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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我刘贤最淡泊名利,随性自由,你为何会选我?”
“难怪刘贤会拿着你的画像不愿还我,你俩早就有这心思了对不对?那日你说要回吕府住住,你就是想避开我去与他私会对不对?在吕府明明是养伤,你却成日里不在府中,我来过几次,都发现你都不在,今日若不是雷雨阵阵,你也定会没有时间对吧!”
吕妍睁大眼睛定定的看着他,刘卓几时变成这样子了,他这是怎么了,不就是一次桃花林之约没去么,还不都是他母妃害得她心情不爽啊,如今他反倒过来兴师问罪。
“刘卓,魏王已去往益州,准备迎娶韦家三姑娘为妻,他跟我根本就没机会见面。”
“你还用这样的话来搪塞我,魏王本人根本就没有去益州,他只派了亲信去了而以,虽有几次早朝缺席未来,却也提前向父皇禀明,那几次是不是就是陪着你去了?”
吕妍更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也不知那信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没有交到刘卓手中?看他今日这架势怕是兴师问罪来了,不弄个水落石出,定能闹得她吕府不得安生,吕妍没再反驳他,沉思了一会,觉得寻不到证据的东西,只会越描越黑,得转移他的注意力才行,于是佯装气愤的说道:“你说我倒有理了,还记得当初你跟韦家三姑娘的事么,你跟他还有私下的婚约呢,若不是我一直在争取,你早就同她成亲了吧。”
刘卓被吕妍这么一说,气不打一处来,脸憋得通红,“那不都是你出的主意,我也是听你的计策行事,我跟她清清白白,我从没有单独同她在一起过,在认识你之前,我从没有动过任何念头,我……”
吕妍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娇奴。”刘卓忙上前把吕妍揽入怀中,一脸着急的问道:“娇奴,你可是伤口又痛了?”
吕妍一哭本不知找个什么借口,被他一说,身子一软,“伤口痛得厉害。”
刘卓再也顾不得先前气势汹汹的兴师问罪,把吕妍打横抱起,放回床上,又见自己一身湿淋淋的,忙起身站在床沿焦急的看着吕妍。
吕妍见他一脸焦急,又是一脸的灰暗,眼神里情绪复杂难明,便伸手拉住刘卓的衣角,软软的、糯糯的说道:“不要跟我置气了,我若不是喜欢你,便不会吃你和韦氏的醋,也不会挺身而出为你挡剑,那日没去是真的有事,我去周家,为周姑娘冶病。”
刘卓脸上动容,伸手握紧吕妍的小手,就这样看着她没有说话,眉眼舒展开来,眼瞳里倒印着吕妍的身影。
吕妍刚躺上没多久,妙玉妙真准备妥当,敲了敲门,吕妍唤她们把热水抬了进来,接着作势要起来,刘卓忙制止。
“我服侍你换洗,她们……我不放心。”吕妍脸颊一红,垂下头去。
刘卓原本低沉的心情变得愉悦了起来,看着吕妍羞红的脸,说道:“你且躺着,即便是在梁王府我也是自己沐浴,没让人近过身。”
吕妍便这么静静地躺在床上,耳房里传来清脆的水声,吕妍脑中忽然闪过刘卓赤…祼的身子,就那次无意间瞧见的画面忽然浮现了出来,她忙翻了个身,突然觉得放在枕边的手背上一股温热的湿意,抬手一看,怎么又流鼻血了,吕妍忙用被沿捂住鼻子,可鼻腔里的热流却止也止不住,只觉得耳中的水声就像魔音。
也不知过了多久,水声静了,吕妍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大半光影。吕妍只想把脑袋藏在被窝里,被这一脸鼻血弄的,脸早已经丢尽了。
“你怎么了?”刘卓俯身上前拉开被沿,就见上面一滩血迹,脸色大变,急问:“可是你肩膀又出血了?”
吕妍在被下摇头,刘卓再也不管不顾把吕妍的下巴抬了起来,接着低低一笑,声音清澈的似林间泉水,吕妍的鼻血更是汹涌。
“你还好吧,可要唤大夫?”刘卓声音里带着淡淡的戏弄意味。
吕妍只好又捂住鼻子,抬眸看他,“你还是帮我唤大夫吧,我想这是病……”
大夫来了,探了半天的脉,摇了摇头,最后得出结论,火气太旺,只需多食一些清淡素菜便能慢慢恢复过来,孟氏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要求大夫给吕妍开了补血汤药,大夫直摇头,又因吕府官大,只好听话的开了。
孟氏唤了下人去煎药,自个儿守在吕妍床沿,叹了口气,看吕妍有些犯困的眼睛,才拍了拍她的被沿走了。
房中只剩下吕妍一人,刘卓从房梁上飞身下来。
“几时同我见面得飞檐走壁,小偷小摸起来,刚才在我母亲面前,你在也无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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