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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婢女捂着嘴巴,一副很是吃惊和意外的样子。
虽然有心理准备,不过听到这句话,邢南还是生出了几分尴尬和窘迫。
两位婢女也没有追问下去,依然如从前一般很认真地伺候着邢南,就像邢南真是她们薛家的姑爷一般。
又过了几日,邢南觉得待在薛家实在无趣,而且也无法修炼下去,完全是浪费自己为数不多的时间,他便再次向前来看望自己的薛洪涛请辞。
薛洪涛依然是严词拒绝,并拉着邢南又豪饮一场,二人足足喝了四坛子烈酒。
邢南又一次在薛家体验到了醉意朦胧的感觉,正值头脑昏沉之际,却是听到薛洪涛说:“贤侄,你和兰凤都到了成婚的年纪,不知贤侄准备何时提亲呀?”
邢南早就解除这门婚约的想法,奈何薛洪涛这般认真,他又不好主动去说,此刻听薛洪涛这么问,他真是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才好。
提亲,肯定是要带着聘礼的,而这聘礼还必须拿得出手,配得上薛兰凤以及薛家的地位才行。
从邢南的反应中,薛洪涛可以肯定,刑家确实是没有留下什么遗产给邢南,他的眼睛也微微眯了起来。
“婚事先且不提,来,贤侄,世伯让你看看我薛家的剑法!”
薛洪涛将邢南从座位上拉起,二人行到院子中,他又道:“今日未曾想到要舞剑,所以没有带剑来,贤侄所背剑匣里应该有剑吧?可否借世伯一用?”
“行。”
邢南将剑匣取下打开,寂影剑的寒光便是闪耀而出。
薛洪涛一脸欢喜地将寂影剑从剑匣中取出,紧握于手中,看到了剑柄上的“寂影”二字后,他嘴角浮现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他先是挽出几朵剑花,随后还真就挥舞着寂影剑挥洒起一组组凌厉剑招。
只是二十息时间过去后,薛洪涛忽然收剑而立,眉头紧蹙地道:“贤侄,素闻刑家寂影剑乃是真灵剑兵,为何从中无法感应到剑灵的存在,剑灵也不与剑体及剑招产生共鸣呢?”
邢南则是道:“可能是许多年未曾动用,寂影剑的剑灵早已经溃散了,之前祖父对我如此说,我还不信,连世伯这样的剑道强者都如此说,看来祖父并未骗我。”
“什么?剑灵溃散了?”
薛洪涛显得很诧异,不过他并没有怀疑,毕竟他是一位剑道强者,他可以感觉到,自己手中握着的这把寂影剑乃是一把伪灵剑,只有灵剑的坚韧锋利,却不具备剑灵,所以在诧异之后,他又是一脸的失望。
薛家并不缺伪灵剑,所以薛洪涛将失去灵性的寂影剑还给了邢南,然后唤人将邢南送回了那个院子。
邢南在醒酒后如往常一样,可薛家待他却与往常大不一样了。
那两位婢女没有再送来吃食,她们倒是经常路过院子门口,原本以前她们只是很小声地议论邢南,如今却是不再刻意压低自己的声音,而且还像是有意把嗓门提高许多,似乎生怕邢南听不见她们的声音。
不仅那两位婢女,就连其他原本表面上客客气气毕恭毕敬的刑家人,也都是对邢南冷颜相对,邢南若多看他们一眼,甚至会招来他们毫不客气地鄙夷目光或冷嘲热讽。
薛洪涛也似遗忘了邢南,不仅没再来拉邢南去饮酒,甚至再未来看上一眼。
“看样子,薛洪涛不过是想知道我刑家是不是还留有大笔遗产,更是有意侵吞寂影剑,如今计划破灭,就立即变了脸色,好一副丑恶嘴脸!好一场装腔作势的大戏!”
刑家人的表现,让邢南终于是想通了为何薛洪涛会热情招待自己,他不再去考虑薛洪涛的感受,背着剑匣顶着风雪向薛家府院大门而去,就如同几天前他走向蓝枫城南门一样。
让邢南稍感意外的是,一直对自己避而不见的薛兰凤忽然横剑挡在了自己前面。
“你这废物,倒底要在我薛家赖到什么时候才肯离开?”
薛兰凤贝齿咬着红唇,看她怒气冲冲的样子,估计真是失去了所有耐心。
这些天来,邢南入住薛家的消息不胫而走,蓝枫城也因此哗然一片,薛兰凤自然饱受压力。
邢南本无意于一位女子计较,可想到薛洪涛这些天来的种种表演,以及薛家下人的狗眼看人低,泥菩萨都会来三分火气,更何况是自尊心极强却又总是践踏的他。
“薛兰凤,那罗恒或许可以说我是废物,你……却没有那个资格!”邢南冷笑着回道。
“吃我一剑后,再说我有没有那个资格!”
薛兰凤也被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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