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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中读那年的情书
时光悠悠,青春见老
回不去的那段相知相许美好
都在发黄的信纸上闪耀
那是青春诗句记号
莫怪读了还会心跳
你是否也还记得那一段美好
也许写给你的信早扔掉
这样才好
曾少你的你已在别处都得到
音乐盒里是单曲循环,日记本里却是此去经年。我看着一篇篇关于一个人的故事和心情,心底的疼痛丝丝蔓延开来。
我们的生命里,都出现了来上课却忘记带黑板擦的一个人,留下黑白分明的回忆,只能在下课后自己笨拙地用双手费力擦拭,却又只是徒然,因为字迹抹掉之后,一团团的晕染那样入目不堪。
所以在堂姐告诉我不想结婚时,我替着那些文章里字里行间的他一遍遍地想:是因为我吗?是因为我,你没有办法和现在的这个人理所应当地白头偕老吗?
这个问题,我那时没能问出口,现在,更加不能了吧。
初六,我和爸妈一早到了堂姐家。因为身材姣好,穿上婚纱的堂姐明丽动人。我受她委托,负责全程跟拍,用相机记录她婚礼的每个重要瞬间。
堂姐的丈夫是个高挑沉静的男人。我见过他一次,是在堂姐的住处,他过来送了一件行李,没说什么话就离开了。在酒店金碧辉煌的大堂里,堂姐跟他介绍每一个初次见面的亲友,他礼貌地点头或握手,表现稳妥而从容。可是我觉得,少了些什么。
酒席散场,又回到堂姐家小坐了一会儿,竹爸便骑摩托载着竹妈和我回家。早上来时下了雪,下午雪化之后,路面泥泞不堪,摩托车过处,碾起泥水飞溅到靴子和裤子上,一阵啪啪的清脆声响。
我忽然知道,缺少的是什么。
新年事变
袁更新
大年初一四点半,大部分人看完春晚正在暖呼呼的被窝里酣眠,我在宿舍前往机场的班车上,大睁着双眼眺望墨色的夜空。
在网上看到一张图片,一具凶神恶煞的骷髅,握着鼠标,端坐于电脑前。旁边几行注解,讽刺眼下作息不规律、吃饭不准点、身体不锻炼的“三不”人群,活不过正常寿命便会突变成这幅模样。我觉得,算上自己并不牢靠的身体素质和工作环境的各类辐射,我突变的时间线将大大提前。
新年新气象,今天的班车一扫往日萎靡不振的精神氛围,炸了锅一样的七嘴八舌,个个中气十足,惹得习惯了死气沉沉的司机时不时往后视镜里瞄上两眼。细听来,无非是同志们交流过节场所和过节方式,只是征用了平时八卦的劲头,所以显得格外新鲜。
有人提到公司刚刚引进且于昨日抵达的一架波音737,牵起了一众人的兴趣,垂涎钱包丰厚和痛斥领导抠门的声音交织着不绝于耳,有个声如洪钟的哥们扯着嗓子喊了一句:“七十七架飞机,这是预示着要七七事变啊!”,引来全体大笑。
我也忍不住跟着乐呵,涛子假寐得正香甜,惊醒之后扭过头来冲我就是一个白眼:“笑毛啊笑,年初一说话讨吉利,真事变了你哭都来不及。”
我拿胳膊肘狠磕了一下他的肩膀,瞅着他龇牙咧嘴的样儿笑得更欢:“真事变了不也有你陪我呢,咱一个组的见什么外啊。”
他气哼哼瞪我一眼,甩了句“天降祥瑞你也别找我”,转回头继续闭目养神。
我没反击,心里不以为然,跟涛子这样的大神争嘴必然是要落于下风的,没必要图口舌之快。我看了天气预报,未来一周天气状况良好,除了春运忙一些,误个机加个班,青天白日的,还能出什么乱子?
到九点半下班时,果然没见有任何乱子。除了因为流量控制许多航班延后起飞,以及给前往拉萨的航班开了一堆延误证明外,这一天过得算是波澜不惊。
年初二,林栗过完年从家里回来。我原以为她订的是初四回来的票,因此被空降到宿舍门外的人惊了个措手不及。
“哒哒……惊喜!”
我圈住她,一周没见,她像是长胖了些,腰上积起了小小的游泳圈,抱起来肉嘟嘟的。
“在家没少吃吧?”
她抬起头来看我,视线灼灼:“干嘛,嫌弃我胖啦?”
我笑着反问:“如果我没记错,我是一直建议你多吃点的吧?女孩子太瘦抱起来其实硌手,你以前男朋友没跟你反应过这个问题吗?”
林栗撇撇嘴,审视般地打量了一会儿我的表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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