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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是他亲眼所见。我说:‘王师兄可不是这样的人。’他听了,抽我几个大嘴巴。骂我是吃里爬外的混蛋。路过河北时,他看见店家的姑娘好看,就把人家拉到房里……,然后塞给许多钱。其实本来张师叔给我的钱挺多,可架不住他糟啊。”
“汤石啊,这可不能瞎说,是真的你都可以不说,因为说了你得负责!”王达越听越生气,暗想,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他采垢我时俨然君子化身,可背地里的本色原来是个淫棍啊。但他又知道汤石的嘴没多大谱儿。所以他想,等见了梁羽让他俩当面锣对面鼓的说,自然会真相大白。
王达说:“你带我去找梁羽。我还有急事呢。”汤石说:“师哥啊,咱哪儿说哪儿了,我闲扯臊的话你可千万烂在肚子里。梁师兄要是知道我这么揭他,非把我打个烂酸梨劈了不成。你要跟别人去说,别怪我不承认。”汤石挺滑,他说话是两头堵,挑事又怕事。接着他说:“他现在住在铁门,离菜市口不远。说走就走,咱现在就去。”
铁门离报国寺仅三四里地,对于王达来讲片时便到的事。
汤石把王达带到梁羽居住的小店,此时汤石像变了个人似的,隔着窗子亲切的叫道;“师兄啊,你看谁来了。”说着将门拉开。梁羽不知谁来了,从椅子上站起的工夫,汤石、王达一前一后的进了门。梁羽一下愣住了,他做梦都没想到王达会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且是被汤石领来。
这里我们交代一下, 前文书说梁羽离开济南大顺堂武馆,临出门时梁羽还给师傅留下一封信,说自己到北京独会是非人去了。在济南城门口梁羽与汤石会合后,顺大道朝北京一路走来。一路上梁羽才发现,汤石这个小伙子特别爱自作主张,总有自己的一套歪理。而且还真是如他自己说的爱占个小便宜。二人走到河北时住在一家老店,店主人魏和是个挺不错的生意人,办事有里有面的。比如客人点个什么菜,他只收成本钱并不收取手工费用,像冷热水啊手纸啊都免费提供。魏和也喜欢武艺,知道梁羽是武林道人,便格外照顾。梁羽汤石离开老店时魏和还送出老远。可您猜怎么着,走出去三里多地了,梁羽忽然发现汤石手里摆弄个小锡壶。梁羽就是一愣,“啊?这不是老店的吗!”
“汤石,这是怎么回事?我是说你手里的东西,你怎么夹带藏掖,偷人家店里的东西?”梁羽严厉的呵斥汤石道。汤石不服软想狡辩,但看到梁羽威严的目光没敢。“你给人家送回去!”梁羽道。
“咳,咱和他不过萍水相逢,以后谁还见得到谁呀!”汤石嘟囔着。梁羽啪的给了汤石一巴掌,抢过汤石手里的锡壶,返回了老店。梁羽一个劲向魏和道歉,说自己管教不严。事后梁羽跟一个劲儿告饶的汤石说:“告诉你,不是我认死扣儿,做人不能缺德。钱有花完的时候,俩山碰不到一块,俩人总有见面的时候。”
来到北京后,汤石闹着去逛庙会,因为他来北京的目的就是玩儿啊。梁羽给了他点钱,他嫌少。梁羽说:“你呀,整个一个废物点心,干脆我把该给你的钱都给了你,以后你别再闹着跟我要钱了。”汤石当然高兴啊,这下自由了。梁羽告诉他把钱放好,庙会里小偷多。汤石嘴一撇道;“小偷偷别人行,偷少侠客我的小偷他娘还没出生呢。”结果到了庙会就被偷了个一文不剩。梁羽埋怨了他几句,又给了他点钱,他闹着说少,非说,我哪丢的到哪儿去找回来。于是便又来到报国寺抓小偷。
梁羽来到北京后,先住在了骡马市东头一个小店,夜里他带着汤石,穿上夜行衣靠,带好兵刃先到法源寺踩了踩道,心中大概有了点数。比如前后院怎样个布局,到时候交起手来自己从哪进从哪退。为了对附近大概环境心中有个初步了解,白天他自己又到牛街、南横街转了转,熟悉了这一带的情况。他发现在烂漫胡同有个济南会馆,进去一扫听,说只要是济南来的都可以在此暂住,但是最好别太长,因为这里只是接个短儿用。于是梁羽遂带者汤石在这里住下来。十来天后梁羽见又有新人来了,便和汤石来到铁门小店。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再说王达见了梁羽也不知该怎么张嘴才好。因为他刚听完汤石对梁羽的揭发和控诉,虽说知道汤石的话得隔着山听,没多大谱儿,但一时思想还转不过弯儿来。俩人僵持一会了,还是梁羽先开口了。他冷冰冰的说:“我来北京和任何人都没关系,我不想听你胡吣。你马上走!我决不跟你这样猴儿拉稀坏肠子的人打交道。”王达也冷冰冰的说;“你别跟吃了横人肉一样行不?我是什么人你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也明白。但是师傅让我找你有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