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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老天哪,还好车速不快,不然我们可能一车人都会翻到河里”老香哥惊魂未定拍着胸口。
青伯跑下车:“紫轩你们还是下车走路回去吧!赶时间要紧,我和老香他哥哥想办法把车弄好再去接你们”。
“噢噢噢”紫轩也吓得拉着喜秀只会点头。
“青伯,我给大春城打个电话,叫他想办法来帮你们修车,我们走水库边这条路先回去,你们往后来”馨玉说完拿出手机给准备打电话。
“好的,馨玉我们一定要赶在太阳落山以前回来,不然老村头他们一家会当心的”青伯又叮嘱了一遍。
“知道了,保证完成任务”馨玉带着我们往水库方向走去。
自从拖拉机出事后,喜秀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没了,仿佛她的脸上倾泄出来是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走得比谁都快,紫轩追了上去,我和馨玉也在后面追。
这山路我走得不习惯只好走一段歇一段,馨玉也只好陪着我。
都快十一点了我和馨玉才走了一半多点的路。
如果我不是外地人的话,我看馨玉有可能把我一个人扔下先走了。
“严先生,我看您还得多一只脚才行”她给我递了一根棍子拄着。
“馨玉,您先走吧,我慢慢跟上来”我不好意拖她后腿。
“您不怕山里有豹子啊?”不知是她故意吓我还是真有?
“您都不怕我怎么会怕,有水吗?”我走得满头是汗口干舌燥的。
“我们没带水,走吧,我带您去箐沟边喝”她指指了山上。
我拄着拐和她来到一条围着山边流淌的小沟,水清得见底,那清凉的水着实让我想一饮而快。
“这怎么喝啊?”我放下拐杖。
“呵呵,您没见过牛喝水?爬下去喝啊”她笑着说。
“啊!那你先给我做个示范”我看着她那不像要爬下去的样子。
“我手不方便爬不了”她指了指她的疼手。
“噢,那我试试”我刚要往下爬,一不留神被沟边的泥巴滑得直接按进了沟里,嘴刚好喝得到水。
她看见我摔得比爬得还利落站在一旁呵呵地笑,不知是笑我动作滑稽还是笑我像老熊惯彪?
“水是喝到了,就是动作大了点”我不好意思地看着她。
“嗯”她边笑边点头,我伸出一只手,她伸出右手拉了我一把。
“哈哈,你这样子跟刚打完泥的水牛似的不吓到喜伯才怪?”她看着我满身都是泥又笑了起来。
“那怎么办呢?”我看了看身上的泥。
“咋办,用水洗洗,边走边干了”她也想不出什么办法。
外套上的泥一擦看不出什么来,但白衬衫上的红泥巴印是怎么也洗不干净,没办法只好将整件衬衫脱下来就着泥巴水染色一下。
我穿上外套,拿着湿淋淋的衬衫跟在她身后。
我们只顾着笑没说话。
走了好长一段路。
她突然转身回头看了我一眼,我不好意思地拉起捂着空空的领口。
“你那衬衫拿在手上会干吗?”她看着我担着成一团的衬衫。
“噢,那我顶起来”我赶紧把衬衫顶到头上,我看看那一晃晃的影子突然笑了:“呵呵,咋跟披麻戴孝似的?”
她听到后回头又瞪了我一眼。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话有点说过头了,赶紧把顶在头上的衣服拿下来顶在拐杖上。
但顶在拐杖上看着也很别扭,也像出丧一样,但不管了,只希望赶快干了穿上就好,穿着空心衣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忽然,我的鼻子里有点痒痒我轻轻揉了揉。
“严先生,你怎么流鼻血了?”她侧身回头看了我一眼。
“没有啊,我没弄破啊!”我自己都不知道流鼻血了。
我往鼻子边抹了一把,结果一个手掌都是血。
“完了,一定是刚才你爬在箐沟边喝水时蚂蟥爬进去了”她突然想起来。
“现在该怎么办啊?”我听听蚂蟥都害怕。
“唉,都怪我刚才只顾着和你开玩笑,一般我们都是用树叶折成小杯打水喝,喝之前先看看有没有蚂蟥之类的,没想到我才说完你就爬下去了,我们要尽快赶到喜伯家想办法把它取出来”她自责着。
“馨玉,没事的,我血多就让它喝点吧!”我安慰她。
走了一段路后,我又口渴了,不知是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