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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过了,脸色却也黯淡下来。不知自己是哪根筋拐到,竟然把跟她作对当有趣了,而且还有点、有点入迷!作家的话:恶女瞿萍跟大情圣姚贺一炮就上瘾,要开始展开炮友生涯了唷!记得给佐佐云爱的票票喔!强力请求支持!!谢谢爱护!!我会努力更文唷!
(16鲜币)16 唉唷,小生怕怕!
瞿萍一肚子气回到家,一见到沙发丢了皮包即跌坐下去。「我在干嘛啊?左右不分,竟然走错房子,不止笑掉人家大牙,还跟人家上床,我吃错药了我,呿」她懊恼咆哮,拿起旁边的抱枕抱著,直想把抱枕当该死的姚贺一口咬下去,让他肚破肠流,痛得在地上打滚,换她取笑他。
一身的痛、一脸苦闷,她再也笑不出来。这下可以给那死姚贺笑很久了,不只是笑她竟然把珍贵的第一次也给他,看他笑成那样的死样子还当作应该的真是龟孙子养的乌龟王八蛋一只!
以後大家每天还要见面,这下子真是难看了。都是该死的郦文志,让她气得五雷轰顶,怒发冲冠,才会神智不清的去沾上那一身都是铜臭的死姚贺油腔滑调、嚣张又跋扈!
呜呜呜她欲哭无泪,真是悲催啊!悲催真悲催,全身都在痛,连坐著柔软的沙发大腿内侧的私密处都痛得发痒死姚贺,这男人真够粗鲁,不用看就知道又红又肿,他不会是趁机报复吧!这家伙天杀的欠人扁!!不会将她肚子穿出一个洞了吧?痛啊!
她握紧拳头对空气打一拳过去唔!算了!痛死了!那地方一定磨破皮了还是洗澡去吧!
本来是一点痛,走了几步怎感觉越来越痛,昨晚有那麽激烈吗?除了身体留下的痛觉,她怎一点记忆都没有?
一定是那个死姚贺拿榔槌将她敲昏了,趁机说她醉昏了反正,全诬赖他就对了,不然她也没人可以诬赖了。
拿起皮包慵懒又沮丧地进房间,推开浴室,她放了一缸水,从浴室柜子里拿出上回买的薰衣草温泉粉倒了一些下去,眼泪也跟著掉了下去像她这样像刺蝟的女人真得不到男人真心的爱吗?瞧瞧,第一次跟男人上床,不只全身痛还到处瘀青,她是招谁惹谁了?
好痛啊!别误会她是全身痛哭的。
可是,像文荷那般单纯的女孩为何也是一再被感情所骗呢?到底女人要什麽样子,才能找到真心全意对待自己的人呢?
瞿萍不解?她只学会如何在这阿谀我诈的现实世界保护自己,不被伤害;只知道像她这样满身像玫瑰般长满刺的女人,男人才会又敬又畏,又爱又怕,这才是她的生存之道!
「嘟嘟」瞿萍被电话惊醒,醒了才发觉自己还躺在浴缸中,她捉了浴巾包住身体快步走出去接电话,「喂」
原来是文荷,她竟然把她当行李忘在乡下了。
「小萍,你在家,吓死我了,我打了一个晚上的电话你的手机都没开机,家里夜没人接,你刚回来吗?」郦文荷在电话那端急促说,她整晚担心她去杀人是很夸张,但是呜呜呜她这个移动的犯罪制造机,她好怕唷!
「是啊,我刚回来,手机关机了,明天你自己坐车回来吧。」她头发还在滴水,泡了热水澡,没那麽生气了。
「我知道啦,你气消了吧,我爸妈帮你修理我哥了,我哥说他以後不敢了,他已经开车出去找你了。」郦文荷高兴说,她单纯想,他们那麽久的感情,只要她哥拿出诚意,瞿萍会原谅他的。
可是,瞿萍一听郦文志要来找她大为吃惊。「你说什麽文志要上来找我?」不要吧!他来干什麽?
听见这事,她心里马上呐喊,她原谅他了、她原谅他了现在她不想看见他啊!大家扯平了嘛!
「我哥应该已经到半路了。」郦文荷在电话那端喜孜孜地,希望他们赶紧重修旧好。
「半路?」瞿萍想,先吹乾头发,穿好衣服,然後外出,当作不在家好了。现在见面多尴尬,他跟别人上床,她也跟别男人乱搞,搞来搞去,搞得乱七八糟。
「你要等我哥喔,就这样掰掰。」
「掰掰喂,文荷,还没说完啦!」瞿萍无力。
一挂断电话,瞿萍马上用最快速的方式吹乾头发,随便找一套休閒服穿上,捉了一个大包包,塞了一些物品,像逃难迅速出门。
可是偏偏她一打开门,对面的姚贺也正好走出来不会吧?难道他有窃听到她肚子里的腹语,知道她现在要出门,竟然一分不差也正好开门走出来?
「要出门?」姚贺感性的眼神望著慌慌张张的瞿萍问,脸上没有一个钟头前那种戏谑促狭的意味,反而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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