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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聪明,不难猜出个中原因肯定与自己有着密切关系,
面对她的询问,他不答反笑,“这句话,朕刚好也想对你说。”他的俊脸渐渐逼近她,令她有些措手不及。“筝儿难道不想对朕解释些什么吗?”
看着他如此殷切而渴望的眼神,她下意识的向后退去,“皇上想说什么?”
皇甫绝直盯了她良久,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朕查过了,湖州太守的幼女颜若筝,早在七年前因病离世。”不理会她瞬间惨白的脸色,他继续笑道:“关于这件事,朕很期待你接下来的解释。”
好长一段时间的静寂,就这么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
不一会,皇甫绝打破沉默,却没再逼她,只淡淡开口,“如果你现在不想说,朕自然不会逼你,但请你记住,朕的耐性非常有限,如果在朕的耐性用光之前,仍未听到你的解释,那后果,就不是你一人能承担得了的……”
第10章(1)
瀛国每三年一次的大型祭祖仪式,终于在大年初五这天隆重举行了。
由皇上率领文武百官以及众嫔妃,来到太庙举办祭祖大典。太庙里陈列着瀛国皇室历代的祖宗牌位,大殿两侧各有配殿十二间,东配殿供奉着历代有功的皇族牌位,西配殿则供奉着有功之臣的牌位。
按惯例,祭祖当天礼部大臣必须先宣读祭文,虽然祭文又臭又长,千篇一律,可在这庄严肃穆的场合,除了皇上外,所有人都必须跪在地上安静的听着,谁若有胆子胡乱出声破坏祭祖仪式,可是会被诛连九族的。
当然,那些跪在牌位前、表面上露出恭敬模样的朝臣或皇上,心底在想些什么,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例知几个月前,吏部尚书殷名远的儿子才因调戏卫府小侯爷的新婚娘子被关进刑部,受不了重刑逼问而咬舌自尽,没想到不久后,唯一的女儿殷丽梅又因触怒龙颜而被皇上打入冷宫,众人莫不同感惊愕,私下议论纷纷。
幸亏皇上没有降殷尚书一个教女不严之罪,否则殷家百年基业,恐怕也要成为历史篇章上的一个败笔,从此在瀛国朝堂上彻底消失了。
经此事件后,殷名远虽然对皇上的作为万分恼怒,却也不敢为女儿求情。其它臣子看似默不作声,暗地里却对此幸灾乐祸。毕竟少了个竞争对手,众人面前的宫路也就少了一个阻碍。
大臣们的心思,做为皇上的皇甫绝没有兴趣,也懒得去猜,他脑中只想着这几日的事,心中烦躁不已。
自从他一语道破颜若筝的身分并非是湖州太守颜青的幼女后,这两天,他始终很有耐性的等她上门向自己解释这事的来龙去脉。可他从初三等到初四,又从初四等到初五祭祖,那女人却一直没有向他开口解释的意思。
他的耐性被她磨得破功,胸口慢慢聚积莫名的怒气。
想起事后他安插在六王皇甫祁身边的探子曾向自己回报,初三那天,六王的确只身前往凤夕宫,打发了宫里伺候的宫女与贵妃单独密谈一事,他的火气就益发旺盛。
他们谈话的内容虽然没有任何暧昧,可当探子告诉他,贵妃并没有在六王面前否认自己是纳兰贞贞时,他一向高傲的自尊心顿时被这不公平的待遇伤到了。
即使他是手握天下人权的皇帝;即使他在事后曾派人查出当年纳兰贞贞之所以会害他中破魂蛊,完全是她爹和皇甫祁一手策画与她无关……即使心知肚明很多事,在感情上,他依旧像个喜欢与人争宠的孩子,一定要争到她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位置。
虽然天下的女人都冀望他的垂爱与怜惜,可如果他最在意的女人不屑他这份感情,他会觉得自己活得极为失败。
他都已经很清楚的明示颜若筝,只要她肯亲口承认自己就是纳兰贞贞、亲口向他解释当年的背叛始末,亲口告诉他……她还爱着他,他就可以不计前嫌与她重新开始,给她应有的身分和地位。但左等右等,那女人却始终不愿开口,这让他不禁气恼起来。
礼部大臣终于宣读完冗长的祭文,接下来,便换做为瀛国天子的皇甫绝到祖宗牌位前磕头上香。
在祭祖仪式接近尾声时,皇甫绝并没有如往年那般宣布结束,而是居高临下的站在众人面前,用倨傲的目光扫视众人的头顶,下了个令满朝文武震惊的旨意——罢黜当朝太子皇甫玉。
这话才刚出口,整个太庙便乱成一团。众人虽然早知道皇上自从纳兰贞贞去世后,就不怎么喜欢这位小太子,其至不久的还听说小太子因犯下错事而惨遭皇上责打,但……怎么会突然宣布要废太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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