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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克的了虽然用捆过窍的眼睛,我已经看到了堂姐身上并不属于食物中毒的一样,但是有这样一个埋汰庆和园饭庄的机会,我又怎能错过
“老爸呀,我堂姐在庆和园吃坏了,现在往医院去呢,我不跟你多说了啊!这边婚礼快结束了,然后你就来这主持公道吧”
说完我就挂了电话,跟到医院去了,我还是很担心堂姐的,毕竟她身上那东西连黑爷放出的黑光都没有完全抵消掉,而黑爷在跟那股淡红色的力量拼了一下之后到现在都没有说话
仔细想来,黑爷今早在提醒我小心时,声音多少有些慌张。
我们送堂姐去了镇医院,因为她曾经在这里上班,所以无论医生还是护士都给了我们照顾,堂姐迅速的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
镇医院最好的大夫给她做了检查,然后皱着眉头,在病床旁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姑姑心疼女儿,看不得她脸色灰锵锵地躺在床上,一个劲儿地问大夫,到底怎么样啊?我女儿没事吧?把大夫的脸问得青一下白一下的。
“这个从医学的角度上讲,病人她身体各项指标正常,呼吸平稳,根本就没病啊可是她脸色不好,还处于昏迷状态,这”
医生吞吞吐吐的,姑姑急了,赶紧问他:
“这是怎么回事啊,大夫!”
医生哼哧了半天,最终憋出俩字:
“没病!”
无论我姑怎么问医生,医生都说不出个所以然了。
我姑急的一脑袋汗,医生也憋得干着急。
我敢肯定,这会儿医生一定也已经看出来堂姐不是生病,而是中了邪,但是他不能说!
爷爷对我讲过,古时候郎中间流传着这样一句话:求医莫问巫。
医生和巫师,实病和虚病本就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体系,如果去看了医生,那就是默认了病人得的是实症,绝不要提外病的事。
这便是郎中这个行当从古至今,有效的敛财手段之一。所以一般来说,医生都不会主动要求病人去看外病,不方便也不能说。
不过床上躺的是我亲堂姐,我又怎么能不管呢。于是我把姑姑拉到一边,悄悄对她说:
“姑,我看堂姐这不是实症,能不能是外病啊,就像爷爷去世的时候我一样”
姑姑眼睛一亮,看来是想到了我被殃打的时候了。一样的不能动弹,面如死灰,送去医院也是什么都检查不出来,只有送到看外病的杨婆婆家才想到办法治好的。
“小流,你说得对,咱这就走,去隔壁村找个师傅看看去!”
我不解道:
“姑,这十里八村,除了爷爷,最好的先生不就是杨婆婆吗,咱直接回村找她不就好了,干嘛还要去邻村求别人?”
姑姑叹了口气对我说:
“唉,杨婆婆在给你看过之后,就离开了村子,现在也不知道上哪去了!”
我大惊,接触了黑爷之后,我才知道这些神婆、阴阳先生到底有多么神奇,杨婆婆的道行绝对要比付宇鑫那个半吊子高。像杨婆婆这个岁数的老人,求的就是一个安稳,一般来说不会离开生存了多年的村子。
那么,她怎么就走了呢?
姑姑是这么说的:
“小流你也别多心,杨婆婆出去跟你没关系,她是那天到镇上蹦迪去,遇上了一个白衣服老头,老头长得萌萌哒!杨婆婆觉得遇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子,激动得不行,穿着花衣服在村里晃悠了三天,然后打电话给她孙女小桃,让她寄了瓶染发剂回来。染黑了头发之后,杨婆婆就背着包袱跟老头走了,走的时候还穿着花夹袄呢”
我已被雷得外焦里嫩,自从我身上附了黑爷之后,我就觉得整个世界都不好了!是黑爷上身改变了我,还是在他上我身的那一瞬间这个世界改变了?我已经无法分辨了,因为这个世界的下限已经深沉到十八层地狱去了!
“所以,我们只能到邻村去找个师傅了。”
我们这儿是东北,道教的势力不像南方那么强,南方有茅山、龙虎山天师道还有武当山、青城山,都是道教圣地,老百姓遇到事儿自然要就近找道士了。
而我们东北受道教名山的影响较所以像付宇鑫这种出马仙很有市场。
所谓仙家,其实都是一群渴望修成正果的妖怪,但他们解决这些外病有时候比道士效率还要高,这是出马仙从萨满教时代到今天积累经验的结果。
一般来说,出马仙都不是从小修炼的,也不是想当就能当的,而是这个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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