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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谐】养你的男人也不算很难。
听完,我怒的想拍她一巴掌,然后再踹上几脚。
原来我是如此失败,在经历了恋爱失败后,友情又给我来了个措手不及,果真交友不慎!
嗓子难受的要命,现在说话真是活受罪。
我淡然地听着。
她又说道,好了,现在把自己喂的白白胖胖才是关键,毕竟活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是你,你已经没了利润,要是在亏本了那真是,唉!她顿了顿又说,所以要保存好你的资本,才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啊!你以前打不死的精神哪去了!
她说完这句便没再说话,似乎在等我的回答,而我也保持着沉默。
事不过三,以安琳的个性是绝对不可能容忍我无视她的话第三次,虽然所谓的安慰夹针带刺,不过是暗里补一刀给我,但是对于安琳来说已经算是软言细语的好生劝慰了,而且!安慰,绝对不是这个恶毒的女人的强项。
果然,在我沉寂数十秒时候,安琳冲着我大怒着,声音大且尖几乎穿透了我的耳膜。
我淡淡地移开手机,五秒之后,又淡淡然地把手机移回耳边。
安琳正骂着,……我说你怎么这么没用,你是哑巴吗你!好家伙,你他妈的把自己关家里长几天蘑菇顺便把胆子也长肥了吗?
随即她稍微冷静了一会,轻轻说着,印默,你是不是只有那个男生,你把我们这些朋友放哪了?
我听到她轻轻的一句话,鼻头就开始酸酸的。
我跑出去使劲地灌了自己两口水,才用沙哑的声音对她说了一句话。
嗓子……说不出话啦……
曾是时光剪碎的花影【2】
当安琳沉默许久,然后扔给我一句——半个小时后开门。而后就只剩忙碌的嘟嘟声。
也不知道是不是安琳曾经骂我是拍不死的小强起到的副作用,在元景两天前对我说出分手后,我只学会了逃避。
橙色的阳光泼洒进空荡荡的客厅,在这个显得有点落寞的房子只住着我和妈妈,我略微单薄的记忆中,从来没有出现过第三个人,或是那个称呼,爸爸。
我懒散地拨了拨脑勺后糟乱的头发,如果被安琳看到,她绝对会说我是只被负心公鸡抛弃的野母鸡。
一样的落魄。
厨房里放着一台被我以小巧精致著称的冰箱——其实只不过是还没有到我肩膀的黄脸婆冰箱。
我打开冰箱的门,目光如狼似虎地扫射一遍,然后扁扁嘴,“啪——”地一声狠狠关上冰箱门。
真是一如既往的干净又卫生。
我又抬头看看有些发黄了的墙壁上挂着的时钟,惋惜地摸摸肚子。
唉,十点半,我妈估计还没回来。
于是我无比虚弱地一步三叹气,走进了洗手间把自己清理干净。
十一点!
当我慢悠悠地准备换下身上那套超级傻逼的维尼睡衣时,门铃清脆悦耳地响了起来。
鉴于以前因为超过一分钟半的时间没开门,导致我差点左腿被安琳踢断,险些残疾的惨痛教训,我无比迅速地开门,然后立正。
如我所料,门外站着左手一袋早餐,右手一袋零食的安琳。
她睁大眼,不敢置信地睁大眼,对我尖叫,印默,你看你这几天的鬼样子。
我无辜,心想我除了头发还有点乱,脸还有的邋遢,身上还穿着睡衣外,一切都被我打理挺美好的呀。
安琳没理我,以主人的姿态,踩着高高的高跟鞋走进那个名义上其实是我家的房子。
她把手中的两袋东西放在餐桌上,扭过头恶毒地对我说,印默,你现在的样子就像是只被无数公鸡轮过的落魄的野母鸡。
……
行了,我就知道,她一天不损我,就会得口腔溃疡。
我默默地走过去,明显无视了她对我的侮辱,然后伸出手,慢慢探进那包装满零食的塑料袋。
安琳挑眉,飞快抓住我的手,然后转身将另一袋早餐甩进我的怀抱中,面色不改道,你吃这个。
然后她炫耀地拎着那一袋装着薯片,果冻,饼干,梅子……的塑料袋优雅地坐在餐桌边的椅子上,指着她对面的椅子,风轻云淡地对我说,坐下。
干嘛呀!我心不甘情不愿地坐下,接着低头用吸管戳着豆浆,不再看她。
我们谈谈。她说着拆开了一包薯片,咔嚓咔嚓吃得清脆爽口。
谈什么?我闷闷地回答,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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