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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个地方官,曾在罗马城里拜见过伦图路斯,并对伦图路斯表示过一点“意思”。这样一来,伦图路斯就省却了不少的麻烦,至少,他不需要对那个地方官作自我介绍了。
伦图路斯对那个地方官言道:“我到这里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主要就是想喝喝酒,再顺便玩玩女人。酒嘛,是越浓烈越好,女人呢,当然是越*越妙了!”
一般的地方官,平日想巴结伦图路斯都找不着机会。现在,里都亚小城的地方官终于有了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当然会不折不扣地完成执政官阁下所交给他的光荣而神圣的任务。
浓烈的酒自然是好找的,但什么是“*”的女人,却着实让里都亚城的这位地方官犯了难。如果费力巴巴地找来了一些女人,而伦图路斯却说不够“*”,自己岂不是出力不讨好吗?“出力不讨好”似乎还不是什么大事,但如果要因此而耽误了自己的远大前程,那就是大之又大的事情了。
所以,这位里都亚城的地方官,就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陪上一脸谦恭的笑容,诚惶诚恐地对伦图路斯道:“尊敬又高贵的执政官阁下,恕我鲁钝,*一词的确切含义,我实在参悟不透,还望执政官阁下能给我明示……”
伦图路斯见这位地方官如此谦逊可爱,倒也心中欢喜。所以,他就用一种极其温和的语调道:“人嘛,总是会遇到这样或那样搞不明白的问题,这是很自然的事情,就说我吧,也常常因为一些弄不清楚的问题而头疼脑热呢!那么,什么叫*呢?这是一个含义非常丰富的词语,我就是把它的含义给你讲清楚了,你恐怕也是不会全明白的。我这么跟你说吧,妓院里的那些*,就是*的一个代名词。你懂了吗?”这位地方官终于懂了。敢情那些终年操皮肉生涯的女人,跟“*”就是一个意思啊!事实上,这位地方官还没有弄懂的是,大凡像伦图路斯这样高高在上的权贵,很多时候,都是渴望着能和操皮肉生涯的女人好好地“*”一番的。也许,官做得越大,权势越高,生活就越觉得单调和乏味,所以,没有“*”的女人给予他们足够的感官刺激,他们的身心是不可能得到一定程度的放松的。就这样,伦图路斯在里都亚小城里,一边喝着极其浓烈的酒,一边玩弄着极其“*”的女人,度过了一个极其美妙的夜晚。
次日上午,伦图路斯在几个女人的肉体中睁开了眼。他把那个地方官叫到自己的跟前,很是高兴地道:“你办事,我还是很放心的。昨天晚上,酒很浓烈,女人也很*,我很满意。现在,我就要回前线了,晚上,我还会再来。我希望在我到达这里之前,你能把一切准备工作都做好。毕竟,一夜的时间很短暂,也很有限。能抓紧一点,就抓紧一点。我们无论干什么事情,都应该有个时间观念。”那个地方官唯唯诺诺,态度非常恭顺。在以后的几天里,伦图路斯总是天一黑就到了里都亚,而第二天上午,他又准时地赶赴前沿阵地。一个人能像伦图路斯这样,既担负着阻挡敌人不让其通过的重任,又不耽误自己生活上的“爱好”,还真的不容易呢。连伦图路斯自己,在那么几天里,也常常想到:如果格里乌斯知道了我是如此打发时光的,他会不会既羡慕又嫉妒呢?
遗 憾(13)
大约是伦图路斯来到前线的第八天下午,他正在自己的指挥部里想象着晚上去里都亚城的美妙情景。
他咳嗽了一声,做出一副帝国执政官的威严来,然后冲着外面叫道:“快进来通报!”
格里乌斯手下的一个军官,毕恭毕敬地走进了指挥部。伦图路斯哼了一声道:“有什么重要军情,快快道来!”
那军官小声而清晰地道:“尊敬的执政官阁下,斯巴达克思的军队在上午的时候,向我们这里开进了十公里……”
“什么?”伦图路斯很是吃惊。斯巴达克思的军队本来离这里只有二十公里,现在向前开进了十公里,那就意味着,斯巴达克思离这里也就只有十来公里了。“你快说,斯巴达克思现在到了哪里?是不是已经到了我们的面前?”
见伦图路斯的脸也白,眼也大了,脖子也粗了,那位军官很是有些害怕。“不,尊敬的执政官阁下,斯巴达克思还没有开到我们的面前,不然的话,格里乌斯执政官阁下早就会派我来向您通报了……”“这样就好,这样就好!”伦图路斯连连说道,还不自觉地吐出一口粗气。如果斯巴达克思开到了近前,那就意味着要开仗了,而伦图路斯执政官阁下是不想也不愿更不敢同斯巴达克思开仗的。另一方面,如果真的同斯巴达克思开起仗来,那他就不能像过去的几天那样,到里都亚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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