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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一探,再作打算不迟。”碧宵有不服之感而两位姐姐即有决定,亦不复多言。
且说六耳猕猴知事入了九曲黄河阵有玄功之,也被那混元金头迷得昏昏默默。幸而九曲黄河阵非是混元金斗本身虽因借了天地之威,更见博大,但是力道分散,一时又无人主持,针对个体作用反不如混元金斗。过得一时半刻,六耳猕猴知事悠然转醒,但见眼中一片昏黄,只觉肢体生涩难当,元神隐晦不明。六耳猕猴知事不敢待慢,急忙静心安神,运转玄功,方才略有好转,乃思脱身之策。
那六耳猕猴知事与赤~马猴明理情同莫逆,虽不曾刻意研究阴阳玄气、阵法之妙,却也耳濡目染,很有几分见识。依照易理数术,六耳猕猴知事往四下里一看,却见阐教诸仙及杨戬等将横躺竖卧,闭目不睁,天门隐晦无光,庶几尽成凡体。正是:千年修行化流水,万载道行似清风。十二金仙尽失神智,唯独六耳猕猴可以暂保,非是无因。
实在是阐教十二金仙多年修行,只从他人之道,未明自己之心,沉醉于玄功之妙。或仗法宝之利,或倚道术之威,早已自迷了心窍。一味苦修,不悟己道,安能解脱?反观胡卢的诸大亲传弟子,虽然师从一师,但却各有其道。
莫言先习工具制造之法,得之巧,用于剑,技近于道,谓之“墨”。仓创造文字,演化神通,约束万民,制定准则;不必多述。明理自通阴阳,研习数理,悟天地变化之妙,立山河风水之说。
柏鉴出身军旅,通权谋,擅战阵,以兵入道,虽未大成,但也是标志鲜明,前途不可限量。至于应龙、女夫妻,不过是怀了感恩之心,带艺投师,尽管早已定形,却也在胡卢的影响下,各有各的追求,修为精进,惭成特点。相对来说,六耳猕猴知事在弟子中,道行最差,然而却贵在赤子之心未污,追求单纯,一意修行天地玄功,强化自身,不倚法宝,不仗道术,任你手段万千,我只一棍打去。玉鼎真人和杨戬这对师徒,表面上和六耳猕猴相类,奈何心思已杂,玄功不全,正是:时也!命也!运也!
由于前不久胡卢与元始天尊在东海放对。导致他两个地门下关系并不和睦。尽管如此。六耳猕猴知事见了阐教十二金仙地情状。亦是心下恻然。奈何六耳猕猴知事仅是暂
时间若久。只怕也好不到哪里去。委实没有能力因此。六耳猕猴知事唯有视而不见。自救己身。观察许久。六耳猕猴知事倒也看出几分门道。只是迟迟抓不住重点。
就在此时。六耳猕猴知事忽感有异样波动传来。料想是布阵之人前来查看情况。六耳猕猴知事心中一动。依照阐教十二金仙地模样。用起变化术。装作昏睡状。且说云宵来至阵中。看见六耳猕猴知事神智已失。寻思:“原道他根行不凡。理应能挨些时日。不意竟是仗了玄功之妙。其实和那阐教诸仙一般。皆属末流。不过。虽然不知他言语虚实。但是终归和阐教诸仙有些分别。还是暂免其三光五气之厄为好。待贫道打探清楚。再作计较不迟。”
思及此处。云宵遂施法术。去了阵法对六耳猕猴知事地威压浸蚀。
六耳猕猴知事双眼紧闭。单凭耳听。并不能明了全部。仅是忽有“神清气爽”之感。料想是对方用了手段。似乎给了自己些许优待。寻思:“却不知这婆娘是何居心。不过她总不能一直待在阵中不走。离阵之时。便是贫道地机会。”
果然。云宵施法之后。随意查看了几眼。便转身离去。六耳猕猴知事听到动静。暗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六耳猕猴知事忙运变化术。留了假身。本体却化作细小之物。附在云宵身上。一并出阵去了。
六耳猕猴讲到此处,叹道:“若非那云宵一时不察,只怕贫道亦困阵中,至今仍不得脱。”赤~马猴明理听罢,笑道:“以师弟性格,即已脱身,断不会走得声不响,只怕少不得要卖弄一番,也好叫对方知你手段。”姜尚插言道:“明理师兄,这次你可猜错了,知事师兄正是走得声不响,用知事师兄的话来说,这叫‘悄悄地离开,打枪地不要’。”
赤~马猴明理奇道:“这却为何?”六耳猕猴知事解释道:“老师不是掌说,故事要有悬念么。贫道偏不告诉三宵,叫她们慢慢郁闷去。”赤~马猴明理对六耳猕猴知根知底,却是不信,道:“怕是不尽然吧。”六耳猕猴尴尬万分,实在推不过,乃道:“三宵的混元金斗太过厉害,万一因为卖弄,再被捉去,岂非乐极生悲?何况若因卖弄,传的天下尽知,以后再碰到类似的情况,对方肯定会小心防范,岂非自断生路?”赤~马猴明理闻言,失笑道:“难怪老师常言,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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