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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到她作的自我介绍,更是奇怪,还弄了个祝姓,这是唱的哪出?
大院的孩子,因为性格和上一辈的关系,派别是泾渭分明的。
顾容与和曲奕走得近些,两人是发小,曲奕闹,顾容与静,凑到一起还真真让人不得其解。曲奕是打心眼里待见顾容与,他虽静,却能容人,讲义气,跟那一众纨绔是不一样的。顾容与虽面上不说,心里对曲奕也是欣羡。因为家长们的教训不一样,他学的知书达礼,他练的桀骜不驯。顾容与总觉得,曲奕那样的性子,才是这个年纪应有的样子。
另一边,是江洛和郑思齐,李晓,因为上一辈的政见不合,有些还是宿敌,大人自是不希望他们玩在一起。顾容与从小就听大人的话,曲奕却是看江洛不顺眼,觉得他也就一傻X,鼻子里插了葱就装象了。
物理老师是个一板一眼的小老头子,对教学极其认真。知道班里来了新同学,有必要进行摸底了,在黑板出了一道关于加速度的题目,叫了维拉上来解。
开学的时候,外婆重病,她时常会请假照顾外婆,后来外婆走了,自己要回B市,自然就没有再回去。关于物理的加速度,她能掌握的,只有高一时候的知识。
维拉站在黑板前,粉笔都捏断了好几根,才写出了几个字母,lim箭头max,然后呢?
物理老师看着她,微不可闻地摇摇头,看来又是一些家庭仗着自家的权势把孩子送进来的了,挥手让维拉下去,叫了另外的人来解。
维拉看起来有些失落,这样的谨小慎微的情绪,顾容与还是察觉了出来,他拍拍维拉的手背,轻声说:“没关系,功课我帮你补回来。”
维拉看着他的眼睛,确定了里面没有同别人一样的轻视嘲笑后,才回了声谢谢。
顾容与笑得儒雅,“维拉,你对我用不着小心翼翼的,做你自己便好。”
维拉并不意外他能洞悉自己的情绪,不恼,不介意,反而有些欣喜。维拉看人看事从小就比别人通透,这一个早上,他以礼相待,离亲密差了一步,比客气进了一层,但却不显得疏远。他的话不多,但出口了,便是真诚。或许是秉性就是如此,即便是装出来的,只要是不触底线,装一辈子也是可能的。
上英语课的时候,维拉跟眼前的单词互相嫌弃,心中不耐,看到旁边的顾容与依旧是那般无暇的模样,不由得开始打量起他来。
笔挺的身子端坐着,脚也规规矩矩地放着,思考的时候一只手会握成拳头,食指轻微地碰触嘴唇,他的鼻子很挺,唇很薄,恰恰给手让出了距离,再加上专注的眼神,是那么让人无懈可击的动作和神情。他的手指很修长,指甲修得平平整整的,拿起笔来很好看。顾容与是穿什么都好看的人,蓝色的校服被他套在身上,也不会降低了少年的风度。
维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校服,松松垮垮的,要多土有多土,配上一张清汤挂面的脸,傻不拉叽的,维拉挫败了。
吃中午饭的时候,厌恶学校食堂饭菜的,都是早上带好,中午放到食堂的微波炉里热上几分钟。上了年纪的人,能为后辈做些许事,都是乐此不疲的,李妈也不例外。她也担心孩子们在学校吃不好,所以每天都会早早地起来给他们做饭,当然,饭菜是只多不少的。
维拉的午饭是和顾容与和曲奕一起吃的。
那曲姓少年挠着脑袋跟她道歉,露出了两颗大板牙,“那啥,对不起啊,我以为是子慕那个丫头呢,忒像。”
维拉笑着摇头,说没什么,我们是很像。
他摸了摸鼻子,又问,“苏家的孩子怎么姓祝呢?”
顾容与皱了皱眉,不赞同地对曲奕摇摇头。
维拉却是淡淡地回了一句,“家母姓祝。”
曲奕也知道触了逆鳞,也没有深究下去。
“你们上学都骑着骆驼?”
维拉含着一口饭,诧异地看着他。
曲奕继续问,“早上四点就要起床赶到学校了吗?晚上八点才回到家?”
然后见维拉还不回答他,看着顾容与泪奔了,“你看这孩子多可怜,这辈子都没吃过一次饱饭,饿成这副模样,都没来得及跟我说话。”
维拉好容易才把饭咽了下去,哈哈大笑,像极了阳光。
李妈知道小姑娘常年居住在具有伊斯兰风情的世界里,虽不是教徒,但是忌讳也会潜移默化的。有的人,比如曲奕,大大咧咧,也不曾注意到这些,为了表示自己的好感与歉意,一筷子就夹了几片猪肉放到维拉的碗里,谄媚:“维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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