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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逐和武林都是多年积累的力量,而‘玖’却是炅筠一人,打拼的天下,没有坐享其成,全靠自己。”
“你好象很欣赏他?”我挑眉看流水。
“若说才干,他确实值得人欣赏,可我现在就算把他剐了,都不解恨!”
“大半夜的,你别在那呲牙吓我,不过话说回来,你还挺有原则的。”我由衷的赞美,他没有因为我被炅筠虐的事情,就否定了炅筠所有的能力,却又因为我的事,愤恨的直咬牙,目露凶光,挺吓活人地。
“你也不用想剐他,我看他现在的日子一定是头别在裤腰上,没有什么好果子吃,能不能活都是问题。”我连哼带咬牙的将话蹦完,流水的眼正笑咪咪的看着我,高兴的伸出手,拉上我,一副幸福的小模样。
我们都明白,一山是不容二虎的,如果炅筠单一是‘玖’的主子,一切还有回旋余地;如果他单一的是九皇子,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可他若两样都占,就像他喜欢将所有的东西都要征服在脚下一样,是不会被‘瑞’正宗的皇帝所允许。一旦他的双重身份被发现,必定是要被灭之,毁之!
不想了,从知道墨言死的那一刻起,他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与我无关,我对他的爱已经在绝望中死亡,永不再醒。
谁的恐怖笑话?
窗外仍旧是白雪茫茫,窗内的人依旧是我,只是身边的人换了。
身边的这个人正矗立在窗前,清脆的笛音,如一曲欢歌,没有痛苦,没有纷争,就像童音那般没有杂质,直接屏弃掉多余的烦琐,召唤人们到一个没有烦恼的天国。
一直觉得流水是个很聪慧的人,可以冷眼旁观尘世间的风起云涌,名利,世俗,都可以一笑至之。他可以一直笑,是因为他看得透,有什么可以让自己活的短短数十年所不愉快的呢?活着,就要有活着的样子;活着,就要对得起自己的心情。
流水,果真如他的名字一样,可以不眷恋,可以不停留,可以不在乎落花,可他为什么却执着与我?看着他的侧脸,眼里满是知足的笑,明亮的,豁达的,不像我,活着,却有死的寂静。
“我表演的这么买力,你也不捧个场,又开始走神。”流水紧挨着我坐下,将我拉进怀中。
“什么时候走?”既然答应跟他走,就不想再留在这里。
“你也不问我去哪里?不怕我把你卖了?”他好笑的看着我。
“卖我?”卖了有人买吗?
“不卖,给多少金都不卖!我的色色床上功夫这么厉害,卖了谁上我?”他飞快的在我嘴上亲一口。
“你!”我脸涨的通红,心血管完全堵塞,一口气险些没上来,直接下地狱去。有这么夸人的吗?有这么说自己的吗?厉害?墨言的温柔,炅筠的凶猛,我哪个能比?心虚的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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