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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了,我真的没有其他目的,你相信我啊,蓝武!”
“我没有义务要相信你!”
蓝武提着剑霍地起身,“你若没有其他的事,在下告辞!”
“蓝武!”
苏离慌忙跟着起身,对四周射过来的好奇与探究并存的视线感觉心惊,她咬着唇提着裙摆跟在蓝武身后奔出了千言楼。
“蓝武,你听我说!”拼力追上大步往前走的男人,苏离越过他摊手挡在他面前,急喘几声后忙道:“我只说两句话就走,你听我说完好不好?”
蓝武蹙着眉沉默地看着她,并不说话。
“你听我说,燕王他做尽那些事真的只是为了小姐,但他也没想到小姐会突然受伤而变成今天这个样子,”苏离咬唇顿了顿,毅然看着他,“与帝位擦身而过,他未有遗憾,但是他对小姐绝对是誓不放手,所以我是来告诉你们,请好好保护好小姐,燕王他。。。近期内也许会有什么举动。”
蓝武抿嘴,对她的话毫无反应,只是在她说完后冷声道:“说完了就请让开。”
“还、还才一件事!”
苏离急忙自怀中取出一块银牌递给他,“这是。。。秦王的腰牌,以前小姐发现它的时候想扔掉,被我收了起来,你。。。你拿回去吧!”
蓝武冷着眉接了过去,“这就是当初小路子把王妃骗出宫的那块令牌吧?原来又是你,夫人怎会有你这等吃里扒外的奴才!闪开!”
苏离怔了怔,无言地举步往旁一跨,静默地看着他离去的背景,突然间感觉心力交瘁。
自从小姐变了以后,她所做的一切都成了威胁小姐幸辐的因素,只是小姐为什么要改变初衷呢?如果小姐不失忆不改变的话,她真的可以为小姐的一切赴汤蹈火,不择手段。。。
…
如果那晚,他再强势一些拉住她,是否这一切就不会发生?她不会独闯万岁殿,不会被玉斧砍伤,也就不会像无知无觉的木偶般躺在床上对他的呼唤视而不见。
或者当日薛宰相把她从洛阳接回之时,他就应该制止她再进宫,杜绝她结识王继恩的一切机会,将她绑附于自己身边,那么今天,她一定也会安然无恙地呆在自己身边。
又或者更早之前,他南下贵州之时,就应该断然拒绝薛宰相的要求,然后将她一同带走而不是将她独自留在京里。。。
“德芳!”
一声厉喝将他心神唤醒,赵德芳迟缓地扬眸,看着眼前痛心疾首瞪着他的赵光义,没什么精神地低道:“皇叔,你就让我回去吧。。。”
今晨,他如常般为芄兰擦洗好脸,自己也吃过早饭后便一直守在芄兰塌前同她说话,只盼她能听见哪怕只有一个字也好,他祈祷她能醒过来,每天守着她不敢离开半步,害怕她醒来见不到自己又会沉沉睡去,再不愿醒。
但皇叔却派人强将他拉离芄兰床边,将他带进宫内喝令他好好休息。
“你这样虐待自己有什么用?她若当真有知觉,必定会心疼不已,你素不舍她难过半分,就当为她也该好好保重自己!”赵光义直想将他骂醒,半死不活了两个月,也该够了吧?
赵德芳飘浮地笑了笑,“皇叔,你知道我向来懦弱,对什么事都秉持着顺其自然的想法,觉得这世上很多东西都是规定好该属于谁不该属于谁,所以我从来不强求。”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湿润双目依旧,却染上坚定与决绝,“只有芄兰,我想要一直抓着她,明知她不属于这里,也依然想要留住她,就算要我付出一切,我也毫不犹豫,只求她能回来,只要一生。。。我甚至不敢企求生生世世,只要这一生而已。。。”
赵光义蹙紧眉瞪着他,“你那么断定她能回来?她既不属于这里;也许她现在沉睡的状况正是因为她已经离开回到她自己的世界,这件事虽然诡异得很,但是她能魂穿而来,也完全有可能魂离而去,也许这里的一切只不过是她在她的世界里的一场梦,当她的梦醒了,你与她的缘份便尽于此。”
“不!我相信,只要她没有忘记我,就一定会想办法回到我身边。”所以他一直在等待,不敢稍有离席半步,只是害怕着她醒来看不到他。
“德芳——”
“皇叔,你不必劝我了!”赵德芳断然打断他,他第一次这么坚定地想拥有一个人。“你刚登基,定然有很多事要处理,我的事你就别操心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赵光义抿紧嘴,定定地看着他一脸漠然,静默了半响,沉声问道:“德芳,你为什么一直不问我那晚到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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