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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夫,吴大夫,快随我来。”
倚墨找到惟一,不由分说的将人拉走。
“等等,我这还要救人呢。”拂掉倚墨的手,惟一转身继续给伤者包扎。
“我那儿也有人等着你救呢,快跟我走吧!”
“等等,我就好。”惟一手上动作不停,很快给伤者敷好药绑上纱布,然后拿起药箱,跟着倚墨往外走。
“受伤的人是何人?伤得重吗?”
“是主子,手臂上中了一箭。”
惟一脚步几不可查地一顿,随后一段路程两人都保持沉默。
等进了营帐,惟一看见几张熟面孔,老军医、青木苍雪、诸葛群英都在,云皇靠在长榻上,手臂上的伤没有任何处理。
青木苍雪瞪着进账的人,眼中闪过一丝暗沉,他不知道为什么云皇放着旁边的老军医不用,这样的前途对老军医来说驾轻就熟,为什么他一定要这个年轻的大夫来医治?对这个解了自己身上的叶飘零的大夫,他一直有一种莫名的敌意,在不久的将来,他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从一开始就不喜欢这个大夫。
惟一没有多话,放好药箱后就上前检查云皇的手臂。
“箭上无毒,未伤到骨头。”将手臂上的衣服割开,露出一条光溜溜的手臂,惟一取出银针,在手臂上扎了几针,然后割肉取箭,箭头断在手臂里,显然有人自己把箭杆拗断,因为有倒刺,惟一处理伤口十分仔细。
云皇侧头看着咫尺的人,悄悄把身体又移近几分,鼻尖除了血腥味,还有若有似无的清香传来,他不觉又凑近一点。
这样的小动作旁边精明的几人自然都看见,每个人的眼里都有东西闪过,只有惟一一无所觉。
“为什么我感觉不到疼痛?”云皇盯着那如轻羽般柔和的睫毛,每一次微微的抖动都像在他心里刷过一般,天知道他多想去触碰,多想把它们含在嘴里,用舌头舔舐。
“我用银针封了你手上的痛觉。”将剔出的箭头扔在一边,惟一开始上药包扎,“我再开服药,内服外敷一起,手上的伤才能好得快。”
“既然要喝药,那么以后煎药的事宜,就由大夫你负责吧。”
第六章 你的眼中只有他
你求了五百年只为与他一面,可知我求了千年只为看你一眼!
端着碗进去,果然看到那个人正处理公务。
“身上有伤,多休息才能好得快。”惟一忍不住说道,把手里的粥轻轻放到桌上,自从这人受伤后,自己就成了私人护理,明明该是倚墨侍候,可是这人道了句‘倚墨笨手笨脚';自己就被迫上岗了。
云皇早在惟一进来的时候就知道了,他放下笔,身子随意往后一靠:“肩膀酸了。”
惟一皱了皱眉,心中别扭,但还是任命地走到他身后,开始敲打捏捶,如果不这么做,这个人说一句伺候不好,自己就不能再去伤兵营里替伤员医治了。
等到粥凉得差不多了,他又侍候云皇吃了夜宵。知道夜深,等到那人上床睡觉,惟一一天的任务才算完成,他走到隔间自己的床前,躺下后,很快进入梦乡。
听到平稳的呼吸,云皇睁开眼,走动中没有发出一息声音。坐在惟一床头,看着那张平凡无奇的脸蛋,幽幽的凤眼在黑暗中亮的吓人。
伸手在睡着的人身上一点,就见他不自觉抖了一下。知道即使在他耳边响雷都吵不醒这人,他的手放肆地在惟一脸上游移,等到回过神的时候,唇已经贴着唇。
脑海中已经有很多影像,都是关于眼前的人的,可是这些影像却总是不能连贯在一起,仿佛被什么东西压制住,他知道,那是曾经服用过的忘情丹。
轻轻地离开,走出帐外,朝着角落处低声吩咐了一句,“保护好他”;云皇朝另一处大帐走去。
掀帘而入,已经有人在等候,是营里的老军医。
“尊主,还有三次施针,也是最关键的三次,若是成功,则忘情丹可解,若是不成功,尊主的智慧将会有极大损伤,还望尊主再考虑考虑!”
“不必,动手!”
“请尊主三思!”司徒咚地跪在云皇身后,脸色凝重,尊主是云城的天,他不能让尊主冒险!
“影卫守则第一条,你该不会忘了?现在,出去!守着门口,任何人都不准进来!”
司徒紧咬牙关,承受着尊主的怒火,静默之后还是起身离开,影卫守则第一条,一切以主人命令为先!他是影首,怎么会忘记?怎么能不以身作则遵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