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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跃?怎么又回我身上了,喜欢谁啊?”
萦西撇给小葱一个白眼。“哼,明知故问。”
小葱从来没谈过恋爱,如果较真起来,像年顷那样的情场老油条要把她拿下简直易如反掌,可听泽恩说两人自从相识就一直不咸不淡别扭着,没有任何进展。
“说不好,唉,说不清,是我麻木了吗,萦西?”小葱纠结着眉峰,直往嘴里一颗接一颗塞点心,小脸羞的红彤彤,大眼睛瞪圆求救似的看她,“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喜不喜欢他,一看见他我就有点不知所措,很想躲着他但,但,还偏偏总能遇见他,是老天捉弄我啊,倒霉死我了。”
萦西暗笑,天不怕地不怕尤其不怕男人的傅小葱,总想躲着一个人已经忒罕见了,更罕见的是她提到年顷时那张熟透了的番茄脸,她从小葱交互绞缠的两手里拽出一只,激动地握住,含着笃定的笑对她说:“小葱,you are in love with hi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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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天给小葱的恋爱状况做了断定,之后的几天里,萦西总能在学校附近看见年顷不辞辛苦地开车来接小葱吃饭。
刚开始萦西这灯泡做的还理直气壮,毕竟没有她一言点醒梦中人,俩人现在还吊着呢。跟着他俩大吃大喝,晚上年顷还负责送人送到家,就当报酬了,但再几天,萦西有自知之明,觉得自己这千瓦大灯泡是做不得了,人家正干柴烈火,热火朝天,她不想扰人好事。
大约混了快一个星期,一次在年顷和小葱送她回家准备告别时,萦西主动提出退局,年顷面带暗昧的笑劝:“弟妹别客气,我也是受人之托才照顾你的。”
萦西愣愣,反应过来他是受了泽恩的嘱托,才几乎在有晚课的那些天特意跑过来送她回家,可这话听起来怎么让人高兴不起来呢,敢情没了泽恩,他俩当真不管她这个正孤独着的半个红娘了是不是,最终总结出来四个字:见色忘友。
可能这几天和这两人混吃混喝次数太多,萦西觉得自己的肠胃被压迫得又要起义了,总恶心的想吐。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明天下班后还是去婆婆那里杵着比较好。
翻开手机,查岗:“睡了么?”
“睡得不实。”
沉沉的语声撩着心弦,萦西打算和他白话一会儿年顷和小葱的事,却陡然失去兴趣,她太想念他的声音,想多听他讲几句话。
“是我打扰的么?”
由对方轻柔性感的声音发出的每个字都撞击着她脆弱的鼓膜。“不搂着你我哪能睡的安稳。萦西,我想你。”
萦西咬着唇不让自己的傻笑声被他听到。“嗯,很自觉啊,我相信你了,你在那边应该很乖很老实。”
“我该庆幸吗,老婆大人,我从来就很老实,我只要你”声音逐渐弱下来,只留下慵懒的麻酥酥的尾音荡漾于耳畔。
萦西缩了缩脖子,好像能感受到他从手机里吹进来的热风,搅得她的心慌乱如麻,软声娇嗔:“好了啊,你真是越变越坏!不跟你说了,我要睡觉。”
“嗯,晚安。”
每晚的例行调*情过后,萦西的胃舒服些,搂着泽恩的枕头把他的香味深深地吸进肺里,想着还有不到一个星期泽恩就会来,香甜酣睡。
(续更)
一早起来洗漱,萦西口中泡沫充盈,眉间一抽一拧,强忍着胃里时有时无的阵阵抽搐刷牙,霍然间,一浪酸苦突如其来掀出喉咙,萦西没憋住放下牙刷,瘫在洗手台旁干呕几下。
再抬起头,萦西看着对面镜子里脸色虚白的女人,一时怔忪无措,才起床油米还未进一滴,怎么会想吐,难道是昨天吃的太油腻了?
年顷做东请吃大餐的这几顿,她每次都被那俩人的目中无人迫得吃个四仰八叉才回来,萦西轻叹口气,可能是老胃受不了这样的反复折磨,终于扛不住造反了。
接着洗脸,胃中翻搅的更加猛烈,萦西再再呕了几声,等到终于消停,她才收拾好情绪和疲惫的身体准备去上课。
连续折腾了四五天,萦西已经很小心地在注意饮食,但每早上变本加厉的晨吐反应和整天恶心困倦疲累的状态无法让萦西再忽视,她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也是小葱拿她开玩笑时提到的。
擦干净嘴边的呕出物,疾步走向自己原先的那间房,翻倒出标有生理期的旧台历,当初泽恩把自己的日常用去搬去主卧,而这间卧室,放的都是她的一些不起眼的小东西,包括这本台历。
她的生理期多数是每一个月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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