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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想尽了办法,可是毒已经攻入五脏六腑,她知道自己撑不住了,想再见你最后一面,去不去你自己决定。”
原来是这样,她脑子一片空白。她不能再等,用哀求的语气拽着他说道:“带我去见她,我要见她,我要见她……”
上官笉没有阻拦,说不害怕那是假的,自从上官玦对他说了那些话,就未曾有一刻不担心,只是他没有选择,只能放手,他会等,等她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蝶恋花(2)
她不清楚是如何到的凤鹫宫,甚至没有意识到她一路上都在痴痴的重复着一句话。上官玦默默的走在她身边,看着她颤抖的肩,想拥住她的手却迟迟伸不出去。
刚到寝宫门口,她便闻到了浓重的药味,不时有太医进出。她放慢了脚步,轻声走了进去,只看了一眼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床上那个瘦弱、脸上泛着蜡黄和黑气的人,怎会是平时那爱美、白皙的琯杺呢,虽然她身子不怎么好,可是却也未曾有过如此清瘦。
上官玦挥了挥手,示意那些个宫女、太监出去。琯杺听到周围的动静,睁开眼:“是艳儿来了吗?”
她奔过去,扑在她胸口上便嚎啕大哭,这个冬天她不知流了多少眼泪,却像是怎么都流不干似的。琯杺轻轻拍打着她颤抖的肩膀:“没事了,没事了……”
她起身坐在床沿,懊悔的看着她:“琯杺,你让我如何自处,怎么面对你。”看着琯杺毫无血色的脸,忽然觉得可笑,“最后一面,最后一面……”喃喃自语着,脸上泛着冷笑。
见她如此,琯杺挣扎着坐起来,炎艳扶住她,将她抱在怀里。琯杺看了眼,依然站在不远处的上官玦,示意他出去。
上官玦放心不下,却还是走了出去。
见他离开了,琯杺拉住她的手,说了许久:“你知道我和玦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当年他母亲待我极好,这些你都知道。你不知道的是,当年他父皇只爱笉的母亲一个,只是他母亲是个寻常百姓,其他女人都是为了稳定朝纲而娶的,包括玦的母亲,先皇怀疑玦的母亲和其他妃嫔对笉他们母子不怀好意,便亲手杀了他的母亲,以正整个后宫,玦亲眼看着他母亲死在了他面前,那时候他才八岁。说他不恨上官笉,那是不可能的。再者,之后太后看在我和他们家族的面子上,让玦回来。他从小便没了母亲,是个缺乏爱的孩子,便把我对他的爱当做是男女之情,等到终于明白时……”
琯杺会心地望了她一眼:“你却离开了他,他是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害怕拥有,更害怕失去,你不要怪他,双儿的事,真的……真的……他不是……”琯杺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打断了她原本想说的话。
炎艳拼命的替她顺气,给她喂了些水,却并没有好转。琯杺只是紧紧拽住她的手:“这是我……欠你的,不要自责,不要……自责,不要……”
炎艳边哭边点着头,直到上官玦听到动静,冲了进来抱住她,她才闪到一旁,看着床上抽搐着的琯杺,她不敢再看下去,跑了出去。
日落黄昏后,异常绚烂的晚霞像是要绽放出它全部的光彩,染红了整片天空,所有人都被这抹烟霞吸引了,直到夜色把最后一丝光芒遮挡住。
天边是一片夜色,皇宫却是灯火通明,白色灯笼高高挂起,偌大的白布挂在了凤鹫宫正殿之上,上面只一个大字“奠”。各宫都回荡着刚刚太监细长着喉咙,宣布的话:
皇后娘娘殡天了。
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
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
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无计留春住。
眼泪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作者有话要说:
☆、蝶恋花(3)
她再次见到上官玦是在深夜。她去了凤鹫宫,那里摆放着琯杺的灵寝,那么小巧的人被摆放在那么大的灵柩中,定是害怕的。她站在守夜的人群中间驻足许久,目光扫了扫四周才意识到上官玦不在这里。琯杺对他来说那么重要,他却不在,他还能在哪。
像灵魂脱壳不受控制一般的开始寻找他,琯杺对她说的话还环绕在耳畔,不管他需不需要她,她都想找到他。
她只是抱着侥幸的态度,来到那个他们曾经一起呆过的地方。屋内的摆设还是没变,各处都是他们有过欢声笑语的地方。他们一起讨论着天下的种种,她也曾展示着自己的才华和自信,琯杺也在他们一旁静静聆听,然后像变戏法一样,端出一盘好吃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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