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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墨在一旁看到这情形,心里直笑,周樵樵到哪儿都是这么招女人喜欢。都是些爱玩的,不这样避着,难免有个擦枪走火的时候,周樵樵被女人追惯了,磨练的比猴儿还精,招架这些女人,他有经验,犯不着不动真格的。
这一天他似乎心情不错,很有兴致和啤酒小妹聊聊,只听他笑道:“好啊,谁喝趴下谁跳脱衣舞。”
啤酒小妹一听这话,就知道这是个事儿主,倒有些后悔把话说急了,陪着笑道:“土大哥,您是军官,妹妹我再不懂事儿也不能叫您喝醉了不是,您要是犯了纪律,妹妹我也担待不起啊。我多喝一点,您少喝一点,行不行?”说话间,就把酒杯递到周樵樵唇边了。
周樵樵接过她手里的杯子,闻了闻却没喝,玩味的一笑,和周墨对视一眼,周墨会意,嘱咐那小妹:“我们要两箱,你再去别处转转。”啤酒小妹连连道谢,知道人家这是让她走,麻溜儿的走了。
“樵樵今天怎么发善心了?”在座的一个男人好奇的问。周樵樵吐了口烟:“我听她口音像是大兴的,不知道怎么流落到这里,看在都是北京人的份上,不想玩了。”对方只是个推销啤酒的女孩子,周樵樵哪会和她一般见识。真要玩,也不会和她玩。
娱乐城在地下室开了赌局,服务生挨个房间问,有兴趣赌一把的客人都可以去看看。都说小赌怡情,遇到这样的场子,周墨和周樵樵也会过去凑凑趣。
这里玩的主要是二十一点和梭哈,赌注倒不是很大,玩家们通常也就是博个彩头,并不是真的拿大钱来赌。广州离澳门能有多远,喜欢豪赌、一掷千金的多半都去葡京赌。这里就是玩儿。
这一轮周墨是庄家,漫不经心的抓牌,周樵樵没上场,坐在他旁边看牌。“叔叔昨天又把我叫去,跟我唠叨,我上回跟乔茜去香港,不知怎么又被他知道了。”周墨想起这事儿就头疼。
他叔叔,也就是周樵樵的舅舅周永安周司令员,一向是事无巨细全要操心。老爷子自己没儿子,只有一个女儿远在国外工作,因此总惦记着管教他这几个不成器的侄子外甥。
在老爷子看来,这些孩子太能折腾,周墨爱玩,开着游艇、跑车满世界转悠,女朋友也是不停的换、没个常性,要是搁以前,这是典型的纨绔子弟败家德行;周樵樵老是犯纪律,好多人到他面前投诉,说周樵樵常私自外出,没有军人样子,而且爱摆架子不服从上级指挥。
老爷子好面子,觉得自己有义务督促这些后辈子侄上进,因此经常把他们叫到面前训话,每人都给上了一道紧箍咒,管束的特别严厉。而且他用的是部队里那一套军事化管理,不是让他们定时汇报思想,就是让他们写检查总结。一来二去,这几个小子受不了了,想着法儿要给老爷子出点幺蛾子,让他没心思管他们。
“舅舅他就是闲的,把自己当荣国府大总管,两府里的事他都要操心。”周樵樵总结出症结所在。周墨边算计手里这把牌的点数,边道:“得想个辙,让叔叔有点精神寄托。”
“中年丧偶、子女又不在身边,他能有什么寄托。”周樵樵嘴角一撇,脑子里却在动主意。周墨道:“今年是没时间了,明年春节一过,我就给自己放个大假去南美,至少躲上半年清净日子。”
“要不然,给舅舅找个后老伴儿?”周樵樵坏笑。男人的问题,可不得女人来解决,老男人也是男人,本质上不会变。周墨转过脸,嘿嘿直乐:“你就缺德吧,当心我婶子爬烟囱来找你。”
“我这可是真心实意为舅舅考虑,近六十的老头儿,老伴儿去世十年,咱妹又常年在美国,正是孤单的时候。平时身边只有警卫员和勤务员,也没有人陪着说说话儿解解闷儿,时间久了可不憋出毛病来。”周樵樵笑着,替周墨看牌,又帮他要了一张牌。
周墨细一琢磨,周樵樵出的这主意虽然损了点儿,可不失为一个治标又治本的好主意。老头儿不是闲吗,那就给他找个伴儿。老太婆可不行,一把年纪不说,搞不好还得要人照顾,得找个年轻漂亮、身体健康的,让老头儿安享晚年。
“你怎么知道舅舅没有人解闷儿啊,我听说他跟军区联勤部一个二级秘书,有点……”周墨把牌放出去。
“切,那个秘书……那女人结过婚,三岁孩子的妈,上赶着要往舅舅的秘书室调动,王解放能放她进来?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回头这事我们再商量,我从别处给他物色一个。”周樵樵看周墨赢了这场,帮他把赢来的筹码归置到一起。
“好,再说吧,也不是急的事儿。那什么秘书,我看最好把她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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