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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我不是很懂你这句话的意思。”程吞银不耻下问。
“那一回随著爹爹上梅庄去拜见梅大当家的,除了我,还有含玉。”而吞银则是受了风寒,被爹娘严禁出房门吹风,省得病情加重。
“所以……含玉替你背了黑锅?”
她耸耸肩,“你也知道,以前娘亲最爱将咱们三人打扮成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别说是梅舒心了,爹和娘不也时常错认咱们,所以后来梅庄的酒宴上——”
初过后的那天晚膳,气氛很热络,屋里的寒意在几杯黄汤下肚后消融得乾乾净净,席上的话题难脱商场气息,至于他们这些小家伙则是另辟一桌纯喝茶吃饭、不谈任何势利话题的“稚童桌”。
“四当家人呢?”席中,梅庄大当家梅舒城召来管事梅福问道。
今天的梅花宴正是为了向金雁城所有商行介绍梅庄第四位当家。前些年小二和小三甫满十六、七时,他这个为人兄长的也是慢慢将梅庄事务分派给他们,今年,小四也到了这等年龄,他自是不会循私偏颇。
“下午还瞧见他在房里睡,这会儿也不知道上哪去了?”梅福应道。
“人还没醒吗?!”梅舒城表面上对著纷纷敬酒的宾客颔首微笑,实际上却咬牙切齿地对梅福低狺:“是谁说小四今天一定会醒过来?!这场酒宴最重要的人没出现,我在这边灌几坛酒有什么用?!”
“唔,我……我再派人去找……”
“不用了,我在这。”
一句笑语,清朗明亮,几名梅庄奴仆都松了一口气,忙上前将厅堂侧角的垂幕给拉开勾妥,恭迎嗓音的主人步出。
隐隐约约,几句“幸好他醒了”之类的耳语飘向最靠近垂幕的“稚童桌”,让正在啃著熏鹅腿的程咬金抬起眸子。
对了,说到醒,不晓得下午那被她一脚又重新踩回雪堆里的男人醒了没?这是仍然睡在雪地上?
再瞟向正飘著雪的窗外,如果他还没醒,会不会被雪给掩埋成一坯孤冢?心中小小的担忧开始生了根……
“咬金,发什么愣?”
程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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