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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失矣。”
秦叶医笑着接道,“看来大将军对公子冀望颇大。”
柳籍听出意味,反问道,“小神医何出此言?”
秦叶医便把察觉公子霜钟武学修为罕见一事道出,并道,“公子武学修为极高,按常理推测,足具护体之能,何以至突然咳血昏厥?”
柳籍闻言,扭头与站在一旁的赵询相视一眼,转又跟秦叶医道,“公子秉性非常人所能揣摸,小神医,有劳了。”
秦叶医心思敏捷,曾听得龙秋蝉说道过几句,当下再闻柳籍之言,心中已有几分明晰,答道,“大将军言重了,救护病人本就是我辈份所当为之事,不敢言劳。”
赵询进来药庐,一直不曾出言,此时忽问道,“小神医,当时公子可有什么异状?你们又说了什么?”
“平常寒暄,噢!”秦叶医猛然想起自己曾说三千桐入阵,顿时恍然,“公子数日来忍受积病,原是只为出阵。”
赵询又问道,“小神医此话怎讲?”
秦叶医知道赵询与公子世家颇有渊源,如今公子霜钟在异乡病重,他自然更比别人多加关切,便将心中所想道出,“我听龙大哥说,此遭本只请到公子,却在半路巧遇琴绝,如此如此。公子应是极欲出阵,才会忍受积病之困,默默听候,终因我一句疏漏,刺中心事,加之其他未知种种因缘,才会心绪难抑,咳血昏厥。”
赵询闻言点点头,与柳籍道,“惜卿,你可有发现,公子和三千桐之间有着一层微妙的感情牵系?”柳籍点头道,“似敌似友。”赵询叹一声道,“稍后我再找三千桐一询,以弄清公子心事,待他醒来,好与他一谈,也不负一曲之缘。”
是夜。
三千桐无心睡眠,正好赵询找来相询,他便转移注意力,详说一番,待赵询离去,心下忖道,“此次龙将军是因寻我不到,才找上霜钟,霜钟既然答应,便有一较长短之心。”
想起昨晚饭间柳籍道破战事布置,并征求他的意见,三千桐自认答得并不高明,“晚辈醉于丝弦,于军事谋略之道一窍不通,实不敢妄言,自当奋力配合大将军决策。”
三千桐想到此处,不禁喟然一叹,“我怎不言霜钟更为合适?”三千桐不知己意,只因入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之局——他在凉城时曾向龙秋蝉力荐公子霜钟,比至西壤,因切近师商,渐生上阵一败“罪魁”之执念,及至柳籍安排出阵,他便跃跃欲试,再要他考虑公子霜钟的杀伤力甚于自己,着实有些为难。
赵询经与三千桐一谈,知公子霜钟秉性是因孤傲好胜,即事不与旁人倾诉,屈闷积郁,终至一夕咳血昏厥。惋惜之余,犹觉心疼,只待公子霜钟省转,觅得机会一谈。
夜半时分,三千桐忧思不寐,不觉已来到药庐外,见药庐里亮着灯,便敲了敲门,不刻便有人将门打开,却是秦叶医。
秦叶医看见三千桐,倒不觉诧异,只略轻松道,“琴绝深夜来此,有何贵干?”
三千桐见秦叶医神态轻松,暗喜道,“霜钟好些了么?”
秦叶医笑道,“自然是前一秒钟好一些,后一秒钟又好一些。”又道,“你既深夜前来,想必无甚睡意,在这里不方便说话,咱们到营外好好聊聊。公子公子对你如此在意,我甚是好奇呢。”
三千桐闻言不免苦笑,“素闻八医师喜静,不料也是幽默之人,请。”
两人走到营外,找了个偏静之地。
秦叶医并不仅仅是好奇公子霜钟和三千桐之间的友情或是敌意,他听说三千桐曾在洛阳徘徊,又曾面见皇后,心想如此人定然见过相爷,向他打听婉儿的消息,应是个好方向。
秦叶医转入后题,“我听说玉琴公子曾入宫向孟皇后传授琴艺。”
三千桐道,“承蒙皇后宣召。”
秦叶医即道,“皇后宣见,绝非等闲。琴绝入京,以此开端,京师各个侯府大院,想必闻风而敞,不知琴绝对相爷有何观感?”
三千桐见秦叶医忽然问起王文君,立即警觉起来,他不想把百岁案捅出来,灵机一动,回道,“八医师过誉了。在下偶过京师,承蒙老娘宣扬,才有幸得皇后宣见。”又道,“在下确也曾谒见相爷。不过相爷乃一国之相,在下不敢妄自评说。”
秦叶医闻言心动,“你既见过相爷,可还见过一名年纪与你相仿的女子?噢,她是相爷贴身的丫头,一对柳叶眉,一双浅月勾青眼,鼻如削成,身有梨花幽香……”
三千桐但见秦叶医如此细致描说,便知那名女子必是秦叶医极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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