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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僧讲经,抄一抄佛经,顺便多认几个字。”
皇后的脸色顿时不好看了,斜着眼望向母后,
9、青花翠…8 。。。
“听说丽妃就是心血来潮要学写字,端着砚台不小心打翻了,她那性子又胆小如兔,一受惊就滑了胎。”
我冷冷瞥了她一眼,将佛珠随手挂在香炉上。
母后在一旁轻叹:“好好的学写什么字呢?她又不是多么聪明的人。”
我宽慰母后道:“都过去了还说什么呢?如今朕建造佛堂就是为你们所有人祈求平安。”
殿外有个面生的小太监求见,齐安过去与他问了几句话,回来禀报:“皇上,长兴公主殁了。”
离除夕还差几日而已,她到底捱不过开春。还不知道察德会伤心成什么样子。
四周都安静下来,都在等我的话。眼看着要喜庆地过个好年了,平添丧事,有些棘手。若敬她是前朝公主,理应按前朝的先例办,不过毕竟已经改朝换代了,总不能自己抽自己耳刮子。
我在母后身边踱了几步,回头对齐安说:“就按本朝郡主的规矩办。先交代一下内务府派些人手过去,丧葬之事全由公主府统办。宫里不能耽搁,除夕该怎么过一切照旧。”
齐安领命下去传话,我也没心思琢磨建造佛堂的事了,早早地回了寝殿。
我的孩子没了,母后病倒,紧接着长兴公主在年关撒手而去,像是在预示什么。
连着许多天我都心神不宁,夜里时常惊醒,甚至还在梦里见到了六年前长兴躺在祠堂里的情景。她孤零零地躺在苍青的地板上,天窗楼下来凄惨的光。供着诸多牌位的香案上铺着的明黄绢布随风颤抖。
如今她终于解脱了,我可能也不会再在梦里见到她。
一早睡起来就觉得精神欠佳,找齐安问了问长兴的事怎么样了。
齐安说:“公主府早有准备,因此并不匆忙,只是前去吊唁的百姓实在太多,将那富华道堵得水泄不通。”
汉人去吊唁他们最后一位公主,想必十分哀痛。
至此以后,全天下再无一个姓司马的。由他们去罢。
恍惚地去上朝,听见隐约的琴声从御花园那边传来,问了才知道是宫廷乐坊在习练。不知怎么的,我听着那雅乐,竟想起上回在文墨坊里听的《破阵子》。
我很想去看看公主府究竟是什么场面,顺便探望我那痴情的皇弟。
长长的街道挤满了人,连积雪都在这样的人山人海中消融。
一个大大的“奠”字悬在公主府的匾额上,底下跪的不知是什么人,披麻戴孝。
街旁的百姓也都红着眼,互相张望。
我从偏门进去了,公主府里边挂满了白幔,令人望而生畏。
毕竟是前朝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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