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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伯”叫着要学枪法。
楚焰希当时已经被带去了新加坡,楚佑对这个与自己儿子年纪相仿孩子自然而然特别关爱,也到是这个孩子,弥补了楚焰希不在身边时的寂寞,楚佑到也一直想让自己儿子能跟苏异交上朋友,奈何十几年来总是没遇到这样的好机会,今天看着两个小辈相谈甚欢,楚佑也是喜在心底。
两个爸爸,对视而笑,两个各自的宝贝,能成好兄弟,谁说不乐见呢!
暗处的陈夜,望着宴会角落里的四人那样和谐的气氛,脸上看不出情绪,只是定定的看了很久,又不发一语的转开了视线,却在落在某一处时,对上另一个视线,好像那一刻,两人做着无声的交流,都似乎明白对方要说的话,却又在一下刻,双方都若无其事的撇开。
“兄弟,我去下洗手间,你一个人,没问题吧?”陈夜转过身,问着身边一起工作的兄弟。
“没问题,你去吧,中哥一会儿会带人过来换岗。”
“嗯,那辛苦你一下。”
不急不缓地走进酒店二楼最角落的房间,陈夜就看到了刚才在宴会中与他视线交流的人正坐在沙发上,定定地看着他。两个外表同样出色的男人,静静的注视着对方,好长一段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泽风,你怎么来了?”
原泽风从沙发上站起来,神色有些复杂的看着陈夜:“你一个人在这里,我当然要过来看看。”
“原叔,还好吗?”
“嗯,都好。只是不放心你。”
“我没事,请他放心。”
“陈夜,一定非这样做不可吗?”纠结了许久,原泽风,最终还是问出了口。
一听原泽风的问话,陈夜双手用力的握了握,最终又缓缓松开,轻描淡写地开口,“我以为你最该明白,我从小到大这么拼命的意义是什么?”
“这个我当然知道,只是,我真的不放心,太危险了。用其他方式我们也一样可以的,不是吗?”原泽风失去了平常该有的沉着冷静,他只是真的不懂,为什么陈夜一定要选择最危险的方式不可呢。
可能,终究是,恨,太深了吧。
“我自己会有分寸,你们不用担心。好了,我不好在这里呆太久,先走了,你自己也注意。”
“哎,我知道了,按计划行事吧,我都布置好了,你自己要多加小心,一发现情况不对及时跟我联系。”
“我会的,不用担心什么,泽风,不管怎么样,我都该谢谢你。”
“说什么傻话,你快走吧。”
原泽风,注视着,陈夜离去的方向,那道门,阻隔了他的视线,身后的窗外,夜,那么黑,黑得有些疯狂,有些深沉。
“帮主,不好了,少主不见了。”宴会还未散场,被安排在宴会中贴身保护楚焰希的手下却突然急急来报。
“什么?”正与人交谈甚欢的楚佑听见的下在耳边的低语禀报,大禁失色,“不好意思,失陪一下。”
急忙跟着手下来到大厅外,“怎么回事,到处找过了吗?不是让你寸步不离跟着少主吗?”
深知自己犯了大错的手下,也急了,“少主喝得有点多,出来吹风,让属下去二楼帮他拿件外套,等属下回来,少主就不见了,属下在地上捡到了少主的手机。”
接过手机,楚佑眼神里透露的狠戾吓得那个手下瑟瑟发抖,“去把严中和陈夜叫来。”
此时的陈夜和严中,正在维持内场安全,两人西装革履,自然而谨慎地穿梭在会场内,从服务人员手中拿过一杯红酒递给陈夜,严中刚拿起另一杯准备自己先享受一番,就被人打断了。
“老严,没想到你躲这快活来了。”来者,一个和严中一般年纪的人,只是身材偏瘦,脸色也有些腊黄,病态的神色。
“老吴,哟,你老小子最近这是怎么了,脸色不好啊?”严中一见来人是炎帮在东郊分区的堂主,吴品,便热情的寒暄起来,毕竟是十几年的生死兄弟,说话间也都直接,不会装客套,“生病了这是?怎么瘦了这么多,老吴啊,可要保重身体啊。”
“啊,没事儿,小毛病。”端起酒杯,两人轻轻碰了一下,小抿了一口,吴品才问到“怎么不见少主呢?”
“哦,多半被帮主拉去认识人去了。”
“呵呵,那行,我先去问候一下其他几位老兄弟。”冲严中摆摆手,又无意识瞄了一眼一直默不做声的陈夜,便一摆一摆地走了。
可不多一会儿,在暗中维持宴会秩序的严中和陈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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