那为首的大马上丢下来一个被颠的七荤八素的老者。
村民当然认识,这个骨头都快被颠散架了的老者自然是村长李保林无疑。
待李保林恢复了一些行动能力,才听那为首的将军说道:“李村长,既然是发生在你管辖范围内的事情,自当由你来的公断,你先问案,我家大人还等着我等回去禀报…”
“是是是…军爷稍安勿躁,小老儿这就问问因由…”
这间无人打扰,闲杂人等大气都不敢喘,不消片刻时间,便已经将这边的事情问了个清清楚楚。
为首的黑脸将军大手一辉,顿时马队里一匹健马嘶鸣而出,卷起一阵烟尘,赶山踏月般直追五里开外,向那河对岸的那个竹林小院去了。
……
话分两头来说,再说陈平这边。
陈家发生了大事儿,陈子玉受老爹的吩咐前来叫陈平回家,不巧陈平又和当日的余露雪的爷爷余厚德相遇。
余厚德对陈平心有偏见,见他小小年纪,先是掳走自己孙女,想要和自己搭上关系不成,这又跑来打杜学易的主意,简直是其心可诛,心生厌恶。
然而陈平也不是任人羞辱的性格,你看老子不顺眼,老子还不伺候!
此间正好小玉着急呼叫自己回家,当即便要拔腿就走,不料又被余厚德看成是被自己识破,想要逃走,当即又被拦了下来。
等了半晌不见陈平出来,院子外面的小玉都急哭了,恰好此刻进屋去取茶叶的杜学易出来见余厚德这般为难自己的小友,当即也不给余厚德好脸色。
经杜学易一番说和,双方的火药味儿才渐渐平息了下来。
可是陈平被被余厚德接二连三的羞辱,性子里的那一股子驴脾气也冒了起来,虽然有杜学易在中间说和,可双方还是谁都看谁不顺眼。
二人气鼓鼓的坐下,还是杜学易请自分别为他们倒上了一杯茶:“老余啊,陈平小友可是我请来的贵客,你这个样子,分明就是不给我杜老三面子啊,你好歹也是堂堂的三品大员,莫不是肚子里的气量就这般狭窄…”
“哼…”
余厚德两片大刀一样的眉毛拧了一下:“杜老三,这小子到底给你灌了什么**汤?竟然连你也帮着他说话,你是不知道,我那乖孙女儿自从见了这小子之后,整天都是小哥哥长,小哥哥短的,好像吃了这小子的**药一样,真是气煞了老夫…”
“哈哈…”
杜学易抚着胡须大笑:“感情你老余的气原来是在这茬啊,你自己不讨自己孙女儿的喜欢,跑这里来撒的哪门子的气,雪儿自小聪明伶俐,能入得了雪儿孙女儿慧眼的人,又怎么能差得了呢!
不妨实话和你说了,这三日来老朽能结实陈平小友这样的年轻后生,才知道这天之大,可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刘玉阶之流又算得了什么。
说实话,陈平小友年纪轻轻,便已经烂熟经典数百卷,老朽确实是动了要收他为徒的心思。
其实昨天派人去叫你过来一趟,要说的也是这个事情,可惜,老朽好话歹话都说尽了,人家还看不起我杜学易这棵大树啊,这要说居心不良的,也是我杜老三,又何曾是陈平小友的心思不良了…”
“此话当真!”
余厚德的眼中冒出一缕精光,怎么也没想到这陈平一个小小的家奴,竟然能被杜学易这等文坛巨擘这般高看,当即那双如刀般锋利的眼睛也忍不住认真的在陈平身上打量。
“你这话说得,莫不是我杜学易在你眼里,连这点诚信都没有了?你若不信,学问一道,你自管考量一番便是,若是陈平小友输了,京城里我房里的那柄当年从西凉皇宫里得来的金刚锏就是你的了?”
“哦!”余厚德一听这话,更是两眼放光:“那可是你杜老三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东西,这些年老夫想要借来看一下都不行,你现在竟然还敢拿出来当赌注了…”
话一说出口,余厚德的目光再一次落在陈平那张其貌不扬的小脸上,心里寻思道‘谈文论道,这小子能得到杜老三的认可,想来腹中定然有些干货,老夫当年弃武从文,本就是半路出家,虽然中了科举,可当真和杜老三比起来,恐怕连他的一半都不及,到时候可别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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