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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已经替自己操了够多心了,不能再让爷爷担心。
“哦!呵呵快到了呢!好些年没回来了,变化挺大的。”沈爷爷感叹道。
三轮车冲上一个不算太陡的坡后,便停了下来,对爷孙俩说:“到了”
沈千草一下车,就看到一个巨大的牌坊,抬眼一看“沙子坑”三个巨大的字立刻映入眼帘。看来这些年来,家乡变化确实挺大的。她记得小时候要出外面去是只能坐船的,而现在都可以乘车进来了,虽然说是黄泥路,但也方便了很多。
付了车资给三轮车主后,爷孙俩便提着行李向家中走去。虽然说好些年没有回来了,但父母每年都会请人修葺房屋,因此,爷孙俩现在回来,也就不担心没地儿落脚了。在那条羊肠小道上走着,微风徐徐的吹来,爷孙俩都觉得无比的惬意,不由会心而笑。在远处菜地里忙碌的几个妇女则全都站起来,向爷孙俩望来,想看清楚这两个人究竟是去谁家的。农村就是这样,没有城市喧嚣,没有城市人多,因此每一个从外面回来的人,都会引起大家极度的兴趣,也会成为大家茶余饭后八卦的话题。
果然,沈千草爷俩刚把行李放下,真准备收拾一番的时候,大门外就传来了呼唤声:“老文伯,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沈千草不由翻了翻白眼,这句问的也太那个了吧,摆明是看着他们一进门就来的,还要这么虚伪的问。看着沈千草脸上那怪异的表情,沈爷爷不由笑道:“丫头,注意点,这么久没回来,记得给他们留个好印象。”
沈千草瘪了瘪嘴,示意爷爷她会的。沈爷爷笑了笑后,便答道:“刚回来呢!”答罢,便走到大门处去开门。片刻后,沈千草便看到爷爷身后跟着一个同样白发苍苍的老伯,只是因为在乡间劳作,皮肤被太阳晒的格外黝黑,看起来倒显得比沈千草的爷爷健壮。
看到沈千草再打量身后的人,沈爷爷便忙说:“丫头,这是盐伯,不能没有礼貌。”
“盐伯!”沈千草乖巧的叫了一声,便在一旁把带来的日用品一一拿了出来。
“这是千草啊,都那么大了,认不出来罗。你说这人呐,很快就被小孩子追老咯。”盐伯寒暄道。
“那是那是!”沈爷爷答道。尔后便跟盐伯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
整理好东西后,沈千草看爷爷跟盐伯聊的那么开心,便不想打扰,便到楼上去了。沈千草老家是那种标准的农村两层土胚房,因为地势高,因此在二楼的栏杆处一站,便可以看到全村的景象。沈千草记得小时候因为没人跟自己玩,她就老喜欢站在二楼的栏杆边望着,看看别人在做什么,别的小孩在玩什么。
站在栏杆旁,沈千草向外望去,可去忽然吓了一跳。天啊,哪个混蛋在村的中间挖了那么大一条水沟,生生把一个完整的村子斩成两截,而看那水沟的长度,貌似是从村头到村尾。沈千草闭眼哀叹,是哪个混蛋这么没风水常识啊。如实她没记错,这在风水上应该叫“破额流”。试问一个人在额头上被人开了个洞,那人还能活的长久吗?答案是NO。好好的一个村子的风水,就这样被破了,真不知道是哪个白目弄的。
于是沈千草便走下楼去,看着跟爷爷聊的正欢的盐伯,试探性的问:“盐伯啊,我们村什么时候多了条水沟啊?”
盐伯笑了笑后说:“你看到啦!前三四年挖的,说是挖了方便排水呢。确实也挺方便的。”
“哦!挖在什么地方啊?”沈爷爷感兴趣的问道。
“村中间!而且还是从村头一直挖到河岸边。”沈千草代替盐伯答道。
“什么?”沈爷爷吃惊的看向沈千草,而沈千草也就给了他一个正如他所想的眼神。沙子坑在以前来说,是一个风水相当好的地方,前面临河,背面环山,享受着水的灵气和山的醇厚,在这里虽然出不了什么大富大贵之人,但却个个将会长命百岁,得此善终。如今那条水沟一挖,把村子斩成两截,水的灵气吸收不上,而山的醇厚却随着那条水沟流走。而水沟把村子的中间部位挖空,把村子的命脉斩断,如果不及时补救,不出三十年,这个村子将会没人敢居住。
看着沈千草爷孙俩奇怪的反应,盐伯不禁奇怪的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这沟不能这么挖的啊!”沈爷爷焦心的说。
“以前也有人这么说过,不过现在都21世纪,那些年轻人都不信这些了。再说挖了都几年了,也没什么事发生。”盐伯辩解着说道。
“这”沈爷爷刚想解释,可却忽然想起前几年沈千草的爸爸说盐伯的儿子当上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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