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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陈立轩的思想里,周莫是敌人那方的,直接把情报告诉她太吃亏了,“你既然知道月儿是自杀,那月儿死前也应该找过你了,你先告诉我,月儿和你说了什么?”
周莫嘲笑的说:“你都多大了,还玩等价交换。”
陈立轩坐到周莫对面的椅子上,一副谈判的架势,“你不说的话,就别想知道月儿跟我说了什么。”
“好吧。”周莫妥协了,“月儿和我说,她对不起郑悠宁。”
陈立轩抬起眼睛,怀疑的看着周莫,“月儿就和你说了这一件事情?”
“爱信不信。”周莫瞪了陈立轩一眼,“我没必要骗你这种智商的人。”
陈立轩咬牙切齿的看着周莫,周莫以为他要破口大骂呢,谁知他把嘴张开好久,才恶狠狠的问了一句,“什么是智商?”
周莫扶额,无奈的摇摇头,“算了,你还是告诉我,月儿说了什么吧。”
“储月说,她要是出事的话,千万别告诉郑佑临。”陈立轩想了一下,“还有,储月说,最近她总感觉怪怪的。”
周莫被陈立轩的话吸引过去,“她有没有说什么地方怪。”
陈立轩想起,储月和他说那些话时的表情很奇怪,当时没什么感觉,现在一回想,储月但是得表情很慌张。
陈立轩尽量重复储月当时说的话,“储月说,她每天经历的人和事不像是新的,而是以前经历过的,她可以预知到一些事情接下来的样子,不过也有很多事情和她预知的不太一样。”
周莫听的不太明白,就问陈立轩,“你可以说的详细点吗?比如,她能预知的是什么?”
陈立轩摇摇头,“她说的很匆忙,没有具体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名字
人的记忆是会遗忘的,很多人甚至都记不起四五岁时的事情了,所以白兼忘记了七百年前的储月也很正常。
白兼走到储月身边,微笑着说:“好久不见。”
说完之后,白兼怕储月也不记得自己了,就又加了一句,“我叫白兼。”
“我知道。”储月仔细打量着白兼的脸,“你和七百年前没有什么差别。”
白兼惊讶的看着储月,“你还记得我?”
“当然记得,上辈子我一共活了八十多年,有六十多年都和你在一起,当然不会忘记。”周围熟悉的环境让白兼想起了七百年前的情形,再说话时,眼角终于带了点笑意,“怎么过了七百年,你还在守城门啊?”
白兼的好心情一落千丈,“你这话很伤人你知道吗?”
储月笑了一下,“抱歉,我说错话了,我重新问,怎么过了七百年你还没有升职啊?”
白兼久未跳动的心脏一阵抽痛,他捂着心脏,不可置信的指着储月,“你学坏了,你以前不这样的。”
“我以前什么样?”储月问道。
白兼想起储月以前的样子,安静,面无表情,站在地府的大门口,像一尊冰冷的雕塑。白兼摇摇头,还是现在的储月好点,会哭会笑,像个正常人一样。
郑佑临站在稍远一点的地方,听不到储月和白兼的谈话,他本来想,听不到就听不到吧,谁还没点隐私啊,可是看储月笑得很开心的样子,郑佑临心里就不平衡了,储月从来没对她那么笑过。
郑佑临想用法术去偷听储月和白兼的谈话内容,可是刚凑近点,就发现白兼和储月身边有个人为的屏障,阻止他偷听。
储月不会法术,这个人为的屏障一定是白兼设的,郑佑临狠狠的瞪了白兼一眼,他每天都经过地府大门,怎么就没发现这个白兼心眼这么多呢。
白兼虽说和储月一起待了六十年,可是也没怎么谈过话,再见面也没什么可聊的,白兼不想冷场,就对储月说:“郑佑临一直想偷听我们说话,不过让我用法术挡住了。”
储月也没说话,稍稍用眼角瞟了一眼郑佑临,随口接了一句,“是吗?”
储月的表情很幸福,眼角的笑意怎么藏都藏不住,一瞬间,白兼好像明白了点什么,他尴尬的笑了一下,问储月,“郑佑临就是你要等的人?”
储月愣了一下,缓缓的点了点头,“对。”
原来是这样,白兼伸出手,想抱一下储月,可是一想到郑佑临在旁边,他就只是握住了储月的手,“祝贺你。”
白兼的手很凉,像冰一样,储月惊讶的一下,她现在都变成鬼了,居然还能感觉到温度。
“唉,你干什么呢,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