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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滋、湿漉漉的,各个角落算起来有满满五大桶垃圾……
而负责清洁工作的专人阿菜姐,真的就坐在通往餐厅门口的一张椅子上监工。
阿菜姐是中年妇女,长得黝黑清瘦,仍一如往常穿着清洁工的白围裙,脚上穿长筒防水雨鞋,看见齐珊珊,她苦笑,露出金牙……
齐珊珊留意到了,阿菜姐可不是悠闲的坐着,她双手抵在膝盖上,背脊挺直,椅子只坐三分之一,正襟危坐的样子,像是在照相馆里准备拍大头照那么紧绷。
她的目光再调远一点,冉在天就立在阿菜姐身后,端着一张恐龙脸,双手环胸,深沉的双眼正盯着她……
莫怪阿菜姐那么谨慎了,原来恶魔也在,人人都怕恶魔。
“告诉她要从哪里开始清扫。”冉在天下令。
“A……那个厚……料理台要喷上清洁剂,开始刷洗再拿水冲……”阿菜姐像机器人一样的说,嘴角还隐约抽搐。
齐珊珊不开口说一句话,尽管工作一天已经累坏了,仍紧咬牙关,动手清理……
她全都依照指示,卖力的洗洗刷刷,扛走了五包垃圾,就在最后阶段的地板清洗时,她已是浑身香汗淋漓,热到不行,糟的是闷热感令她的腰际开始有了不寻常的骚动……
从十八岁起,她的腰上就开始冒出不寻常的红疹,这就是她难以启齿的“隐疾”,热气和汗水尤其会加快它作怪的速度,它开始发痒……好痒……她难受得要命;一手拿长柄刷子刷地,一手抓抓腰际,这不抓还好,愈抓它就更嚣张,痒得她想叫救命……
“别想偷懒!”冉在天的视线一直紧盯着她,把她的一举一动全看在眼底。
“并……没有啊!”齐珊珊强忍着,她也想努力把地刷干净,可是她真的好痛苦……
“那你就动作快点,我不想整晚跟你耗在这里!”冉在天傲然的一声令下,真不知她是在抓什么,腰上有跳蚤不成?“限你三分钟内把地板弄好。”这是底限,
他待会儿还有事,一个死老头找他,他得去赴一个约。
“是。”齐珊珊咬着唇,拚命忍着会让人疯狂的痒,努力刷洗地板。
终于全弄好了,她等不及冉在天验收成果,匆匆收拾工具,把工具车推回工具室,立刻直奔对面的更衣室,脱下围裙、厨师服,上半身只剩蕾丝胸罩,清晰可见她腰上已是一圈红,她裸着上身,背靠在冰凉的墙上磨蹭、喘息……盼着它停止作乱!
这不为人知的红疹子不是病,但痒起来要人命,平时不造反就没事,但它总是不定时的发作,一发起痒,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尤其到了月圆或没有月亮的那天时,更是教她痛苦难耐。
她为何会染上这怪疹子?这说来话长,得从二十多年前说起……
当时她那双不孕的父母,为了求得一子半女,在中国的云南买了一个老婆婆的独家偏方,说是什么生平花精,求男得男,求女得女,没想到买回后,真的一连生了三个女儿;她排行老二。
可怕的是花精的副作用是会长疹子,不是孕妇长,就是生下的小孩会在十七、八岁少年时期长,而她妈妈在怀孕时一颗疹子也没长,于是她和大姐,小妹就在十八岁那年分别在腰上冒出了疹子……
据说唯一的解药是收集到一百双男士的“手”,借由“换气”来治愈这毛病,从此她们齐家三姐妹对男人的手很感兴趣,只要一有机会,绝不错过和男士握手。
但是她在厨房工作,只有轮到她到餐厅外场当值星班长,亲自向客人做市场调查时,才有和人握手的机会,这几年她慢慢来也才握了七十位男士的手,这其中也包括昨晚握了冉在天的手;就差再握三十个男士的手就可以脱离苦海了,她多盼着当值星班长啊!可是不知要等到何时才轮到她……
“噢……我一定会死掉……”她的腰紧贴着墙,用力的磨,使劲的磨,恨不得把疹子磨平,摆动身子令盘在头上的长发散落而下,像瀑布一样披泻在裸肩上,她不停发出痛苦的呻吟。“嗯……啊……”
厨房里,冉在天紧拧着眉检视过各个角落。这齐珊珊还挺耐操的,做得还算不错,合格了,但有一点他很不满意,她竟然没等他检查就跑走了,像是挺不甘愿。
他可不能就这么算了,他得找到她,警告她注意自己的态度。
“你可以下班了。”他对阿菜姐说,迳自走向工具室找人,无人,蓦地!他听见更衣室里有奇怪的声音传出。
屏息一听,那是一声声令人心发麻、极为性感的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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