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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当地人打听到深山一个山洞里有一条巨蟒,一般来说蟒不主动进攻人,但你要去取它的口水啊,它怕你伤它呀。我问当地人怎样取龙涎,当地人说没听说过。我知道主意只得我自己出了。于是我准备了个用粗铁丝条编的铁丝网,大小有水桶那么大吧。”海宽边说边比划。
“您是想用铁条罩子套蟒的头吧?”王达听了心噔噔直跳,问道。
海宽沉思片刻道:“是啊,可危险我并不知道在后面等着我呢!”海霞倒吸了口凉气问:“爹,您害怕吗?多糁得慌啊。”
“我当时就想弄龙涎,别的根本没想过。什么害怕啊,什么危险啊,我就知道必须把需要的拿来。”海宽平淡一笑,接着说道:“到了洞口,但觉寒气袭人阴风盘旋。只见里面黑洞洞的,我点了捆湿稻草,打算用烟把蟒熏出来。你猜怎么着?果然不到一袋烟的工夫,一条碗口粗细,吐着红信子,两眼冒绿光的大蟒蛇从洞口蜿蜒爬了出来。好嘛,我一看有十几尺长。我想必须立即扣住它的头,因为它刚出来遇到强光,两眼必然看不清。于是我便步耸身到了蟒前。大蟒见有人扑到面前,马上张开血盆大口,喷出冷冰冰寒气,浑身鳞片扎起。
我知道,此时是关键时候不能犹豫,于是使了个仙人戴帽,左手用铁网迎面扣住蟒头,趁蟒糊涂的瞬间右手掐住蟒头,猛然大喝一声,叫定乾坤鸿蒙一力浑圆气,将蟒头死死摁在地上,左手赶忙从怀里掏出个开口葫芦,放在蟒嘴下。
蟒不干了,头被我按住不能动,那身子便啪啪上下左右摆动起来,搅动得洞口外面掀起一阵狂风,那树上的叶子纷纷而落,地面上一片草丛纷披零落,被它搅得露出了光秃秃的地面。蟒蛇见无济于事,便用身子将我的腿缠住,我立感寒气入骨麻意连绵,急忙运气到两腿。蟒蛇见空忙一阵无效,力气也已经用尽,无奈之下便不再缠,同时大口大口喘气粗气来,从口下哗哗地流出了口水。
我估计有一碗了,本想撒开手,蹿出一丈开外,离开山洞,就算大功告成了。岂料脚步挪动时,被刚才那个铁笼子绊了一下,身子一歪之时就见大蟒抖动巨口,吞吐着信子向我猛然一口,说时迟那时快,我赶紧错动脚步身形晃动,飞起一脚踢蟒蛇下额,同时摇动右臂自上而下劈掌。大蟒见状,头向后闪躲,我想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忙下涮腰,使了个连环拧旋子,飞腾到十几步外,摆脱了大蟒。”
海宽讲述着那段惊险刺激而又充满恐怖传奇色彩的往事,一时间,时光仿佛倒流,把他又带回了那段难忘的故事中。
“师傅,您真了不得!胆子真大!我以后一定跟您好好学功夫。”王达听罢,挑着大指连连说。往日他只觉得自己有两下子,一阵阵还轻飘飘的,可跟师傅比起来,他才觉得差得远呢。
“海大侠那真是艺高人胆大啊!胆大没有艺撑着就是无知狂妄,艺高而缺少胆量也不会有突破,作出前人作不出来的事来。了不起啊!”此时已经完全恢复正常的梁羽爹赞叹着说。
梁羽爹被海宽医治好后,连以前夜里睡觉咬牙的毛病也没再犯过,本来打算去千佛山请香的计划,现在觉得没什么意义了,呆了几天就打算回临青,因为家里的铺面不能老指着老婆子一个人啊。可梁羽爹架不住梁欣的软磨硬泡,非要闹着多呆几天和海霞作伴一同回临青。原来,海霞知道父亲过几天回临青,便打算跟着回去看看奶奶。梁欣这两天已经和海霞混熟了,还没处够,就打算和海霞一同走。梁羽爹只得顺从了闺女。
这里咱们再交代一笔,那就是张鸿现在已经开始邀请济南的几位武林头面人物了。
一位是住在济南城北的赵易赵伯年,善螳螂拳,八十四式连环靠背螳螂拳打遍济南一带少有对手。赵易平时作绸缎生意,有的是钱,买卖人,为人爽直,喜欢广交水旱两地的朋友。张鸿是他过命的朋友,他听说海宽请他助阵,高兴得蹦起三尺,咧着大嘴哈哈大笑道:“海大侠这么看得起赵某,赵某要是不贡献点绵薄之力就是不识抬举了。这么着,我留着那么多银子也别等着贼惦记,再说赚钱就是为寻开心。和朋友们切磋武艺,跟高人亲近学些本领,长些能耐人生才有意思。我不学那等舍命不舍财的老地主,到时候两腿一蹬,纵有千万也归了别人。这么着,张大侠你开个数,这次咱们去的人需要多少路费盘缠吃喝住店的费用,我一个人全包了。您要是跟我客气打马虎眼,那就是不把我当朋友看,瞧不起我赵易了。您也知道我这个人好交,开个玩笑,从能耐大小看您是侠客,从钱财多少看我是侠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