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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难就难在这玩意每年才长一个结,非得千结长成才会出土,出土三日内若是不能及时采收,它就会潜回深土。
十年之后重新抽芽,再一个个结,慢慢成长,而它非阴湿幽暗之地不生,因此就算成熟出土,往往还不为人所得。“
小混瞥眼道:“不错嘛!你居然也知道千结回魂香的特性,那你就该知道为什么苗疆十八峒的苗子,将它当做镇峒之宝,想得到这玩意,不是那么简单,你有把握没有?”
小辛狂傲地嘿笑道:“有没有把握?你是在跟谁说话,只要是被我知道,而我想偷的宝贝,什么我偷不到手!”
小混面不改色,闲闲道:“赤焰!”
小辛这下是风大闪了舌头,他干咳几声,尴尬道:“咳!那……只是个偶尔的意外!”
小混不说话,仍是面不改色地盯着他,小辛咧嘴干笑一声,脚下一紧,故意吹着口哨朝前冲了出去。
小混得意道:“丁仔呀!想说大话,也不看看是谁在面前,有我这个狂人帮的创始人在这里,想比狂?你只有朝后站的分儿。”
小辛无奈地苦笑道:“辣块妈妈的!真是遇人不淑!”
小混追上前,故意对他拋了一个媚眼,愉快地向前掠行。
第五章 夜深沉敌踪乍现小混来程一路上赶得匆匆忙忙,不但未曾仔细欣赏热河丘陵一带的景物,还将自己累得半死。
于是,回去时他和小辛两人,三餐正常,休息定时,对自己优待的简直像王公贵族们踏青似的。
因此,他们二人回到张家口客栈时,已经是三天后的子夜时分。
客栈的大门早就已经上了栓,小混他们也不叫门,径自从后街翻墙进入客栈内间的客房里。
小混来到小妮子所住的房间前,轻轻弹门叫唤道:“老婆!我回来了。”
按照小混的想法,照理说小妮子听到他的声音时,应该是霍然开门,冲出来迎接他才是正确的。
但是,小混叫了几次,不但小妮子房内无声无息,就连小刀哈赤二人也是不见反应,突然,一阵不祥的预感掠过小混心头,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扬掌震门小妮子的门房。
小辛讶然道:“怎么回事?”
小混脸色凝重的踏进小妮子房中,只见床上被褥零乱,可见入夜后,小妮子曾经上床入睡。
小辛尾随小混进入房间之后,顺手点燃桌上的油灯,老江湖的他,瞥眼之下,自然知道事情不妙,马上四处搜寻一些蛛丝马迹。
小混走到床前,伸手探入掀开一半的被褥中,攒着眉喃喃道:“被子还有些微温,那么他们离开的时间应该没有很久。”
忽然,小辛轻咦的低唤道:“小混,过来看看这里!”
小混回头,见小辛正站在屋内唯一的那扇田字窗房旁,瞧着窗下,似乎有所发现,他急急走了过去。
小辛指着窗台道:“你看!这窗子是从里面上栓的,可是现在栓子没有扣上,而且窗台上有个浅浅的脚印,看来,屋里的人是由这扇窗子出去。”
小混不言,一把推开田字窗,窗外是一道矮墙,矮墙之外就是那邻家的墙壁,他抬头往上看去,估量一下高度,立即头也不回的招呼道:“走!咱们出去看看!”
他和小辛轻轻掠上对家的屋顶,小辛悄声问:“如何?你有什么发现?”
小混站在屋顶上四处探望,臆测道:“以小妮子如今的功力,要上这种高度的屋顶,已经是轻而易举,问题是当她掠上屋顶之后会往哪个方向去?”
小辛耸耸肩,表示不知。
小混继续推测道:“如果来人只是为了将小妮子他们引出屋外,而非强行劫人,那么,他们必然要顾及不惊扰别人,所以会往人少地方逃逸。”
小辛同意道:“没错,而他们知道如果是强行劫人,客栈中定然不会如此安静。”
接着,他往四下一看,有些犹豫道:“可是这个镇四周人家都差不多,而镇外又都是一样的空旷无人。所以,咱们还是无法断定来人究竟往何处去。”
小混何尝不明白这个情形,他在刚才游目一瞥之中,便已看清楚地势,若不是因为他无法断下方向,他早就追出去了,哪里还会站在屋顶上面乘凉看风景。
小辛睨着他,问道:“现在你打算如何?”
忽然,小混长吸口气——“老哥,你们在哪里?”
小混索性运起凝气成音的绝门功夫,放开嗓门向四方大吼出声,他的吼声激昂高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