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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玲?进展很快嘛。”天闲好笑的说。
“不是,大师兄,我是说正经的,玲玲好象变了个人。”吕凉急的面红脖子粗。他是个很保守的人,遇到事情远没有天闲那么冷静。
“哦?是变了啊,变的温柔了,难道你不喜欢吗?还是你以前被唐玲虐待的上瘾了?”天闲故意刺激吕凉。
“大师兄!”吕凉急了,“我不是说不喜欢,可是她给我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有时单独相处,看着她我感觉在我面前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机器娃娃。”
“嗯。”听完吕凉的话,天闲并没有急着回答,只是用一种另类的目光看着吕凉。
吕凉在天闲的目光下觉得浑身都不自在起来:“大师兄,我有什么不对吗?”
“不!”天闲摇摇头,“你变聪明了,懂的用心去感觉周围的人或事,不过照这样看来,你对唐玲的感情早就很深了。”
“我,我是很喜欢唐玲的。”吕凉鼓足勇气,“第一次见到她,我就觉得她与众不同,后来大师兄把她安排接替我的位置,在工作中,我发现玲玲是个很好相处的人,所以,大师兄,请你……”
“我明白,不过暂时我什么都不能告诉你。你先回去吧,这事我心里有数。”天闲摆手打住吕凉的话。
“大师兄……”在门口,吕凉还想再说。
天闲却冲着他摇摇头:“回去吧。”
吕凉无奈,只好垂头丧气地朝自己房间走去。
“夜了,是该休息了。”看着吕凉那颓废的背影,天闲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感觉。不知道语姐好吗?离开时总是觉得语姐的表情不是很正常,还莫名其妙地问起什么“良知沙漏”。
说起来这良知沙漏该算是法则天平的冤家吧,与法则天平不同,良知沙漏只要聚集足够的怜悯,那就可以践踏一切天地法则。至于法则天平,却是可以完全无视任何怜悯而履行最残酷的法则。
两样法器就如同寓言中世上最坚固的盾和天下最锋利的矛一样,谁也不知道两者相撞的结果。
可是,这两件法器都是属于光与暗的秘密,花语即使身为天彗星也不该知道的啊。还是花语看到了什么?对了,语姐找回夙世记忆后自己倒真是疏忽了另外一件事。
语姐是鬼谷门的弟子,同时也是最年轻的黑袍占星师啊,难道说语姐看到了什么?能让语姐这么为难,那事情一定不同寻常。
想到这里,天闲几乎忍不住立刻就要飞回亡魂之森去。
“咚,咚,咚。”三声很轻的扣门声在这时响起,即使是在寂静的夜晚,这声音依然很沉闷。
“谁?”天闲正在担心花语的安危,语气当然也就不会客气了。
“是我。”陌生又熟悉的声音,从来没听过的同时带着诱惑和清冷。
天闲带着一肚子疑问打开门,门外铁塔的大汉身边站着一个娇小玲珑的女人。
“铁匠,依娃?”天闲很吃惊,依娃既然要瞒着自己,怎么会?
“不请我进去坐吗?”依娃给天闲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不欢迎吗?”依娃自顾自地走进房间,铁匠很体贴地为天闲带上房门,让天闲和依娃单独面对。
“铁匠把你的话告诉我了。”看着天闲的房间,依娃笑了,“你还是那样,无论在哪里都不会留下痕迹。”
依娃说的是天闲与生具来的天性,是星辰那种永恒不变无牵无挂的洒脱。房间中的陈设是一成不变的,更没有该属于天闲的行李。
“你不想问我为什么来吗?”依娃轻轻坐在天闲床沿,拍着自己身边的床榻问道:“为什么不坐?怕我?”
“你变了很多。”天闲顺从地坐到依娃身边。
“你不也是吗?记得以前你从不会说对不起,听到铁匠转述你的话,我好高兴!”依娃说着轻轻侧靠在天闲身上。
“依娃,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天闲本想让开,却又想起什么,还是环住了依娃那没有半分脂肪的蛮腰。
“知道,你不奇怪这次的世界小姐选举吗?”依娃闭着眼睛,仔细回味熟悉的味道:“这次阿特兰提斯的复苏是被人暗中操纵的,我听说这次的选秀是为了找到打开某座宝库的钥匙。”
阿特兰提斯人在小的时候都会接受一次阿特兰提斯王的洗礼,从而使自己的思想被麻痹,以便于阿特兰提斯王的统治,因此阿特兰提斯人之间常有一种谁也无法明了的心灵联系,即使是像依娃铁匠这样特殊没有被控制的阿特兰提斯人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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