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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性质一样,我选择了其中一桩比较有代表性的来叙述,作为故事的开始,并且尽量详细描述其过程,因为这件事对整个故事很有关系。
事情发生在某时、地球上的某地,一家规模很小的银行中。
三个戴著“鬼节”时使用的面具的汉子,突然撞开了银行的玻璃门,冲了进来。
三个戴著面具的人,都持有枪械,其中两个人拿的是短枪,一个持的是手提机枪,他们动作迅速和熟练,一冲进来之后,第一个动作就是开枪,持机枪的向天花板扫射,而两柄短枪却四下乱射。
在银行有限的空间之中,枪声的震荡格外惊人,所以原来在银行中的人,有极短暂的时间,完全不知道如何反应,而是在枪声中僵呆得完全没有任何动作。
而接下来,三个强盗一起吆喝:“不准动!抢劫!”
银行里原来一共有七个人──四个银行职员,包括一位经理、两个职员和一个警卫,还有三个顾客,一位老太太、一个少妇和她的六岁儿子。
在强盗呼喝了“不准动”之后,银行职员可能是由于受过在遭遇抢劫的时候应该如何的训练,所以和强盗的命令相当配合,经理和职员都立刻自动高举双手。
老妇人眨看眼,缓缓摇了摇头。小孩子想哭,少妇一把将他拉了过来,伸手掩住了他的口,少妇自己本身,显然也极度害怕,可是她还是用发颤的声音告诫孩子:“别哭!别出声!”
在这种非常的时刻,她表现了一个母亲的非常勇敢。
两另一个表现了非常勇敢的人,是那个警卫。
警卫原来坐在一角,有一柄警卫常用的鸟枪在他的身边,在强盗呼喝之后,他非但没有听从,而且立刻伸手去拿鸟枪。
即使是根据最普通的常识来判断,也可以知道警卫这时候想抵抗是完全没有机会的,可是那警卫还是那样做了。
这时候两个持短枪的强盗已经跳过了柜台,在警卫伸手取枪的时候,持机枪的那个强盗,早已把枪对准了警卫。显然他们的动作是早计划好了的。
所以当警卫去取枪、想作毫无希望的抵抗时,那持机枪的强盗甚至于忍不住大笑,同时他原来就在板机上的手指,也立刻发力。那时候警卫的手,才碰到鸟枪,还来不及把枪抓在手中。他看到了强盗的动作,同时也接触到了强盗的那种凶狠、残忍的眼光,他知道强盗会毫不犹豫的开枪,把他射杀,他很自然的闭上了眼睛。
在他的眼睛还没有完全闭上的时候,他就已经听到了机枪发射的声音,那阵枪声在他听来,格外惊人,像是他全身的每个细胞都感到了震动。
大家都知道,我叙述的故事,不论是开头很奇特,或者很平凡,到后来都会和我发生关系,不然就不会由我来记述了。
这个故事当然也不会例外。
我在事情发生的时候,当然并不在现场,我为甚么会牵涉在这件事情之中,需要从头说起,才会明白。
应该先从张泰丰和我联络开始说起。在《本性难移》这个故事之后,我和张泰丰以及成了张泰丰女朋友的典希微,有过很多次相聚,都是和《本性难移》这个故事一些还没有能够进一步了解的问题有关,进行商讨。
这些商讨的过程,对补充《本性难移》这个故事来说,相当重要,而且也算是有趣,所以在适当的时候,我会把经过记述出来。不过现在还是先说新的故事。
在若干次的聚会之后,大约有半年没有联络,然后是张泰丰打电话给我。
我一听到他的声音,就道:“你回来了?”
张泰丰回答:“还没有。”
这一问一答听来有点没头没脑,其实很简单,因为他的行踪,报上有消息──最近有一个国际性的警务工作会议在伦敦召开,张泰丰正是本地的代表。
这个会议参加者极多,讨论的问题也极其广泛,张泰丰在会议上作了犯罪心理的专题演讲,非常受到注意,在大会上很出锋头,所以报上经常有他的新闻。
他还没有回来,应该人还在伦敦,这就表示他这个电话不会是平常的问候,而必有目的。
我等他开口,他迟疑了几秒钟:“你知道我在参加会议,有来自世界各地的警务人员……”
我打断了他的话头:“有话请直说!”
张泰丰到底和我来往久了,很明白我的脾气,所以他立刻不再说废话,而单刀直入:“有一位来自巴拿马的警官,有一桩极其古怪的事情,想告诉你,听听你的意见。”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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